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然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其实白俞只是偶然经过这个巷子,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便过去看看。却见二毛被挂在铁窗上,眼睛翻白。白俞急忙上前将他解开,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终于把二毛给打醒了。
二毛醒来痛哭流涕,就差抱着白俞叫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我的惊世之作竟然没人看?!!咳咳……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危险的开始3
这天很久没来白俞店里喝酒的朋友,终于来了。不过只警局那个朋友一人,跟白俞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白俞这个朋友最近很忙。能不忙吗?市长大人被那个变态杀人犯杀死了啊。那死状就别提了,比前面几个更惨。怪的是他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笑的话,白俞大约会有同感——欲、仙、欲、死。
若只是这样,也不至于那么忙。怪就怪市长大人死的地方,是一处市长不贪、污腐、败八辈子也买不起的豪宅。豪宅里还藏着许多钱。
这凶杀案追查起来,直接再立一个贪、腐案吧。
偏上面有人要压着市长贪、腐的事儿,只让他们查凶手。不知其他几个被害人情况如何,那几个看来也不像是好人。不在本地,他也不了解太多情况。
警局的朋友跟白俞倒了苦水就走了,白俞当听了一个故事。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拍着朋友的肩说,“同志辛苦了!保卫人民生命安全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天气不错,店里生意很好。白俞送走朋友便继续招待客人。
两周前乞丐消失了,到现在都没再出现过。同样消失的是白俞的厕所采花贼情人。
白俞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碰上厕所采花贼情人,难免有点想念。好在最近店里忙,忙完了晚上回家倒头就睡,细数起来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想念回味了。
如此过了一个月,厕所情人终于回来了!白俞热情地想与之大战一整夜呢,采花贼同志却力有不逮。跟他做完一次,又抱着他厮磨了一会儿,就要走了。
白俞趁他不察,解了手上的绳子。正想扯了眼上的黑布看看采花贼真面目呢,却被狠狠推到墙上,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暖暖的气息喷在颈边,让白俞又是一阵悸动。
沉默间,白俞突然开口询问,“我可以看看你吗?”
男人没有回答。沉默显然代表拒绝。
他连声音都不曾透露,何况真面?
此后白俞也不问了,反正只要做得爽快就是。倒是那天后不久,店里来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一个衣着考究,一身光鲜,与乞丐拾荒者完全不搭边的男人。
谁都认不出来,可白俞认得出,这个男人,不就是那个乞丐,那个拾荒者?
白俞不动声色,不问为什么。就不许别人有点奇怪爱好?
漂亮男人成了白俞店里的常客。唯一的好处,漂亮男人一来,白俞店里生意就出奇地好。
甚至有人模仿他,吃牛rou面不吃牛rou。真是浪费。
通常男人吃了面就会离开,偶尔坐一会儿,也不说话,只看着白俞忙里忙外。还别说,有时男人不经意流露出的笑意,能让白俞出不少乱子。
就像现在。男人一笑啊,倾国倾城。整个面店的人都对着他流口水。白俞不能失了店主的气势,直接端着盘子撞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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