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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澄陪着谢晚芳回了晓看花堤,彩雀正询问着两人中午想要吃什么,院外就来了禁军属下求见,说是谢承熙谢都督让人送了信来。
谢晚芳忙让双喜把信接了,拿到手上屏退人后拆开来一看,顿时一怔,眼圈儿倏地就红了。
“是谢老爷回来了?”云澄边说,边从袖子里拿了帕子来给她擦眼泪。
“嗯……”谢晚芳声音有些哽咽,脸上却在笑,“说是提前到了,让我晚上回去一起吃饭。”说完吸了吸鼻子,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去跟圣上说一声。”
云澄拉住她:“待会我去跟圣上说,晚上陪你一道去。”
“你,你这就去啊?”谢晚芳似乎三份意外六分惊喜外加一分担忧地瞧着他,“当真做好准备了?还是要不我先去替你打个头阵?”
他不由失笑,说道:“你这样才更教人紧张。”
她却更惊讶了:“原来你也会紧张!”言罢高高兴兴地道,“好吧,那我就给你壮壮胆好了。”
在晓看花堤用过午饭后,云澄就去了天水金阙找萧弘,没过多久就让江流过来通知了谢晚芳一声,说圣上已经应允了他们同去,让半个时辰后在西门外见。
因想着有云澄带着人同行,所以谢晚芳就把彩雀和双喜都留了下来,自己换上常服拾掇一番后就和等候自己的江流一起出了门,沿途还遇到了巡卫的禁军下属们同她打招呼,态度比之以往都更为恭敬。
刚出了庆兴苑,她就迎面遇到了带着侍女往汤池那边走的冯婉妍。
谢晚芳本不欲搭理对方,但是眼见就要两个人即将正面对上,冯婉妍还没有停步行礼的意思,她想起前尘种种,连同昨天夜里在梅林发生的事,顿时就觉得这姓冯的委实不知好歹。
于是,她就先停住了。
她这么一停,冯婉妍也就不得不停了下来,但却明显想借岔开话题来避过行礼,直接便状似平常地道:“方统领是要出宫去?”
“冯女使连这都知道,真是厉害。”谢晚芳似笑非笑地道,“不知我们禁军府台还有什么事是你猜不出的?啊,我知道,昨天夜里那个喝醉酒的竟然恰恰好在天水金阙旁边的林子里冲撞了你,这个你肯定猜不到!”
冯婉妍双手交握于腹前,姿态端庄,脸色却有几分不大好看地静静看着对方,说道:“下官不知方统领是何意。”
“何意。”谢晚芳笑了,上前两步走到她身畔,用刚好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冯女使,你莫当我是傻瓜,环环相扣之计,其起始之初必得确保有人能引线,若没有你,后面那出戏怎么能唱的出来?”
冯婉妍一笑,说道:“受害之人反被污蔑,此等破案手法也是下官闻所未闻,大约也是方统领的独门专属吧。”
“你晓得我手段多就好,”谢晚芳浑不在意地道,“我今日便与你敞开说明白,你和顾子初的事与我狗屁关系没有,你愿意做他的妾也好,妻也罢,都不必将你那双鼠目钉在我身上不放,再来招惹我,别怨我不给你脸。”
冯婉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当即就有些挂不住脸了,冷笑道:“方统领也是女儿家,怎么开口闭口就是妻啊妾的,难道是在两个男人中间左右摇摆不知该选谁?听闻方统领前脚在西北时还与顾世子生死相许,现在看来却是后脚回了京都就又与云相不分你我了,此等女子朝三暮四之事下官亦闻所未闻。”
她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站在谢晚芳身后的江流。
“我的事,又关你狗屁事?”谢晚
芳根本懒得同她去讲理,直接一句将她顶了个脸青,“左右我看上的人也不会要你,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冯婉妍扣紧了手指,咬着牙关脸涨得通红。
“今日只同你废话这一次,”谢晚芳面上带着笑,口中话语却字字冷厉,“离我远些,趁我还没让你滚之前。”
说完,她便看也没有再看冯婉妍一眼,就径自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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