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定对方不敢不经本人允许就开箱取货,因此心里暗暗决定,不管对方说什么,出什么招,她一律不承认便是。
“请问瑞文先生,这位景怡小姐可曾在三塔银行存过东西?”安意问。
“景怡小姐于五年前正式开户,已经是我们的客户了。她有一个保险箱,是和我们三塔银行签订了保密协议,并且加买了意外保险,这样即便是这个户头的主人死了,东西也会永远寄存在银行里。”
“非常详细,瑞文先生。现在我这里有一份物证,请你检查一下,看是否为贵银行的托管物品。”安意冲助手点点头,一份铝合金质地的扁盒子被送上了法庭,呈在瑞文面前。
文瑞两根手指轻拈住铝合金扁盒子,翻来覆去查验。大约过了一分钟后,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研究的盒子,用随身携带的消毒shi巾擦了擦手。他的表情很严肃,五官冲调,面部线条坚毅,给人一种踏实诚信的感觉。
“刚才我已经仔细验看过了,法官大人,这个金属物是三塔银行一直沿用的保管物的容器外壳,是用记忆钛钢合成的。我们三塔银行的防盗容器都有一个防伪标识,右下角的凹槽处,对着光线以45度角望过去,可以发现一排镭射编号,这项防伪技术非常难仿制,而这个盒子上,正好有一排编号。我敢肯定,这绝对是我行寄存的东西。”
“瑞文先生,你可要好好看仔细了。你们三塔银行的托管服务一项谨慎周全,我的保险柜钥匙不在了,根据你们的条例,是不可能代为打开保险柜箱门的,我最近根本没去你们银行取过东西,你可别看走眼了。”景怡半嗔道。
以百年银行的信誉作威胁,景怡恶狠狠地想,她就不信,这男人敢张口胡说。
全场寂静,瑞文轻轻摩挲着金属盒子,面上没有任何波澜。“景小姐,三塔银行经历了百年风雨,一直秉承着诚信的信条。这份东西,确实是我们盛放保险物的防盗盒,既然它是真的,我就不能因为其他外因而矢口否认。况且刚才安律师已经说过了,这是通过特殊渠道获得的,我相信,能够完好无损地放在这里,并不是因为银行的防盗和保密系统出了问题。”说完,他的双手从盒子上移开,目光状似无意地轻轻扫射过观众席,泰然自若。
莫妮卡和六生对望一眼,六生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
安意适时站出来,“景怡小姐,刚才我们只是让瑞文先生鉴定盒子是否三塔出品,并没有直接说是你的东西啊。你这样急急出口否认撇清,法官大人,我有理由推断,景怡小姐在三塔银行寄存的东西,与本案有重大关系。我要求出具正式搜查令,全面彻查景怡名下的所有账户、存款和动产、不动产。”
“你胡说八道——”景怡勃然大怒,尖声厉叫起来。
“肃静,肃静——”法官敲响手边木槌,景怡一个哆嗦,委委屈屈地住了口。
“原告律师,你的提议需要经过陪审团的商议裁定,现在休庭20分钟。”
众人开始起身四散,法官和陪审团到后面商议,莫妮卡起身向匆匆下庭的安意走去,“谢谢你,安律师。”
安意难得脸上带了笑意,她为人一向清冷孤傲,对莫妮卡的态度可算是少有的和蔼。“等打赢了官司再来谢我不迟。”
“我相信,有你当我的辩护律师,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莫妮卡握住安意的手,真心诚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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