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王子大概比谁都心急著回国吧,毕竟在这山上,还是夜长梦多啊。”
***
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不同,王子的帐篷里,一片暧昧的春色。
炭炉里的炭火烧得很旺,火星子孜孜作响,把整个帐篷炙烤得又干又热,温暖而厚实的羊毛毡子铺满了床附近的一大块地面,而地面的中央,矗立著一根粗长的木桩,粗绳紧束环绕之中,是一个紧咬著牙,痛苦地皱著眉,无论遭受著何等凌辱和折磨,一声呻yin都不肯泄露出来的男人。
男人的上身不著片屡,下体也仅著一层亵裤,绳子的勒绑让他健壮却又不显得过度夸张的肌rou明显地凸显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有著大小不一的伤痕,辛苦的忍耐让可怜的男人止不住地流汗,连胸膛都无法避免沁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划过挺立的ru尖,被一直守株待兔的耶律燃毫不客气的用舌头卷入,喉结滑动,舔入了嘴中。
“将军怎麽连汗都是香的。本王子一直以为香汗淋漓是形容女人的,如今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了。”
微咸的汗水仿佛有著春药的味道,王子品尝了一滴尚嫌不够,用双手搂住将军苍劲有力的腰,伸出灵活的舌头,开始舔舐将军纤长的脖子。
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发烫,敏感的青筋在舌头的挑逗之下暴露了出来,将军的喘息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热,直到喉结被耶律燃咬住的时候,萧凌帆像只被狮子咬住致命部位的羚羊一般,从鼻间发出一声极其克制的哀鸣。
他已经被这麽折磨了一个时辰了。被俘虏後身上原本就带著一些小伤,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发挥了成倍的作用,让他的身体耐受疼痛的能力大大降低。
粗糙的绳索把他同木桩子固定在一起,他必须直直地站著,因为一旦身子往下沈,绳索便会把他的肌rou勒得紧紧的,摩擦著身体上破开的伤口,让人疼得冷汗直流。
身体上一切的疼痛,在萧凌帆眼里都算不了什麽。从十六岁开始上战场打仗,戎马生涯之中,身先士卒的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这些小伤小痛根本连让他皱眉的资格都谈不上。可被人剥去上衣,捆绑住後任意羞辱,却让这个年轻而坚强的将军从骨子里迸发出激烈的羞耻感。
尤其是,那个用下流不堪的举动猥亵他的男人,还是他最大的劲敌,火鹤族的三王子耶律燃。
重重地在他的身上制造了一个吻痕,又用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画出了吻痕的形状,那个下流的王子似乎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抽空在他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将军大可不必忍著,觉得舒畅你就喊出来,忍著不叫很辛苦吧。”
死也不能向敌人妥协,在战场上被利剑指著他萧凌帆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现在,这个无耻的混蛋又凭什麽让自己向他求饶?
绝对不可以!
倔强的将军浑然不知道自己宁死不屈的模样简直甜美得让这个异族王子连血ye都沸腾了起来,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叫嚣著继续欺负他,直到彻彻底底地征服他,就像他每日每夜里所幻想的一般,让这个英勇无匹,宛若战神的男人向他彻底地臣服。
被捆绑住的男人漂亮得不可思议,Jing致的锁骨散发著诱人的,引人去品尝的阵阵香气。
这个男人的身子骨,是战场上力历练出来的,每一寸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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