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地描述了一番。
Seth:……八十二岁的老人家?的确风险很大啊。
Roger:可是又不能服药,这样病情就会持续恶化……
Octo:具体怎么治我不懂,但我想即便他年纪大了实在做不了手术,也要用最好的药,接受最好的治疗!
Afier:……唔,说起来,我这儿倒是有一个。酒花国的第一心脏中心,世界著名的一流心脏病医院,Octo你们来我这儿吗,我可以帮你联系。
子昕赶紧去查了Afier口中酒花国心脏中心的资料,作为世界顶尖的心脏病医疗机构,看下来确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于是当即和A开了个私聊窗口,具体地安排起送人治病的事情来。
Afier:这事儿交给我吧,我认识心脏中心里的一个著名的专家,晚些时候下了线就给你预约去。什么时候来?我去机场接你们。
Octo:你实在是帮到大忙了!……唔,你会比较辛苦,我想这样安排,到时候我和Isr应该都不会和老人搭同一班飞机,你帮我把老人接去医院吧,我们会给他身上带点可供辨识的东西让你找到人。
Afier:你们不一起?
Octo:嗯,实在太危险了。
Afier,真名艾德里安,他原本还不明白Octo所说的“太危险”是什么,只以为对方行事谨慎害怕被FBI在欧洲的眼线找到,不过在他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没能看到Octo真身的失望,然而当四月初他依约来到机场接人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对方话中真正的含义。
一架民航客机降落在奥托·利林塔尔机场,艾德里安伸长了脖子向人群中张望,他是个典型的日耳曼人,一头灿烂的金发,鼻梁和身材都很高挺,虽然已经年愈三十,但很有几分小帅,只是,此时他的头上别着一朵小红花儿,顿时使这个西装笔挺的帅大叔显得颇为滑稽。
“可以别一朵红花作为辨识,唔,机场人太多,只能看到脑袋,那就把花别在脑袋上吧”——Octo如是说。
艾德里安抬手把小花儿正了正,让它面向升降梯的入口处,确保人一出飞机就能看见这抹艳红。身边来来往往的乘客们时不时回过头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他,Afier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口罩墨镜戴在脸上,顺便竖了竖风衣领子。
正在这时,人群靠近候机大厅入口处突然爆发出一片喧哗,夹杂着人们不可置信的惊叹,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天哪,瞧我看见了谁”,人的脖子都向一个方向扭去,有人张大嘴,有人捂着嘴,有人用力地挤开身边人往那个方向冲,当然更多的人是一脸茫然,艾德里安沿着那十几个激动万分的人的视线望去,疑惑地眨眨眼,眼睛闭上再睁开,又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再戴上去,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保罗·埃尔德什?”他口罩下的嘴巴张得老大:“……上帝,我竟然见到活的埃尔德什了……”
这时候名为保罗的老人身边已经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而老人则定定地站在那里,视线四顾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嗨,”有人在旁捅了捅艾德里安,是一个大婶:“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围着一个老头儿,他是谁,国|家|高|官吗……”
“是个大科学家!”
艾德里安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年迈的身影,却见保罗·埃尔德什视线扫过自己这边的时候顿了顿,然后举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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