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
不下一会儿,王砚打着哈欠从书房走出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正端坐在楠木靠背椅上的冯青筠。
冯青筠也瞧了他一眼说:“赶紧地,吃了早饭,也好与我走一趟县衙。”
王砚问:“好好地,去那干啥?”他在另一张楠木靠背椅上落座,与冯青筠仅有一桌之隔。
冯青筠轻松地吐出“和离”二字,一手端着茶盏,轻轻地呷了一口热茶。
王砚的反应也极为平静,“昨wan娘很生气,她还让我休了你。其实我也不忍心将你休了,既然你提出和离,我便如你的意就是。”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凉薄之人。
他哪是不忍心?
在他们这个小县城里,谁不知道他王家是靠冯青筠这个能干媳妇起的家。
他哪怕是找着理由休妻,也会被人说闲话的。
如今由她主动提出来,可没有人逼她,那再好不过了。
冯青筠说:“你同意便好。”
王砚说:“你我和离以后,你就不能住在这了。酒楼也和你没有关系了。家里没有现银钱可分给你的,这你也是知道的。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你随身的首饰和衣裳都可以带走。”
好深的夫妻情份!
明明是人家的东西,他还要故作大方地施舍。
为了与这母子俩撇清关系,为了离开这个牢笼,她认了。
冯青筠说:“行。你现在就同我去罢。”
为免夜长梦多,趁那王张氏还在睡着,她得快些把事办成了。
二人没有分歧,都同意和离,所以事情进展地很顺利。
王砚说:“青筠,你我做不成夫妻,也不是啥仇人,以后若是遇到困难了就来找我罢。”
冯青筠抓着和离书,听了王砚一番假说辞,只觉得作呕。
凡事不做绝了,给自己留下一丝余地,这就是冯青筠傻傻爱上的男人。
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别以为你可以同你那小情人长相厮守了。
我只是送那女人一个当寡妇的机会。
再顺手送给你娘一个恶儿媳妇。
我只想看一场老巫婆与狐狸Jing的年度撕逼大戏。
王砚,王公子,你猜,她们俩谁会更胜一筹呢?
冯青筠得先找地方安顿自己。据她所知,她举目无亲,家中的破屋子早已倒塌。她一个同丈夫和离的女子独居,恐怕会有诸多不便。
小芳有电击功能傍身,她倒是不怕,真正的冯青筠一个人恐怕是应付不了吧。
小芳虽已经让冯青筠躲过了一劫,但如果不安顿好她的话,怕是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又会起变化。
万一那王砚又来找冯青筠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真是太有可能了。
冯青筠一手开起来的王家酒楼,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推出几个新菜式来。
这些新菜式当然不是酒楼里的厨子想出来的。而是冯青筠绞尽脑汁,经过反复试验,弄出来的。
对于生意上的事情,王张氏母子俩又怎么会关心呢?
他们只以为,酒楼雇了人,他们就什么神也不用烦了,只管每天收钱便是。
因为王家久无偿接济王张氏的娘家亲戚,包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拐弯抹角地亲戚。所以王家已经过上了当东西的生活。
冯青筠离开王家的时候还碰见了王砚的二姨领着五个孙子孙女进了王家的大门。
又是来蹭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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