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水底,温良玉看到一个身体与自己纠缠在一起,似乎是楚桓,似乎是左康,又似乎谁也不是。而胸口那双手还在一下一下地压着,他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终于唔的一声睁开眼睛。
"公子。"立即有人从身后扶起他,轻轻为他抚着胸口。意识渐渐清醒后,温良玉发现原来扶着自己的人是侍琴。
他和自己一道躺在锦被里,腰部以上显然是光着的,因为温良玉能感觉他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侍琴的头发垂在肩上,肌肤如牛ru一样细嫩。温良玉忽然发现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侍童,竟长着一双极其动人的眼睛。仿佛蕴含秋水,让那尚未长成的面貌都变得动人起来。
紧紧搂着温良玉,侍琴眼中一片柔情。温良玉顿感问题严重了。
不会吧……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也想攻了老子?
温良玉嘴角一个抽抽,侍琴立即捕捉到他目光中的闪烁,低声说:"公子放心,侍琴只是为公子暖暖身子。"
随着这声话语,侍琴从被中爬出,穿上衣物。温良玉这才发现自己衣衫还是完整的,这孩子并没像楚桓那样恶趣味地把自己扒个Jing光,这才稍稍舒了口气。
重紫的天光在窗外弥散,曦光未至,一颗星子灼灼在天边闪耀,流溢出金色的光。温良玉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吃力地想坐起身子:"现在是什么时辰?"这样平躺他只觉呼吸格外困难。
"不过寅时。"侍琴扶他半躺起来,又用枕头将他的头垫高。端来一盏ye体,侍琴小心地喂温良玉一口口喝下去。温良玉尝那味道与平常所服的药不同,又想到从时间判断自己昏迷过去的时间比平常都短得多,摇摇头不肯再喝了。
"公子放心,侍琴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敢对公子不利。"
又一次被识破心思,温良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穿过来后一个个男人都对他如狼似虎,倒让他养成个草木皆兵的习惯。而侍琴,其实一直对他是很小心照顾得很好的。
"我不是怕你对我不利,我是真的喝不下去。"他说的也算实话,这碗药汤又腥又苦,不知是用什么稀奇古怪东西熬成的。就算常人闻着都要吐,何况是他。
"喝不下去,也勉强要喝。公子如今病症极重,只能靠这个勉强维持着,待到了桃花坞再做打算。"侍琴叹了一声,像是知道就这么逼温良玉喝下去终究太过勉强,自己先满满噙了一口,捧着温良玉的面颊慢慢地就喂了进去。
侍琴小心地弓着身子不让自己碰到他,温良玉更是尴尬了。
这样的细致周到,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主仆呀……难道玉公子之前与这孩子还有其他故事?
如果是楚桓那样的上下其手,温良玉还可以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如果是像左康那样的不声不响地窥望,温良玉还可以伺机给他一筒梨花针。但如侍琴这样的小心屈意地服侍,温米虫反倒不好给他冷脸了。况且不知侍琴先在嘴里含了什么,将那又腥又苦的药气化解了,倒透出一股淡淡的清凉味道来。
就这样慢慢将一整碗药都服下去,温良玉只觉胸口没那么憋闷,一股倦意涌上来。强打着Jing神,他问侍琴:"侍琴,我究竟是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
这孩子对这个身体的状况如此熟悉,说他只是寻常侍童,温良玉打死也不相信。想了想他又说:"好多事我忘记了,包括和你的……你一五一十地好好告诉我,我也好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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