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时光理所当然地是我自己渡过,但就算如此,我过得一点都不无聊。
我们非常仔细地讨论过关於各式的调教。
真正成为主奴之後,我发现他是一个可以讨论、可以商量的主人,这不是指我就能去试探或踩他的底限,而是他确实如他所言,把我们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对於很多想法,他都尽可能地跟我厘清。
在共同讨论的时候,他要我分清楚,到底哪些是真的身心都极度不能接受的,而哪些只是想法上的不可以,他的意思是,如果只是想法上的不可以,那代表也许我们有共同努力的空间。
例如喝尿,当我们讨论到这一项的时候,我直觉就是摇头,他问我,到底为什麽不可以。
我思考了很久,发现那还是根源於我本来的压抑,以及对於尿本身是肮脏物的排斥,身体是否真的不能接受,我就不知道了。我坦白跟他说了我的想法。最後他告诉我,在情境之中他极可能会命令我喝,我可以再去观察自己的感觉,当然,他会很注意我。
我让他知道我当下可能还是会抗拒,但只要身体还兴奋著,他就可以继续做。
这就是我们共同求得的结论。
而他跟我讨论的还不只这些。
「有时候被调教到後面,你的渴望、你的尺度,甚至会比我还要大,但你要知道,我会拉住你。」
他举了一个例子。他很明白地告诉我,他不喜欢不可逆的调教,所有会在对方留下永久伤痕的调教,他都不爱做。
「但有些奴隶会想要,例如穿刺或更多。」他笑了笑。「也许你会讶异,但真的想要更多的人,不是没有。会有人非常渴望主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
就算我知道自己的性癖好了,乍听这些我还是很惊讶。「主人对别人做过吗?」
他摇摇头。「没有。」又笑了笑。「在这点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评价,不过那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之前没有那样做,因为缘份总有散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身上带著别人留下的印记,去寻找一个新的对象,将会遭遇到什麽样的困难。但那是我对之前的奴隶想法,而你……」
他的目光很深地望著我,每次我被他这麽深的凝视时,心跳就会莫名地加快。「我只能跟你说,就算你求我,我仍然不会对你做那些。」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奴怕痛。」
我爱被虐的那种感觉,喜欢疼痛,但是还是有极限,我从以前就很不喜欢身体受伤流血的那种疼痛,想了想,那种疼痛并没有办法给我愉悦的感觉,我不太喜欢。当然,也说不定是我没有被开发过,所以我不喜欢,谁知道呢?
「但有人口味会愈来愈重,我要告诉你,若是当有一天你还是想要往前冲,我也会踩煞车,我必须先让你知道这一点。」
「奴明白了,谢谢主人。」但我不太懂,他没有把我跟之前的奴隶摆在一起讨论的缘故。「但为什麽?为什麽奴求您,您还是不会这麽做?」
他笑了笑。「我了解医学的可能性和限制。当然,我有办法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也尽量做到你不受感染,但发炎、过敏……我不可能料到你的身体将会有什麽反应,那不是一个我愿意付的代价。」
听他这麽解释,我更清楚他是多麽慎重在看待我。
「本来的你就是最好看的你。」他这麽对我说,我好开心。「我不需要在你身上烙上久永的痕迹,才能证明你属於我,我随时可以有更多手段证明你属於我。甚至,就算我什麽都不做,你也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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