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了的秦焕朗,被对方挥手示意出门。
回到学校,杨旸坐在宿舍做试卷,拿着笔,难得发愣。
去年分班之后,杨旸选了文科,和林嘉一起进了文科重点一班,文章泽进了理科重点班。
换了四人间的宿舍,杨旸和林嘉跟另外两个新同学住,文章泽就在斜对面。
如果说古代文武相看不顺眼,到了现在文科男生和理科男生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纠葛。
文科班女多男少,唯一的几个都是白白净净,最近身高连续窜的杨旸和林嘉居然成为班里看起来最壮实的,自然也就成了理科男生们挑衅的对象。
打架倒没有,相互间碰个嘴皮子推搡几下倒是经常的事情。
这次分到一起的另外两个男生一个叫陈威,戴着个厚眼镜,闷不吭声的书呆子一个。
另外一个叫祁海阑,像个小兔子。
白白的,看起来娇娇弱弱,说话声音大一点都能被吓到,分班的时候家里大人全部来陪着选床铺位置,挑来挑去折腾半天,杨旸都想提议家长带着在学校周围租个房子自己住了。
11点不关灯,要红一圈眼睛,早上起太早声音大点,要红一圈眼睛,笔记没抄完,也要红眼睛,被理科班嘲一下,不得了,眼泪不要钱了。
杨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开始,他还会照顾一下祁海阑,觉得可能是胆子太小的缘故。
结果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杨旸觉得人生都受到了冲击。这位同学没事就自己默默眼泪,沉溺于一种不同常人的悲伤中。坐位置之前必须三张餐巾纸擦凳子。拿别人的东西前一定要拿餐巾纸接着,宿舍卫生从来不打扫——嫌脏!自己的衣服一天一换,换了就丢在一个袋子里,他家人两天来学校拿一次。说话又喜欢拖音,结果被人叫娘娘腔。
结果他一听别人说娘娘腔,或者多看他走路的样子,就开始红眼睛。
青春期的小孩心理最逆反,越是不许做的越喜欢干。复师二中教学管理得很严格,但怎么也管不了所有。更管不到学生们的口头上去。
这天回学校,杨旸心里惦念着秦焕朗,不由自主的发呆,就听到外边走廊里炸开锅一样的起哄声,还有啜泣声越来越近。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一扭头就看到祁海阑红着眼睛捂着嘴跑进宿舍,身后几个理科男生在宿舍门口比着兔斯基的抖腿抖手动作,贱兮兮的模样确实很找打。
祁海阑扑到自己床铺上开始放声大哭,外边“小兔子白又白,一戳眼泪冒出来”还在声声不绝,杨旸心里蹭地上了火,把笔一拍,冲向门口。
“作业写完了?试题抄好了?奥数准备好了?烦不烦?”
看着高高瘦瘦扛水桶不费劲的杨旸冲到门口,一群小男生哗啦啦散了个干净。
杨旸怒轰轰回头:“他们起哄你要么骂回去要么不要理啊?总是这么容易哭不逗你逗谁啊。”
祁海阑闷在被子里尖叫:“你什么都不懂!你这个肤浅的人!”
杨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高贵,你典雅,你是人间的小海胆!
坐回位置上继续拿着笔发呆,祁海阑的哭声盈盈不绝,绕梁三日一般深入人脑髓,杨旸抱着书出了宿舍,逃进图书馆。
才进去就看到阅览室里的林嘉和文章泽,对方冲自己招手,杨旸赶紧走过去会师。
马上又要月考,杨旸想着秦焕朗,心思怎么也静不下来。
魏弗明仔细询问了秦焕朗的症状,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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