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祁若初这么上心,是因为对那一双眉眼的好感,还是他心血来chao之下对于培植新人的乐趣?可他好像也没必要这么的亲力亲为。
在他短暂思考的这个瞬间,祁若初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将身子倚在了门框上,抱着胳膊流里流气的威胁道:“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贺竭抬头看向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长着一张小nai狗的模样,却还想当舔血的大灰狼。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贺竭抿嘴笑了笑,回头瞥了一眼正在整理护肤品的祁陆,冲祁若初招了招手:“你过来一点,我小声告诉你,要是被你爸听到可就尴尬了。”
祁若初心想反正这是在自己的家,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便理直气壮的往贺竭面前迈了一步:“你说。”
贺竭缓缓将自己的侧脸贴向祁若初的耳畔,祁若初觉得他的举动有些微妙,心生不妙,下意识的想往后躲,却被他一把捏住了肩。
“我就是想尝尝钢铁直男是个什么滋味。”
贺竭暧昧的语调和带着温度的鼻息在祁若初的耳边缠绕,那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也在同一时间扑进他的鼻腔,让他头晕目眩,完全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贺竭看着他发愣的样子得逞的一笑,侧着身子从容的从他面前走了出去。
院子里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祁若初猛地回过神,看着坐在驾驶座的贺竭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当贺竭抬头看向他时,他便向见了鬼似的猛得关上了防盗门。
回到屋内,祁若初这才缓过劲。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抱起胳膊猛地打了个颤,那样子就像是恨不得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给抖落下来。
他无法形容刚才的感觉,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他拒绝承认在贺竭的那句话落地的那一刻,有那么0.00001秒,似乎有几个小鹿在他的胸口乱撞。
祁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听到门外贺竭车的引擎声开远,好奇的问:“刚才他在你耳边说什么了?”
“啊?”祁若初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发问:“对了,妈,你是拿什么工作把我拉扯大的啊?”
祁陆微微一怔,忽然放下手里的护肤品蜷到沙发上嘤嘤的啜泣了起来:“你是又嫌弃妈妈的工作了么……我就知道这一直是你心里的结……”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祁若初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又说错了什么话,绊到了祁陆的哪根敏感神经,他只是单纯的好奇,以祁陆的这副打扮,到底是靠什么讨生活而已。
“妈……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探讨探讨人生啊,你看我马上也要是个社会人了,得听点过来人的经验嘛……”
祁若初每冲着祁陆喊一声“妈”,都会觉得自己身上死掉了一个细胞。
“真的?”祁陆楚楚可怜的看着祁若初起身从茶几的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用力擤了擤鼻涕,翘起兰花指将掉落到侧脸的一束头发别到耳后。
“真的真的……”祁若初无法直视他这么熟练且妖娆的搔首弄姿,偷偷将脸偏向另外一边。
祁陆抓起祁若初的手,深深叹了口气:“若初啊,我跟你讲,这上社会工作,不管是像你妈这样的底层舞女,还是出入上流社会的大明星,那都只讲一个拼字……”
“等等、等等……”祁若初听出了不对劲,连忙打断祁陆的话,难以置信的问:“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工作是舞、舞、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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