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生孩子传宗接代那点事。既然要结婚,将来铁定避免不了,不然这婚可就是白结了,纪家哪会善罢甘休。
中国传统大家庭嘛,家长要求子女必须结婚就那么两样基本需求:面子,孩子。
会被逼着结婚,以后必定会逼着生娃,三年抱俩还是五年抱俩都没差,反正迟早得生,而且极有可能是未来两年三年内就得怀上。
纪安黎都28岁了,这在封建大家长的眼中无疑是大龄人士,哪里还会留个三年五载的空档期给他俩培养感情。
那么,差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更加不难猜到了,多半是纪安黎与徐淮安在商量以后如何生孩子的计划,怎么瞒天过海。
让徐淮安的正牌女友生,让纪安黎试管,或是找其它更没底线的方式……要孩子这事对于有钱人来说可太简单了,比买个限量版的包包还容易。
听着这些所谓的解释,明舒连眼神也一点点变冷了,变得麻木。
从清楚认识到自己的性取向的那天起,明舒就没想过要搞这些名堂,觉得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认为两个女人要在一起,只要大大方方出柜就可以了,不能把两个人的事加在第三个人身上。
那不公平,对谁都不公平。太懦弱,太没意思了。
明舒这人思想比较古板,有一丢丢守旧,接受不了那些花里胡哨的生活方式。对于纪安黎的“好心与周到”,她不觉着有一丁点感动,反倒是有些反感,默然地冷着脸许久,她还是疏离地打断道:“可以了,别说了。”
纪安黎还不停下,还在说着。
“现在这些事都解决了,以后不会再影响到我们,不再是问题,我家那边……”
“纪安黎,够了!”明舒握手成拳,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纪安黎依然不明白,或者说,懂了这是什么意思,可不愿意承认事实。
“阿舒……”
明舒沉声问:“讲完了吗?”
纪安黎不应答。
“讲完了就走吧,”明舒说,“可以了,结束了。”
大抵是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回应,与预料中的完全不同,纪安黎脸色刷地就白了,神情微微难堪。
念着过去的那些年,明舒尽量把话讲得不那么难听,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纪安黎,我们的确不是一路人……我真的累了,算了吧,你也别这么低姿态,非得委曲求全,我俩观念不合,之前不行,现在也不可能,将来更不会有回转的余地。”
纪安黎摇摇头,“不是,没有低姿态,不是委曲求全。”
“是不是都不重要,反正都差不多。”明舒接道,更直白些,“我做不到你那样,不喜欢那种藏着掖着的日子,不愿意一辈子都伏低做小,你也别劝了,再劝也是浪费时间。而且就算我同意,我妈和萧叔也不会同意,真的,不合适。”
纪安黎不松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让你伏低做小,只是暂时坚持几年,以后我跟徐淮安会离婚,不会一直都这样。”
明舒说:“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了。”
纪安黎有些慌了,抵住门,“阿舒,你听我说……”
“回去吧,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舒回答,“再不走我打电话叫保安了。”
许是情绪情绪不稳定,纪安黎眼睛里的红血丝更多了,直觉这次是真的要失去了,怎么抓都抓不住,再怎么都是徒劳。她死死拉住了明舒的手腕,劲儿很大,捏得明舒生疼,“阿舒……”
明舒挣动胳膊,不让拉着。
“纪安黎,你放开!”
纪安黎不放,求道:“可不可以进去再讲?”
“松手。”明舒说,推了推她。
纪安黎还是不答应,偏执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她喝太多了,脑子不好使,不管不顾的。
两个人推搡了一会儿,各自僵持。
客厅内,毛团子秋天本是趴在沙发后面藏着的,这傻狗太怕生,闻着陌生人的味儿就躲起来了,不敢跟着上前。它敏锐地发现了那边的动静,一听到明舒拔高嗓门就警惕地站了起来,立马就侧身转向门口的方向望去,而后才瞧见纪安黎拉着明舒不松手。
秋天咧咧嘴,立马就躁动了,汪地大叫一声,接着飞快冲过去,直奔明舒身边。
大狗太乖顺,不会咬人,也不敢攻击人,冲到那边了只会大声地叫,而后横着身子挡在门口,护在明舒前面,不让纪安黎靠近。
场面顿时就乱了,简直一团糟。
明舒不知道秋天会立即冲出来护着自己,又担心这大体格子的家伙会不会突然发狠,要是伤到人就不好了。她赶紧拦着秋天,不让傻大个出去,担心真闹出问题不好收场。
可是秋天哪懂这些,又是龇牙咧嘴又是汪汪叫,怎么吓人怎么来,恨不得把纪安黎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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