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快点，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找打呢？”染着一头黄毛的小混混一把夺过穿着校服男生的书包，往下一倒，课本跟学习用具散落一地，后面的小弟把掉出来的零食捡起来，去翻男生的裤兜，摸到一把零钱，黄毛把书包扔地上，凶狠的瞪了男生后面的人一眼。

    他大声喊：“你们都他妈自觉点，别他妈等我动手，老子要是脾气上来，书都给你们烧了，让你们读个屁。”

    他夺过一女生的书包，翻到一副耳机，往兜里塞，挑挑拣拣一阵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把书包扔地上接着下一个。

    坐在不远处纸箱上的鸭舌帽女孩走过来，捡起书包，拍了拍灰给女生，呵斥：“小五，凶什么凶，对人客气点。”

    女生颤颤巍巍的埋头接过书包跑了，小五不再臭着脸，换上笑脸，把刚刚收到零零散散的钞票给她：“西姐，后面还有两个女生，收完就可以去酒吧了。”

    赵西在一边数钱，小五拦住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露出凶狠的模样：“快点，交保护费。”

    高大一点的迅速把钱掏出来，矮小一点的迟迟没动静，小五不耐烦的去抢书包，女生紧紧拽住书包带，就是不给。

    小五掏出一把折叠刀对着她：“我说你他妈是不是要钱不要命。”

    赵西正好数完钱，看向对峙的一幕，嘴角挑起几分玩味，她看着小姑娘倔强的眼神，收起他刀，“小五，算了，该去看场子了。”

    走出巷子，小五啰里啰嗦：“西姐，你这要是让胖冬瓜知道，可不得嘲笑咱们，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赵西把钱包里的钱留了点，全给了他：“以后别动不动掏刀子，对付小女生，说两句狠话就行。”

    “西姐，你怎么给我这么多。”

    “给你，你就收着。”

    小五没有推脱，把钱收下，看着她拿烟，急忙点火。

    吞云吐雾的时间，到了酒吧，换好工作服，她摘掉鸭舌帽，露出一头柔顺丝滑的棕色披肩长发，她随手用皮筋绑好。

    红色吊带的妖娆女人坐在吧台，指关节敲了敲台面：“阿西，老规矩。”

    她熟练的调好一杯酒放到吧台，客人多时她就调酒，客人少她就擦擦杯子，看看烟雾缭绕的酒吧，玩暧昧的男男女女。

    凌晨两点，酒吧打烊，她简单清理好台面，换下工作服准备下班。

    “西姐，我们去吃夜……”宵，小五的话哽在喉咙，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他连忙背过身，一向敬佩的西姐衣衫不整的被一个女人压沙发上，同性恋不是重点，西姐怎么能在下面，一米七的身高怎么着也得上面吧。

    赵西不在意的推开身上的女人，就此换下衣服。

    女人没有一丝被撞破的尴尬，撩了撩头发：“吃夜宵吗？我请你们。”

    “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请假。”

    赵西走了，小五尴尬的看着女人：“老板，那我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