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江浅那“宏图大志”几乎是不可能实现了。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在郁辞舟面前再摆出那副姿态了……
“你今日衣裳怎么又换回去了?”郁辞舟看了一眼江浅身上那素白的衣衫,抬头发觉江浅将那青玉簪子也换了,又折了根灵树枝别上了。
花孔雀,又变成了白孔雀。
“花里胡哨,穿着不自在。”江浅随口道。
“这样也挺好。”郁辞舟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江浅心情不好,不大想同他聊天,便倚在马车上假寐。
郁辞舟见他不做声,也没打扰,众人最终还是坐着马车到了天兴寺。
寺庙外头已经守了一队官兵,大理寺另外一些官员也已经到了。
除了卢峰和魏廷屹之外,旁人并不知郁辞舟和江浅身份,是以也没太在意两人。
江浅和郁辞舟刚走到寺庙门口,便不约而同皱了皱眉。
只因隔着老远,他们便能感觉到寺庙里隐隐笼罩着一曾淡淡的妖气。
不用旁人引着,江浅和郁辞舟循着妖力便找到了后院。
后院某一间房外头聚着好多人,有大理寺的官员,也有大夫。
江浅和郁辞舟远远朝里看了一眼,见屋内有好些僧人,那些僧人无一例外眼球都不见了,眉下只剩两个血洞,看着触目惊心。
“被剜去了双眼?”江浅开口道。
“像是被啄去的。”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拧了拧眉,看了郁辞舟一眼。
“啄”这个词便意味着,此事是禽族所为。
“你尚未有证据,就能断定是我族所为了?”江浅冷声道。
“我并未断定,只是说有这个可能。”郁辞舟忙道。
周围有许多人族,郁辞舟示意江浅往旁边走了几步,这才继续道:“伤口看着不像是利刃所为,像是被什么东西刁住眼球扯出来了一般。”
江浅方才也看清了那些僧人眼睛上的伤口,知道郁辞舟这推测很合理。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族修炼靠得是水木灵气,并不需要靠吸人族来修炼。”
实际上,不止是禽族,兽族和水族的大部分妖修炼,也都是依靠水木灵气。
只有一小部分妖会捕猎弱小的妖类来提升修为。
但无论是哪一种妖,都不会利用人族修炼。
利用人族修炼的大都是魔。
“这个东西确实是妖,而且我见过他。”郁辞舟说罢取出了灵石,在江浅面前稍稍催动,便见那灵石里的妖气稍稍有些异动,与寺庙中为散去的妖力遥遥呼应。
江浅看着郁辞舟,问道:“你朝他动手了?”
“你不在,我哪敢冒险?”郁辞舟开口道。
郁辞舟这话说得过于自然,仿佛对江浅的依赖已经成了某种既定的事情,这令江浅稍稍有些不大习惯。但他似乎也并不排斥郁辞舟的说法,甚至还挺受用,因为郁辞舟这话便等于承认了江浅在他们之间处在稍稍强势的地位。
“昨晚我从寻欢楼离开的时候,他在跟踪我……”郁辞舟道。
“昨晚你去寻欢楼了?”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
不是……这重要吗?
“我路过……他跟踪我,我就想法子趁机收集了一抹他的妖气。”郁辞舟道。
“那他是不是禽族?”江浅问道。
郁辞舟想了想,开口道:“很奇怪,不像是禽族,又像是禽族。”
江浅闻言面色稍稍显出了几分疑惑,郁辞舟怎么可能连对方是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究竟是郁辞舟太废物了,还是对方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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