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免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长得很一表人才的大小夥子,眉头不展的靠著车吸烟,第一二口,被呛的腰都直不起来,一个劲儿的咳嗽,然後就习惯适应了,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
「这小夥子,怕是有什麽烦心事吧,哪有这样抽烟的,多毁身体啊!」
「是啊,大清晨的,小年轻不是都爱睡懒觉吗?他怎麽不睡觉跑到大街上吸烟来了?」
两个中老年妇女看著李慕凡,觉得很稀奇,一个练太极剑的大爷看了她们一眼,道:「你们女人啊,就是爱多管嫌事,人家抽不抽烟,什麽时候抽烟,怎麽抽烟,和你们有什麽关系?!」
李慕凡捻熄手里最後一根烟,扔进垃圾筒里,打开车门坐到车上,他决定还是到孙俏家里去看一下,说不定她回去了,她一个女孩子,受了伤,最有可能的就是寻求父母的庇护,就算父母为她做不了什麽事,但是只要呆在他们身边,心里安慰还是有的,他不应该把事情全往最糟糕的地方去怀疑,至少要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再说。
和他想像的一致,孙俏後半夜还是回到家里了,轻手轻脚的进门,她不敢惊动父母,怕他们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到淋浴间狠狠的把自己刷脱一层皮後,她疲惫的在自己床上睡去,一夜梦魇,醒来一身冷汗,喉咙干哑,头晕耳鸣,浑身无力,如果判断不出错的话,她应该是感染了风寒,这时开始低烧了。
李慕凡到家里找她,她是知道的,母亲进房间来叫,她就闭上眼装睡,时候不大,便听到他告辞走人的声音,她一颗吊著的心放下来,复又睡去。
做为一名艺人,她能好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尤其眼下正是大红大紫的时候,无论内心有多伤痛,她还是对刚刚签约的经纪公司和世界小姐的那顶桂冠负有责任,所以一通要求她参与公益损助晚会的电话打过来。
这台晚会,旨在帮助前不久发生暴雨洪灾泥石流的甘肃曲舟灾区,动员社会各界人员捐款捐物,积极参与灾後重建,为受灾群众排忧解难,再建家园。
副导演对孙俏说,天後级歌手梁以惠本来要压轴献唱的,但是她上个月已经带著一千万的求灾物资赶赴曲舟,现在那边好多路都被泥石流封死了,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要求孙俏顶她的位子。
孙俏答应的很痛快,不就是为同胞唱首歌吗?身为艺人,她很愿意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且她应该可以做的更多,她对副导演说,晚会结束以後,她会跟以惠一样奔赴灾区,安抚受灾群众,尽自己一份心力。
副导演觉得孙俏和梁以惠挺让人费解的,有些艺人说大话,献假爱心,明明就捐个一二十万,偏偏说捐资百万千万,这两个小姑娘呢,不但拿款捐物,连人都要搭进去,现在去灾区,那是吃也吃不上,喝也喝不上,车都开不进去,还很有可能有去无回,触目所及,是荒山薄地,满目疮痍,他看著孙俏的背影,叹了口气,都是生长在中华旗志下的儿女,做人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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