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含进了嘴里,像是被扔进了火焰里,玉jing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快感在周身乱窜,哆嗦著,膨胀著,萧凌孤咬住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的那个地方竟然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很难受,又很舒服,想要,想要被人弄得更重一点。
他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这种不要脸的欲念,双腿根部哆嗦著打著冷战,嘴里哼著不轻不重的呻yin,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做梦,是自己喝醉了才做乱七八糟的梦。
即使是梦,都能让矜持的萧凌孤无地自容,更何况段清朗下一个动作彻底地把他从自欺中强硬而霸道地拉扯出来。只见男人不但颇具技巧地顺弄著他的男根,舌头还顺势向下,往那处桃源之地轻轻试探一番,拨开了花瓣,便毫不客气地往里钻顶,欣喜地发现那儿同上回一样,生嫩而又娇弱,青涩但却热情地分泌出了一些蜜汁,似乎是欢迎他的舔弄,乞求他用再往里面去些,好彻底地占有和品尝太傅大人干干净净,只有自己一个人碰过的神秘洞口。
“不……唔……”这混蛋为什麽要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畸形的部位怎麽可以被舌头舔?还舔得那麽重,那麽深!那儿被剥开,舌尖往里挑弄的感觉太过清晰,萧凌孤甚至能想象段清朗是如何在里面运作的,身子激烈地麻痒起来,还被含在灼热口腔里的青jing火烧火燎的似乎快要炸开了,花蒂每次被碰到总会带来一阵阵不也言语的酥麻,而被舔舐逗弄的花xue黏黏腻腻的,在舔弄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光是用听的就觉得yIn秽不堪。
萧凌孤不愿意相信那是自己的身子发出来的声音,从蜜xue传出的快感却让他不得不相信。舌尖挑开洞口,轻轻地吸吮了一下,就像把他的灵魂吸走一般,浑身一股激荡的快感迅速顺著脊柱蔓延全身,这人的舌头却不知如何长的,顶到了极深的地方。热情的内壁被软中带硬的舌尖碰触到了,从身子内部分泌出的汁ye被人毫不放过地吸吮殆尽。萧凌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种情况,他宁愿一死了之,也好过被这样带上云端一般不上不下,小xue传来轻松愉悦的感觉,被酒Jing麻痹的脑袋接收快感的同时,又不时提醒著自己,不能这般堕落,不能被人这样弄了身子还毫不反抗地任其为所欲为。
☆、
18
可是实在太舒服了,生理性的眼泪淌出眼眶,热得让他无所适从,男人的侍奉yIn秽而邪恶,可他却在里面感受到了Jing心而又细致无比的对待。闭上眼睛,萧凌孤暗自地起了一个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诱人至极的念头:能不能偶尔一次,不用理智去思考,顺应身子的感受,随便被这个人怎麽弄,他说过……会对自己好的……
嫩jing在不断地刺激之下,已经颤颤巍巍支撑不住了,随著男人又收回了舌尖对著回沟和小小的洞眼轻轻一勾,萧凌孤蜷起身子,认命地在被人吮出了男性的Jing华,眼前一片花白,可怜的小东西被榨干後又哆嗦了几下,蔫蔫地耷拉下来,没了刚才的好Jing神。
“真没用,让我来看看太傅大人的小洞洞是不是和小棍子一样没用,吮几下就喷水。”乱七八糟调笑的言语让还被高chao弄得脑袋闷闷的萧凌孤更羞耻了,可他尚且来不及细想男人话里的意思,那张不能见人的小嘴儿便被段清朗认认真真地重新含进了嘴里。
刚才只是用舌头舔,太傅大人就流了那麽多水,让他舔都舔不光,如今能专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saoxue,段清朗激动得呼吸都控制不好了,边像饿狼似的舔舐著小xue,耳边听著太傅大人好听的浪叫,间或还掺杂著几声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抽泣,他像亲吻最珍爱的宝贝一般,用唇撩拨著,用舌头深探著,欣喜於这老男人叫声中越来越多的媚意和小xue止都止不住的浪水,直觉得这人的身子真是天生就是用来被自己干的,他这般敏感,还好破他身的是自己,若被别人夺去了,他一定会嫉妒地把那人杀了,再把这老男人关起来日也干夜也干,让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对他做尽这样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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