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些委屈,心想他可都是出于好意。
冬奴这一出去,中午的时候竟然没有回来。石坚派人去探了信,才知道他们姐弟两个在寺院用了斋饭,要到晚上的时候才能回来。原先冬奴虽然不怎么跟他说话,但是好歹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摸不到起码有时候还能远远地瞧上一眼,如今冬奴人都不在府里了,石坚想念的心如刀绞,吃饭的时候一把就将手里的碗给摔了,心想反了他了,早都是被他石坚给开过苞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身为他的男人,凭什么还要这样忍气吞声地过日子,日日见那肥rou悬在眼前却不能吃,这样的日子他再也过不下去了。再过一天,就非得把他给憋疯了不可。
晚上刚吃了饭,就有人来报,说是燕双飞已经和冬奴从寺庙里头回来了。石坚一听就站起来往凤凰台去,快走到的时候他忽然没了底气,隐隐约约隔着墙听见燕双飞在里头说话,他到底还是没有男子汉气概地在院子外头的树丛里躲了一会儿,直到眼看着燕双飞已经走的远了,才大模大样地进了凤凰台。那凤凰台的奴才也会看风使舵,知道他和冬奴两个之间站在冬奴那一头才有好果子吃,愣是不让他进来,恼的他一脚就踹了过去。那看门的小厮伶例,闪身给躲了过去,却也因此再不敢拦他,只高高地喊了一声说:“少爷,主子来了!”
石坚原本就没打算偷偷摸摸地潜进去,这样一来就更光明正大了,信步踱到了房门前,对着廊下的小丫鬟说:“去告诉你们少爷,就说我来看他。”
那小丫鬟瞧了他一眼,正要开门,房门就从里头被人打开了。他愣了一下,却看见冬奴好像正准备换衣裳,光着身子站在烛光里头,只穿了一件ru白色的簿衫,那簿衫只在腰间系了一根浅紫色的带子,敞开了大半个胸膛。胸前的两点红蕊若隐若现,秀长的下身也露了出来,整个人纤瘦风流,眼睛里噙了星光,眼角却微微吊起来,瞧着他说:“你来做什么?”
石坚呆呆地瞧着,冬奴忽然难为情起来,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说:“我不是说了么,我不想见你,怎么着,你想硬来?”
石坚这才回过神来,喉咙膛动了一下,咳了一声,对廊下的小丫鬟说:“你们都去后院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那些小丫鬟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退下去了。冬奴冷笑了一声,问:“趁着我没发火,你赶紧走吧,要不然……”
他的话突然被男人堵在了肚子里头,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便被男人压倒在了房门上。房门咣当一声,他还未伸出手来,男人已经扯开了他的衣衫,搂住了他的腰身。冬奴恼羞成怒,低吼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男人粗喘着揉搓他的身体,贴着他的脖颈低喘说:“你不是也想么?”
“胡说……谁想了?”
“不想的话……”男人突然拦腰将他抱了起来,问:“那当初是谁躲在草丛后头看我洗澡的?
冬奴刹时间红了脸,挣扎着说:“那是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才……”
“这么说你就是承认了。”男人把他抱到了床上,直接压倒在他身上,来不及脱了衣裳,就开始拱动了起来。那么yIn荡的喘息和律动叫冬奴臊得满脸通红,经历了朝生的那一段之后,他对男人的感情比先前更深了,也多了一层迷恋的崇拜在里头,那是他身为朝生的时候留下的深深爱恋。男人的手指按住了他的ru尖,快感似乎比从前还要强烈千倍万倍,原来被自己迷恋的男人拥抱是这样的,那样满足,一个轻轻的触碰都能点燃他内心的烈火,舒服的想要叫出来。男人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袍,抱着他的身体就啃咬了起来,力道大的吓人,啃他的他又疼又舒坦,这是他身为朝生的时候梦寐以求的时刻,浑身上下被剥得赤条条地,任凭对方肆意抚摸他的身体,连下身小xue都被男人的手指亵玩。他越是挣扎,粗长的手指便探得越深,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只听到男人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宝贝,你扭得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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