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出高速了,却被一辆大卡车追尾。
冯娇刚只觉得眼前一黑,头疼欲裂,然后,就飘飘忽忽十分自由舒适了。不知迷糊了多久,她的视线渐渐清晰,看到一栋红砖的老楼房,围墙上有一道砖突出一寸多点,有个男人贴墙站在上面,一只手抠着窗台的砖缝,境况十分窘迫。
“嘻嘻”冯娇忍不住笑起来,他到底干了什么,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
没等冯娇笑完,男人就翻身进了窗户,动作十分敏捷,只剩下窗帘被风吹得荡出来,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冯娇意犹未尽,忽听脚下吵吵嚷嚷,刚一低头,就觉得一股大力吸来,然后,天旋地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喂自己喝水,温热的水流让她虚弱的身体有了一丝力气,冯娇睁开了眼,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农村妇女,双眼布满血丝,正怜惜地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难道这位是医院的护工?
“啊,娇娇,你醒了?”大妈又惊又喜。
她怎么知道自己名字?就算是听妈妈说的,她也不该这么高兴呀,就在这时,冯娇只觉得头疼欲裂,一股记忆汹涌而来,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叫王凤娇的女人身上。
“娇娇,你怎么了?”说话的就是王凤娇的母亲张亚梅。
“啊——”冯娇只觉得全身都疼,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我让你爸叫医生了,你等等。”张亚梅非常紧张,但还是温柔地安慰女儿。
随即,王凤娇的父亲王国强走了进来,和原主记忆一样,这是个穿着灰布中山装,打扮很土但身上却带着一股气势的五十来岁大叔,他身后跟着医生。
医生问了冯娇的感觉,又用听诊器在身上检查了一遍,说声“没有大碍了,好好将养。”又对着张亚梅和王国强叮咛了一下,就走了。
听说女儿没了危险,老夫妻都高兴起来,张亚梅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埋怨道:“娇娇,你怎么能狠心丢下我和你爸爸?你要是这么去了,让我们如何活下去呀?……”
王国强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孩子刚醒,你说那些干啥。”
“呜呜——”大妈反而忍不住哭出声来,“我苦命的孩子,你在吴家,到底过得好不好?怎么就寻死觅活,要丢下我和你爸呢?……”
正说着,病房的门打开,进来一个皮肤苍白又干又瘦的女人,她显然有些不高兴,但很快掩饰了,嘴角一抿露出笑意:“亲家母,哎哟,凤娇还真的受伤了?她叔捎口信过来,我都不相信呢,村里上上下下,谁不羡慕凤娇,说她就像活在蜜罐子里一般。”
这个女人就是王凤娇的婆婆姜翠花,她可真厉害,一句话就把张亚梅的话给堵住了。
在王凤娇的记忆里,姜翠花是个特别好的人,对她比亲妈都亲,直到最近这个月,丈夫吴青峰忽然变脸,提出要离婚,姜翠花这才开始对王凤娇百般折磨,不给吃喝,还天天恶语相向,甚至在前天早上,把她推出家门,让她“滚!”
王凤娇从小娇养,根本天真又“蠢”洁,根本想不通、甚至都不肯相信吴家要赶走她,这才有了她进城打电话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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