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群看守互联交换机的家伙们知道,我们国家首批联入互联网的团队是由一个小孩带领的话……他们会哭的。”
宋老先生笑眯眯道:“就要他们哭,不但要哭,而且要掩面失声哭、满地打滚哭、抱成一团哭!”
“……老师你太坏了!”这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们坏笑着搓搓手。
子昕左看右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某些Jing力过剩的家伙们哄着去干什么混事。
谋划好这起Yin谋,当即众人便围在一起展开战略部署,子昕略一思索,把人员分工成四组,从技术难度由高到低排,分别是改造网络拓扑结构、修改原本安全策略、协议兼容和批处理。
网络拓扑结构的改造关系到硬件设备的安置问题,子昕带着众人研讨了好几个方案,一个硕士生在他们旁边飞快地记录内容,最后敲定了一则方案后,众人舒了一口气,拿着去给宋老过目,没想到老头儿躺在一旁的摇椅里睡得正香,鼾声震天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众人见他摆出如此态度,也就不再指望他,拿着定好的方案就开始攻克其他技术难关。
所以老院士也就没能及时知道,自己这一觉,可是睡大发了。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大家都还没有真正付诸行动,但是理论策划已经取得了很大突破,这也是因为子昕扎实无比的基本功发挥了重要作用,不像其他学习计算机的人,他对电脑运行时最基础的原理可以说是了然于胸,因为熟知原理,所以往往能够从最根本的东西上提出想法,让众人少走了很多弯路,也更深刻地体会到宋煜白老人让子昕担任总策划的用意所在。
有些人,只要和他有所相处,就能为其价值所震撼。
天黑下来以后,一干人都各自散去,子昕回到家,把他曾经写入LASER中的各种程序理了一遍,第二天就带着这台玩意儿来到老宋家。
“这这这这这……这就是你以前在用的电脑?!”
“是啊。”子昕点点头,绕过围观的学长们,把LASER与新电脑联通,共享资源。
一名博士生师兄呆滞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良久才僵硬地扭过头对身边人说:“别告诉我他就是用这么一台不能显示图形的娃娃机,用Pascal编写图形界面程序打败我的……”
“谁说它不能显示图形?”子昕不服气地反驳道:“你看。”
他在键盘上敲下几句指令,面前的黑白电视机就发出滋滋的声音,一屏幕的雪花,某人不耐烦地用力捶了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电视机一卡,颤颤巍巍地显示出一套最新版的Pascal界面。
这样的情景,就好像一只猥琐的黄色大老鼠,突然跑到你面前,眨着大眼睛叫了声“皮卡~~丘”,然后放出十万伏高压电把恐龙电成渣渣一样。
一阵风吹过,众人流着鼻涕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子昕不理会那群石雕,把LASER上的程序都打包传到新电脑上去,然后根据新的运行环境进行修改,使它们都能够在新电脑上正常使用,程序很多,而且修改也比较花时间,他一边放着两台电脑在那里传输,一边和师兄师姐们继续讨论昨天未完的项目。
一名学长昨天记下了他们的方案,回去通宵誊写了结构图,现在拿出来给子昕,他看完后满意地点点头,结构已经颇具雏形了,接下来就是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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