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了,旁人压根无缘听见。
时隔一天,沈寂溪又来到了村里的另一口井旁。他手里拿着搜罗来的绳子,在井口绑好,然后便要下井。
沈小河刚欲开口,沈寂溪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停下来把外袍脱了扔给对方,才跃跃欲试的要下去。
“爹,要不你都脱了吧。”沈小河煞有介事的道。
沈寂溪张口刚要骂小混蛋,一想也是这个理。这里左右也没有外人,都脱就都脱吧。说着利利索索的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
“白。”沈小河看着自己老爹的裸/体一本正经的评价道。
“小混蛋……”沈寂溪上前便欲出手给对方一个脑瓜崩,谁知对方反应神速,抱着他的衣服起身便逃开了。
沈寂溪像一条赤/裸的白泥鳅,追着沈小河便跑了起来。跑了半天突然看见旁边多了一个人,瞬间便石化了。
詹荀手里拎着一个用布包着的瓷罐,抬头望着天,看那架势,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沈小河见追着自己的白泥鳅突然不追了,四处张望了片刻,发现了望天的詹荀,遂一蹦一跳的窜过去叫爹。
“沈小河,把衣服给老子拿过来。”沈寂溪浑身毛都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俏郎中小剧场:
炸毛受:你也是够丢脸的,做个梦都能硬了~
总攻大人:我以为那个人是你。
☆、水蛊
望天的詹荀目不斜视,他怕被沈寂溪揍。
沈小河可没有这方面的压力,他心知肚明,自己这便宜爹顶多就是嗓门大,嘴又有点毒,可是真要出手打人,没什么技术含量。
呵呵,詹荀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为自己的下巴叫屈的。
詹荀一早闲着没事儿,去附近的村子寻了些吃的,大早上的,总不能啃干粮,沈小河小,需要营养。当然,顺便也算是照顾一下病号吧。
“爹你真疼我。”沈小河一屁股坐到詹荀旁边,接过对方盛过来的一碗粥,那碗捧着还热乎。
沈寂溪胡乱穿了条里裤,裸着上身便被沈小河招呼了过去。詹荀拿起另一只碗,盛了一碗粥递给他,眼神却没敢在对方身上停留。
“你不吃么?”沈寂溪本来是要说谢谢,话道嘴边便变了样。
“吃过了。”詹荀打开另一方布包袱,里头裹着两张饼。
沈寂溪一口气喝光了粥,身心舒畅的打了个嗝,抹抹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血疫的事情么?”
詹荀闻言一愣,刚想反驳,后来发觉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躲着不去帅府,好像也没什么说服力。
见他不答话,沈寂溪只当他默认,拿起个饼子咬了一大口,道:“这血疫究竟是如何爆发的,连我爹也找不到缘由。不过,既然是病,总会有成因,不可能无缘无故,所以此番我想找出血疫爆发的缘由。”
找到了缘由,治疗或者预防的希望便不会那么渺茫了。
“那……可有什么进展?”詹荀正色道。
沈小河嚼着饼子插嘴道:“抓到螃蟹才能知道。”
“螃蟹?”詹荀一脸疑问。
沈寂溪大口将饼子吃完,起身道:“四年前,我在詹村的三口井里放了水蛊,现在我得把水蛊找到,那样或许会得到一些线索。”
“水蛊就是螃蟹。”沈小河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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