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一对。
陆云深眼疾手快地抓走那只黑的,然后将白色的套在江栖鹤手指上。
“嗯,就这样了,谢谢。”陆云深瘫着一张脸向陈一点头道谢。
江栖鹤:“……”要不是你站得高,我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不过陈一好心赠送,挑挑拣拣有失礼数,江栖鹤只得跟着应了声,然后打开另一只木盒。
卷轴静静躺在其间,展开来,竟是一幅栩栩如生的长画。
“你们门派的记录方式还挺特别的。”江栖鹤笑了笑。
他挥袖将画卷悬在空中,从右到左细致观看。
此派建立于七百多年前,白衣人振袖一挥,山间庭院倏然而起,尔后收徒传道,有弟子五名。
题诗曰:“不求风流存于世,但愿身后清与闲”。大抵这便是门派风气,潇潇洒洒走过一生,后世也莫来干扰。
从右到左,七百年间无甚大事发生,江栖鹤看完将之合拢收起,还与此门唯一的弟子,“多谢。”
“春风君不必言此,我没能帮上忙。”陈一不好意思地笑了。
江栖鹤摇头:“不,我发现了某些值得在意的。”
“那我便将这个送回去放好。”陈一道。
江栖鹤挥手让他去。
白无心斜斜倚着一棵开得正繁的桃树,终于找到合适的空档开口,“栖鹤,何时去城主府?”
“你们上午没去?”江栖鹤挑眉。
“老白说等你,阿一不好意思去,我懒得动。”阿绿本踩着扑克牌扭头梳毛,听到这话动作一顿,抢先回答。
江栖鹤问白无心:“你和他们说没说,咱们接下来的计划?”
“说了。”白无心道。
江栖鹤:“陈一仍旧要跟着?”
“是,他说天涯海角刀山火海都跟着,仔细品一品,就是虚渊也要一起去的意思。”又是阿绿抢答,说完立马问:“这东西……是叫‘扑克’来着?怎么玩啊?”
“一会儿再教你。”江栖鹤随口一答。
“先教我嘛。”阿绿走过去抱住江栖鹤手腕,“反正阿一走得慢,来回一趟要好些功夫,你就告诉我。再者,老陆也对这个很有兴趣呢!”
它拖陆云深下水,江栖鹤便转头瞟了眼这人,“有兴趣?”
“有。”陆云深腿一迈,坐到刚才陈一的位置上,将散乱一桌的扑克牌拢到一块儿。
“啧,七八百岁的老年人了,牌瘾还这么大。”江栖鹤低声道,他迅速地将扑克牌分类理出来,教他们认“红桃黑桃方块”“数字一到十”“骑士皇后国王”以及“大王小王”,然后寓教于乐,来了个基础玩法斗地主。
白无心也参与进来,江栖鹤便把位置腾给他,抱着手靠在一边看这两人一鸟玩。
陆云深和白无心仿佛在厮杀,绿羽鸟玩这个委实辛苦,两只爪子踩着让牌立起来、不叫其余两家看见,出牌时还得艰难地用嘴叼。
江栖鹤笑了一下,没去帮忙。
他忽然记起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有过做一些类似小玩意儿的想法,但江眠总念叨着要他读书习武,加之银两与时间都不宽裕,只得作罢。
后来钱有了,时间也空出来了,却是找不回最初的心思。
春日午后阳光懒散,被茂盛的藤蔓分成一个个细小的光斑,藤萝的香浮在空中,江栖鹤歪着脑袋看他们打完两把,陈一才从藏书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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