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甩开。
此刻任意全身的血ye就似倒涌一般。
她转过身子,看到一动不动的那个女人,眼眶顿时涌出了眼泪。
对不起,没能救到你。
下一秒,女人就被两个男人抬出了这个屋子,随着木门紧闭,彻底的隔绝了任意的目光。
她的双手青筋凸起!苍白的骨节似乎要破皮而出,越来越寒冷的下半夜,变得无比冗长。
她好像被孤身弃于冰窖里,满身的惊惧紧紧的包裹着她。
仿佛又回到了刚被陈潜救起的那几天。
生命,有时候脆弱的就似泡沫,轻轻一碰,就永远消逝了。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堂,房子的门就被推开了。
任意颤抖着双手紧紧盯着他们。此时的她已经被冻的没有了知觉,正准备开口说话,严朗的身影突然站到了陈子的前面。
“严哥,怎么不多睡会?这边我处理就行了。”
严朗看起来与昨天无异,他低下头勾起一丝笑意:“都是兄弟,客气什么,昨天你处理那个女人也是够累的,趁还有点时间你回去休息会,我来处理这个女人,黑牛还在睡着呢,先别吵醒他,待会走的时候在叫他。”
严朗拍了拍陈子的肩膀,随即走到任意的面前,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后,心中猛地一阵抽疼,内心有些慌乱的摸了摸烟,可微微颤抖的手一直没有摸到。
他深吸一口气,刻意压低了声音,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跟我走。”
任意一瘸一拐的被迫跟上他的脚步,走路间,严朗还颇为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快点!”
任意攥紧的手,刚走几步腿脚处突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
一来到房间,任意还未来得及开口,严朗就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叠报纸和一包零食扔到了桌子上。
“你拿着这个,等会去西厢路的第二个报亭给老板!”
“你听好,你只有完成任务才有离开这里的机会!”他不带一点感情的呵斥了一声。
任意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她慢慢的挪动到桌子前,伸手将报纸和那包零食拿了过来。
当她拿到那包零食袋的时候,这重量让她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由的仔细看了一眼,在看清那小袋包的白色粉末后,脸色忽的一紧,话要出口,严朗立即打断了她:“听到没有!?”
说话间,迅速凑近任意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会有人来救你。”
任意猛地一怔,她看了严朗一眼,突然确定了什么。
他还是那个严朗,她所坚信的并没有错!严朗,他肯定不是像怀深哥所说的那样,他这么做……一定有苦衷。
就是这句话,让任意无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也让她无比的相信眼前这个人。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从开裤裆一起到现在,她能够确定,严朗一定有说不得已的苦衷,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在这里。
这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哪怕她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罪恶的毒/品,哪怕她知道被迫交易是极具危险的,但有了严朗那一句话,她就不害怕了。
严朗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子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剩下任意站在空荡的房子里头,思绪上涌。
过了不久,房间门被黑牛他们一脚踹开。
黑牛半眯着眼睛,冲任意招了招手:“该交代的都交代给你了,待会你要是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你就得照我们说的做!还有……你可都是见过我们脸的人,最好闭上你的嘴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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