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交给阿源吧。”
齐律还能说什么,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般平静的过了十几日,萧青芫到了。替萧青芫接风的当晚,萧青芫和齐律二人关在书房中,足足商议了两个时辰。齐律回房时,已近子时。他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Yin沉。
谢珂还没睡,正抱了本账册随便翻着。
丫头已经退下了,谢珂亲自下榻给齐律斟了杯温茶,齐律见谢珂只穿着中衣,不由得暗怪自己太粗心了,怎么能让她动手,若是受了凉心疼的还是他。“你老实呆在被中,爷自己会动手。”齐律说完,转身自去洗漱。隔了道门,谢珂能清楚的听到水声,想着齐律的神情,还有他刚刚的失神,谢珂有种不祥的预感。
齐委动作很快,洗净自己然后掀开被子钻进去,下一刻,他已经谢珂不解的目光中,将谢珂死死揽在怀里。
这是……
齐律有个习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那便是他在心情起伏之时。总喜欢将她揽在怀里,而且这种习惯似乎愈演愈烈,再如此下去,齐二爷恐怕会演变至不分场合的揽了她入怀。
这种夫妻时亲近的事,她自然也是喜欢的。
只是她不喜欢齐律装着满腔的心事。今晚他的动作尤其急切,想来今夜萧青芫对他说的话,让齐律触动极大。
谢珂安静的偎在齐律胸前,任由齐律一手无知无觉般的轻拍着她的背,状似安抚,实际上,齐二爷在失神。果然,半晌过后,齐律才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把谢珂揽的那般紧,紧到小丫头小脸憋的红扑扑的,望着他的目光指控含着水光。
齐律头大,不由得尴尬的笑笑。
“宝姐儿,没伤着你哪里吧。”
“……没有。”
“没有便好,刚才是为夫的不是,为夫想事情想的太出神了。若是因此伤了你,便让为夫的自罚去跪跪那搓衣板,据说滋味不错。”齐律逗趣道。谢珂挑了眉,随后点点头。“那搓衣板一起一伏的,想必跪在上面,更容易让人心有沟壑,能激励人成就一番大事。阿律,你什么时候去跪一跪。”
呃。
齐律想着他堂堂齐二爷,在院子中拎了块婆子浣衣用的搓衣板子。然后端端正正的摆在地上,再扑通一声跪下。
那画面,忒瘆人。
“那东西让爷用,寒酸了些,爷还是凑合着在这里讨个饶吧。宝姐儿,为夫的今晚行为有些失常,你莫要与为夫置气。”
谢珂抬手点了点齐律的额头,随后摇摇头,一幅纵容的调子道。“谁会和你置气。说吧,青芫兄长说了什么?以至你这般失魂落魄的。”
提起萧青芫,齐律霎时跟霜打了的茄子般。
不过随后,他还是开口将萧青芫所说一字不差的说给谢珂听。
虽然挺打击人,可倒也像个箴言般当头棒喝。齐律想,自己最近在邺城顺风顺水,不由得心气高了些。
而他要做的事,是容不得任何差池的。“……青芫兄长真的这么说你说?”听完齐律的话,谢珂大惊,萧青芫竟然……“他便是那么直白的告诉我的,他说来的路来,他转道去了趟大福泽寺,见到了主持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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