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的自家亲哥,顿时一个激灵。
项绯顺着项翔的目光看到虞斯言,可虞斯言现在满身狼狈,他一下子都没认出来,
“哥,我最近还以为你终于有点像个正常人了,可没想到依旧这么变`态啊,人家都难过得快要跳江了,你还把自个儿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车子慢慢开过虞斯言,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见人影儿,项翔才打起了窗户,幽幽地说:
“你这几天放假是吧,把背了。”
项绯瞪大了眼一把攥住项翔的手腕儿,哀嚎了一声:
“哥~”
项翔抽出自个儿的手,躺靠在座椅上,满脸兴味和愉悦地闭上眼睛说:
“一会儿路上买点菊花吧。”
项绯苦着一张脸,瘪着嘴瞅着项翔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破罐子破摔地说:
“哥,你最近真是有点人样儿了,去年我说买菊花的时候,你还说‘你不是长着菊花去看他了么’!”
项翔眼皮子撬开一条缝儿,似笑非笑地睥睨着项绯。
项绯一缩脖子,
“那买什么品种的?”
项翔重新闭上眼,嘴角的笑容逐渐拉大,最后化成完美的弧线,
“要白菊,三朵!”
“哈?三朵?!”
029天意难违。
晚上,项翔饭后就进了书房,这房门一关就没再打开过。
书房里弥漫着浓厚的墨香,地板上铺满了墨染的宣纸,狼毫笔磨得毛儿都顺了。
篆书、隶书、草书、行书、楷书、燕书,项翔把所有字体都试了个遍,就为写出一个豪气邪魅的‘虞’字。
三个多小时以后,他终于满意的放下了笔,睥睨着镇纸下的草书,细细地审视着一笔勾成的行云流水。
项翔发现,只有草书才能配得上虞斯言。
起 笔挥毫的一点带着三分的顿力,恰似虞斯言桀骜高抬的下巴;笔锋一转,妖娆的一勾,再豪爽地一顿一拉,笔直的线条最后圆润回收,生生刻画出虞斯言野性的宽 肩、迷人的锁骨;狼毫蜿蜒而下,扭转四道光滑的弯儿,愈下愈窄,最后一弯儿调皮翘起,之后便如流水般顺延而下,活灵活现地勾勒出虞斯言柔韧的蜂腰、挺翘的 后tun还有那笔直的双腿;最后收笔,浓重的一点,再出其不意地顽皮一挑,将虞斯言藏在骨子里的孩子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项翔咂摸着嘴,带着笑凝视了许久,待墨迹稍干,他移开镇纸,小心翼翼地举到面前。
动作轻柔,眼神儿却不怎么柔和。
他赤红的双目闪着厉光,炙热的视线都快把手上的薄纸烧穿俩洞。
墨迹干透,项翔把宣纸放下,扭过身在书架里找合适的框裱,打算把这字儿裱起来,搁卧室里挂着。
终于找到一香檀木的好框裱,项翔却突然顿住了,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眉心拧成一团,扭头看着桌上的字,有点遗憾,但却没有迟疑,一把就撕了!
项大老爷突然想起,Cao,今儿是清明!
书房门猛地打开,项翔风风火火地疾走回房,抓起手机就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查最近的黄道吉日。”
特级助理就是甭管什么时候,甭管什么要求,只要总裁需要,随时无条件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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