这个时代对文人,不论男女,其实真的很宽容。
“太好了,那我星期六去你家接你?”刘照天一脸欣喜。
许一芯点点头,把杨不棋宅子地址告诉他,又约定了时间后,就笑着道别了。
回到家时,看到了难得出现的杨不棋竟然坐在沙发上。
许一芯冲他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厨房吩咐佣人晚饭后去帮她躺一下明天要穿的衣服。
做完后,她正打算回楼上呆着时,杨不棋忽然站起身拦住她问:“你明天有空吗?”
“没空。”许一芯直接一把拒绝。
杨不棋眼神暗了下,然后又重新扬起笑说:“是要上学是吗,没关系我约的是晚饭时间,那会你已经放学了。”
“我明天没空是因为我跟别人约好要去看电影,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的任何请求。”说着她伸手挥了一下:“请让让,我先回房间换身衣服。”
杨不棋木木的往旁边退了退,直至对方上楼关好了房门都没有其他反应。
许一芯是佣人喊她吃饭时下楼的,下来时杨不棋已经不在了。
据佣人说,她上去没多久后,杨不棋就离开了。
“所以他这个时候回来到底是干什么,明天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吗?”拧着眉,许一芯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第二天华灯初上,位于上海滩最繁华街道的一家酒店大厅里人影绰绰,衣鬓飘香,杨不棋满脸喜气的接受着宾客对他的祝贺,今天是他的生辰,金老大给面子帮他弄了个隆重的宴会,除了自己洪门的那些兄弟,也邀请了许多各界人士。
他知道这是金老大要真心培养他了,让他成为洪门真正有实权的领导者之一。
今晚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想让她陪他一起度过。
只是想起昨晚她几次三番的拒绝,心口止不住胀满了酸楚。
“那丫头呢?我怎么一直都没看到她?”已经转悠一会的金金荣忽然开口询问,他臂弯里的贴着的肖悠红也竖耳朵凝听。
“她没有来。”杨不棋佯装轻松的回答。
金荣闻言略有深意的挑眉,但是一旁的肖悠红有些忍不住刺了一句:“她这架子可真大,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你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却不露面,够可以的啊。”
“她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杨不棋不想有人误会许一芯,立马解释道。
肖悠红被噎了一下,眼神有些不满。
“哦,为什么你不说?”金荣倒觉得有趣:“那丫头应该不是拎不清的。”
金荣以为杨不棋担心她年幼乱说话得罪人才没邀请对方。
“不是,是她跟别人有约再先,所以我就没开口说了。”杨不棋淡淡说。
金荣挑挑眉,笑:“原来这丫头有人了啊。”
杨不棋不自主的皱皱眉,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有人了,但他知道他并不喜欢听到这个话。
“应该不是,如果是,她应该会说。”杨不棋忍不住反驳。
“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难道一个普通的约会还能比你的寿辰更重要?”肖悠红又气不过的怼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总共就见过一面的许一芯,她会有这么多火气。
大概是真不喜欢身边的这两个男人总你一言我一语的暗中为她美言吧。
她想她是嫉妒的,同样都是女人,同样都是落魄求生存到了上海,为什么她就被人卖进ji院,为什么这个女人却能这么好运,一来就有人保驾护航,当一个吃穿不愁的千金小姐。
甚至还处处崭露头角,她上报别人明里吹捧暗里唾弃;那女人上报,就那么随便写一写,却迎来多了少赞誉,甚至连金老大也曾拿着报纸夸过几次。
尤其有次她还不小心撞见杨不棋,正细心的把那女人的报上豆腐块一点一点减下来,黏在一个本子上,那个本子一直被他锁在办公桌的最下面一个抽屉。
她当时就气疯了,大声的质问他什么意思,质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上报这么多年没见他帮她收集过一次,而他才认识她多久,却对她如此上心。
她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怨。
虽然知道她和杨不棋早就不可能,也曾想过杨不棋迟早会娶妻生子。
可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女人,样样比她好就算了,却连她最艰难时的温情都要失去。
在ji院时,虽然她和杨不棋都不曾说过,但他们都知道那段时光是他们最珍贵的珍藏。
可如今连这份让她一直愿意在这污泥里撑下来的温暖,也要被夺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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