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昧知那明显的抗拒之态,雨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被居誉非那个二世祖污蔑品味有问题也就算了,现下,眼前这个丫头居然也敷衍自己,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
见眼前女子的眼色不善,阮昧知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凡是在天朝受过基础教育的好青年,都清楚地知道一个规则——得罪老师的学生是没有好下场的!阮昧知自然也不例外。一想到今后自己的课程很可能都有这位女士的一份儿,阮昧知就心底拔凉,必须想办法挽回一下才成。
“居师兄。”阮昧知盯上了在一旁悠哉看好戏的居誉非。
“怎么?”居誉非似笑非笑。
“劳烦您出去一下,我要照雨姐姐的吩咐换衣服了。”不等居誉非开口,阮昧知又笑盈盈地看向了雨儿:“雨姐姐,小知刚刚只拼命记住了今日这衣服要如何穿戴,至于姐姐说的其他,小知太笨,没能记全,姐姐能在小知穿衣服的时候,再费心教一下吗?”
阮昧知这一番话,相当于直接给了之前阻止雨儿扒衣服的居誉非响亮的一巴掌。雨儿的心情指数瞬间就提升了十个百分点。而居誉非的心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他自然听得出阮昧知打的什么的主要,划清界限,坏人让自己一个人作,他好装乖卖巧当个乖学生。这小鬼如此明目张胆地过河拆桥,他自然……还是要接着配合的。谁让这小鬼是万里无一的纯Yin体质,谁让这小鬼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和自己一样真正懂得什么叫研究的人。
“雨儿,跟我出去。”居誉非冷着脸吩咐:“小知,你换好衣服我们再进来。”
雨儿不敢违抗,埋着头跟在居誉非身后。
阮昧知看着合上的门,微微挑唇:居誉非的涵养真不错啊,看来对他而言,自己作为实验品的价值确实相当大呢!弱点越来越明显了哟,研究狂居誉非!
当雨儿和居誉非再次进门,阮昧知已经穿戴完毕,虽然那个蝴蝶结打得就像只死蟋蟀。
雨儿自然少不得指点一番,阮昧知在重打了三次后总算有了个模样。被人逼着给自己系蝴蝶结的汉子都是折翼的护垫啊有木有!
“好了,我们再来说说如何束发?”雨儿走到妆台前,拿起兽角梳,眼神却偷偷瞄向了居誉非,这货不会连头发都不让我碰吧?
“居师兄,你之前不是说要回房去练功吗?”阮昧知以眼示意居誉非赶紧滚:“这里有雨姐姐就够了。”
“有事叫我。”居誉非转身,拂袖,走人。
宽大的袍袖随着半抬起的手飞鸟般呼啦展开,灌入凉风,苍白干净的手指抚上门沿,门开,孤寞清绝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眼前,徒留一声响亮的摔门声在屋内回荡……
“居少爷对您倒是青眼有加啊。”居誉非离开了好一阵,雨儿才仿若无意般说道。
“我宁愿他当我不存在,他说我纯Yin体质很稀罕,是难得的玩具什么的。”阮昧知揪住雨儿的袖口就鼓起包子脸,开始无耻装哭:“他拿着针具往我身上扎,好疼的。如果不吃他给的药,还会被打,我这身上现在还带着伤痕呢。不然姐姐你以为他为什么不让我在你眼前脱衣服!”
居誉非惨被阮昧知泼了一身的脏水和烂菜叶子,奈何不在现场,反驳无能。阮昧知摇身一变,化为可怜无辜小白菜。雨儿那点不平自然在阮昧知那更凄惨的待遇对比下迅速消弭无踪。这娃都悲催成这样,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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