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足一提的郎中。”
司城无印皱眉,麟办事不会有差错,这么看来,那人也没有任何武功的迹象,难道真如麟说的,那人只是个普通的郎中?
但是,为何他会叫自己小黑?为何要问他爹娘的死因?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或者,那人只是单纯的认错了人?
想到这,司城无印有些莫名的烦躁,这烦躁不是一次两次了,连练功都有影响,所以,要把心头的烦躁消除,就要斩草除根吗?
不过是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不该如此犹豫。
这不像他,不像这堂堂司城谷少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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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来,尝尝这葡萄,这可是一早儿到的,新鲜着呢。”
领舞女子从白芷来看她就没消停过,一会儿给端茶一会儿给送水果,还喋喋不休的谢来谢去。
“永公子,今日怎不见去前厅?姑娘们可都问呢。”领舞女子见永逸也跟着白芷在后院坐着有些好奇,这几日都是泡在前厅的人怎么突然来这清冷的后院了?
永逸瞟着眼睛,瞟的都快翻出来了,也没见白芷脸上有任何表情。
他正襟坐着,完全不像个比白芷大五岁的人。
没错,让白芷这般冷情的原因就是出在永逸他自己身上,之前去司城谷一舞的时候,白芷就告诉永逸好生保管布袋,但是因为永逸的过度嗜酒,终于还是将白芷的话给抛在了脑后,眼看着把客栈的房间翻了好几遍,也没找到那个白色的布袋。
这都好几日过去了,白芷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领舞女子见这气氛不对,坐到永逸旁边小声问,“白公子这是怎么了?虽说平日也是一副面无表情,但今日看上去格外的……”
“嘘,嘘!”永逸赶紧阻止女子再说下去,还给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去劝劝白芷。
领舞女子无奈叹气,还是主动开口,“白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我也可好替你想想办法不是?”
白芷喝了口茶,淡淡开口:“永逸。”
这一声唤直接让永逸僵了背,他结巴的应,“诶,诶。”
“你可戴在身上来过这伊香院?”
永逸凝思了片刻,抓了抓头,“没有啊。”
永逸虽然不知道布袋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一路南下,都见白芷宝贝的系在腰间,他也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东西,可没想到让白芷如此挂心。
“我说小白,里面是什么啊你这么在意,怎么说都是我弄丢的,实在不行我买给你一模一样的赔给你好了。”永逸耷拉着脑袋,有些无力。
白芷放下茶杯,终于看向永逸,“里面是我爹娘的遗物。”
“啊?”永逸猛的站起身,“这,这都怪我粗心大意,放心吧小白,就算翻遍着司城镇我也会将失物找回,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爹娘的在天之灵!”
白芷看着发傻的人,又补了一句,“还有那块儿白玉。”
“……”
一句话让永逸彻底僵了动作,前一秒还信誓旦旦,下一秒就张大了嘴看着白芷,“不,不,不会吧!”
“诶呀,你们这是说什么呢,我这什么都听不懂。”领舞女子干着急。
白芷解释,“没什么,就是装着我爹娘的遗物和一块儿绝世好玉的布袋让这人因为沉迷酒色弄丢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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