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人都是一心找心法,路上偶尔瞟了几眼,对壁画上的内容并无多大兴趣。
壁画上讲的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一个红衣男子,一个青衣男子,从相识之初的看不顺眼,到九死一生的并肩作战,到相知之后的相约出游,再到生离死别,只是青衣男子似乎一生都不知道红衣男子爱慕他。
初徐看的心头压抑,抬手拍了拍小灰的毛腿,叹了一声:“明明喜欢,为什么不说,等人走了后悔一辈子又有什么用。”
“什么后悔一辈子?”坎塔斯听完传闻之后又回到胡玉山的队伍,恰巧听到初徐叹气,便好奇的追问一句。
“壁画上的故事,大概是墓主人。”初徐指着壁画最后坐在山峰顶上眺望远方的红衣男子,明明没有画脸,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悲伤:“他爱慕一个青衣男子,却一生都没说出口,等他想告诉他的时候,青衣男子已经死了……”
“什么!?”黄金忽然听到初徐的话,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了,心想,那自恋到死的红毛鸟还会喜欢别人?
“是壁画上的故事。”初徐再次耐心的解释一遍,然后就看到那个橘金色头发的小孩,嘴巴越张越大,眼睛差点瞪出眶,一脸你绝对在放屁,你绝对在开玩笑的表情,转身奔向一旁的石壁,往回走了好一阵,然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又跑了回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个劲儿揉着脸念叨不可能。
“他是有病,还是有受虐倾向,居然,居然……”
胡玉山看到黄金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的问:“你看到什么了,怎么回事?”
黄金直着眼睛,咽了口口水,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没事,没事,就是受了点儿刺激,等我缓缓再跟你解释。”
科萨则是被黄金突然往回跑的行为吓了一跳,心虚的不行,生怕黄金看出来他抠了夜明珠,他虽然打心眼里觉得这群人傻X不拿东西,但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拿了东西。
走在前面的众人俱都回头,同样担忧的看向似乎受到极大惊吓的黄金,都说小孩子眼晴干净,是不是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胡玉山见大家都在等他们,连忙摆手胡乱编了个理由:“没事没事,他就是有点怕黑,你们继续往前走。”
费鹊山:“真的没事?”说着伸长脖子往走道后方看去,似乎真的暗了不少。
“真的。”黄金搓了搓头发,扯着嘴皮子笑:“我真没事,就是被壁画上的故事吓到了。”
“能有什么事。”科萨又开始心虚,怕他们发现不对,赶紧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催促:“不是要找心法,还不往前走?”
既然正主都说没事了,前面的人便没再多间,转身继续前进。
很吓人吗?
初徐一脸迷茫: 壁画上的故事,挺唯美的不是么……
壁画走道的尽头是一间颇为宽敞的石室,石室中间摆了一张石桌,桌上摆着玉棋盘,棋盘两边是玉棋子,一盒漆黑,一盒玉白,棋盖斜斜搁着,似乎刚刚结束一场对弈。
整个石室就摆了这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便是对面的三道石拱门,门梁上分别刻有大篆的‘天’、‘地’、‘人’三个字。
“有岔路,怎么走?”费鹊山走进石室,三道石拱门除了刻字不一样,其他都一模一样,遇到这种情况势必要分开走,只是路只有三条,而他们有四组人,怎么分配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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