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白怔怔的模样,低眉垂首,让人毫无征服欲。
“阿越。”
余知白很是无助,他心里堵的厉害,他想告诉谈越自己好像生病了,可是话堵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很乱,很慌。
他牵起谈越的食指,几乎祈求的说着:“我站不起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谈越嗤笑一声,抬起一脚将余知白重新踹了进去。
余知白的腰狠狠的硌在储水箱的边缘,闷哼了一声。
谈越顺手解开裤带,关上门,一把揪住他的长发,缠在手腕上迫使他仰头。
“嘶……阿越……疼!”余知白心中涌起一股害怕,他比谁都知道谈越此时想干什么,他惊慌道,“上面全是客人,他们都在等我们,晚上回家好不好,回家再……”
“家?”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谈越咬住他的耳朵,用的力气分毫不减,痛的余知白直推。
余知白越推,谈越眼里藏不住的玩味就越浓。
耳廓渗出了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我有没有家,你不是最清楚么?”
“你在……说什么……阿越!”
“不伺候好我,你还想好好地吃完这顿饭?老子不去,上面那帮孙子都得等。”谈越凶狠的按下余知白的头,“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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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哟,来了来了。”有人吆喝。
谈越神清气爽,当先走进包厢。
大家一拥而上,围上去虚伪的寒暄。
余知白本就没什么力气,刚刚那一番,让他摇摇欲坠。
“嘿哟,真是久仰大名啊余先生。早就耳闻您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好皮囊,先前没见过真人还不信,今儿个还真是开了眼啊。”
一旁有人打趣道:“嗬,老孟,鬼话能不能扯的再厉害点?谁不知道咱们余先生当年是个圈里的什么人物,还没见过,没见过你今晚干啥来了?”
老孟道:“嗐,我说的可是真人。”他自然而然的牵起余知白的手,“来来来,这边这边请上座。”
余知白抽回手,眉心微皱。
谈越眼尾扫到这一幕,什么话也没说。
落座后,一桌席,就这么各怀鬼胎的开始了。
这宴,是谈越摆的。因为余知白。
二人已有一月未见,昨儿个谈越难得一次回了家,余知白提了这么个要求。
他想重返娱乐圈。目的很简单,只想拍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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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帮你?”昨夜,一室无灯。
谈越洗好了澡,含着烟靠着落地窗,将笑不笑的盯着余知白,问出这么一句。
“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谈越捻着烟蒂,“需要我提醒?”
“不用。”余知白垂眸。
曾经的恋人,如今的私人物品。他懂。
你付钱,我承欢。
余知白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帮自己。
“阿越。”屋中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沐浴后的余知白长发铺满挺直的脊背,一粒一粒解开睡衣的扣子。
他知道谈越喜欢什么。只不过,谈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夜之间,他不认识他了。
曾经最宝贝的人,如今被他碾入尘土,毫不留情的揉搓。
一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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