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酱被他抵在墙上,一边亲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
黑色的高□□服里是暖白色的V领毛衣,他的手-指伸-进深V的毛衣,然后微微往下拉,接着低头。
白色的衬衫被沾-shi,天守稚抱着五条悟的脑袋,声音里带着哭-腔:“好奇怪,悟,别、别咬……”
五条悟感觉到头发被扯住了不少,但既然不痛,就证明稚酱并不讨厌。
翘起的银发被拉-扯着,头皮有些紧绷。
隔着衬衫的动作不仅没停下,反而多了花样。被咬的时候很抗拒,但只是被丢下又难受得厉害。
“悟,好奇怪……”天守稚哭得抽抽搭搭,眼神带着雾蒙蒙的空洞,有一点点失神,“我会死吗?”
五条悟松-开牙-齿,站直身体将天守稚抱进怀里:“难受吗?”温柔低哑的话语随着亲吻落在天守稚的发间。
天守稚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五条悟没看见痛苦的情绪,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换了个说法:“‘好奇怪’的话,是舒服还是难受?”
天守稚缩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软绵绵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但还是很诚实地回答:“舒服更多一些。”
五条悟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克制但带着疯狂似的压-抑:“稚酱,听话。”膝盖顶-开他的腿,五条悟拉下了拉-链。
人渣。五条悟这样想着,便安慰起了哭泣的同桌。
拥挤的车厢内,角落里和角落外,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天守稚哭了,声音不小,但任谁也没往这里看一眼。
五条悟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但动作却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
ru-白-色的东西要装进天守稚的身体时,五条悟醒了。
把挚友折腾到要拿刀砍他之前,五条悟终于有了睡意,但也没睡多久,醒来时窗外甚至还没传来天亮的讯号。
看着黑漆漆的宿舍,五条悟脑子有点发懵。
青-春-期的少年,做一点带颜色的梦,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做梦的对象是自己的同性同桌,五条悟并不因此感到害怕或是慌乱。
他只是躺在床上,没去处理shi-掉的衣物和弄-脏的床单。
那时候,我该亲他的,五条悟想。
那次在电车里,天守稚害怕得差点哭了,但他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因为稚酱的可爱表情而兴奋不已,却没想到稚酱是真的在害怕。
亲-吻的话,会让稚酱的情绪稳定下来吧?
虽然是梦,但贤者时间却是真的,轻飘飘的思绪没有方向地随处飘荡着。
五条悟又回忆起了梦里稚酱抱着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喊他名字的模样。
稚酱是爱哭鬼呢,下次更温柔的话……稚酱也还是会哭的吧!
“……喜……喜欢,最喜欢……悟……”
刚证明过自己是健-全男子高中生的的东西又有了想要再次证明自己的意思,五条悟翻过身,猛地抱住枕头,恶狠狠地想——为什么梦境没有五感呢?!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在现实里做才会更舒服吧!”五条悟又开心了起来,满怀期待,“所以,稚酱要什么时候跟我做呢~”
*
然而夜蛾正道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五条悟!给我履行好做学生的义务!”夜蛾正道怒气冲冲,嗓门震天响。
夏油杰萎-靡不振地爬在桌子上补觉,家入硝子低头偷偷玩手机,天守稚哈欠连天撑着眼皮努力不睡觉,但因为夏乏的缘故,脑子晕晕乎乎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听个热闹。
加上表面上是低着头挨训,实际上满脑子都是下课后要怎么把稚酱骗去逃课的五条悟——高专药丸!
下课铃声响起,五条悟蹦了一起:“好耶!我们去吃烤rou吧!”
天守稚也到了生长期,这段时间个头明显地在往上窜,饭量也变大了不少。但即便这样,天守稚看着还是小小的一只,甚至比以前看着更小了。
五条悟握住他的手腕,因为长得比吃得快,本就纤细的手腕,向着瘦弱发展去了。细细的骨头上缠了几根血管,再包裹上一层皮,再没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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