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里还攥着那颗骰子。生嫩嫩的一双小手,因着近日营养不错,手背关节处透出白嫩的rou旋,有些rourou的。
陆迢晔轻手轻脚的撑着身子过去看一眼,想将她手里的骰子取了。小妇人眼没睁开,喉咙里发出软绵绵的哼唧声。
男人低笑一声,没取骰子,只拢袖下炕,将人抱进了锦帐。
账内,秋香色的被褥已熏过,热烘烘、香喷喷的铺在榻上。苏锦萝无意识的舒展了一下身子,翻身就将被褥搂进了怀里。
她睡觉有一个习惯,一定要抱些东西一道睡,才能安心。
小妇人穿着绸裤,水红色的绸裤被掀开,露出一双白嫩小腿。夹着秋香色的被褥肤白如玉。
陆迢晔跟着上了榻,俯身看一眼睡得酣熟的小妇人,重新要了一条被褥,合眼睡过去。
……
翌日一大早,苏锦萝清醒过来,她动了动胳膊,看到从自己手里滑出来的那颗骰子。
嗯?苏锦萝眨了眨眼,看到正掀开厚毡进来的陆迢晔,赶紧伸了半个小脑袋出去,声音哑哑的带着倦意。“这骰子怎么在我手里?”
“你自个儿昨晚不肯放。”话罢,陆迢晔近前来。他先将手里的利剑用棉布条细细擦拭干净了,然后挂到墙上。
苏锦萝眼见那柄利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伸手覆上自己的脖子,想起上辈子的她脖子上碗大一个疤,肯定很难看。
不过好在这厮的剑很快,没有让她受苦。
刚刚在外头练完武,陆迢晔一身热汗,但那股子冷梅香却愈发清晰了几分。他进素娟屏风后,洗漱擦身,换过一身衣服。
雪雁端了茶水来,陆迢晔吃完一碗,随手一放,然后走至榻前,慢条斯理的伸手拨开了锦帐。
“我瞧着这骰子倒是不错。”取过那颗骰子,陆迢晔翻身上榻。
“哎呀,你干什么。”苏锦萝赶紧躲到被褥里去,“一身臭汗的。”
“我已擦洗过了。再者,春宵一刻值千金。”男人吞吐着气息,俯身压上去。
苏锦萝面色涨红的缩成球。“不行,我今日还要去寻瑶姐姐呢。”
“那这样。”陆迢晔取出那颗骰子,捏在指尖转了转。“萝萝瞧我抛出的是几,咱们便来几次,嗯?”
“你,你耍赖!”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厮想抛几就抛几。
“那不若萝萝来?”陆迢晔将骰子递给苏锦萝。
苏锦萝一咬牙接了,然后哆嗦着小手,颠颠一抛。
玉制的骰子在被褥上滚上一圈,最后颤巍巍的停在一个点面上。
“啊啊啊,哈哈,是一!”苏锦萝惊喜道。
陆迢晔眼一眯,细薄唇角勾起。“运气真是不好。”虽说的是这话,但那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苏锦萝愣愣攥住那颗骰子,恍然大悟。
若是她没抛骰子,这厮连一次也没有啊!
……
直至巳时,苏锦萝才收拾好,她软着腿脚,被雪雁扶上马车。
青绸马车辘辘从角门出,拐进大街,往城西去。
路过文国公府时,却被堵了路。
“明远,你去瞧瞧前头是怎么回事。”苏锦萝道。
明远提着马鞭去了,片刻后回来道:“王妃,是兵部侍郎苏大人在提亲。”
“苏大人?”苏锦萝疑惑道:“是哪个苏大人?”
“自然是理国公府大房的苏二公子了。王妃不知,苏二公子前些日子刚刚被新帝提拔为兵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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