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幸幸和她碰了碰杯,难得流露出几分少女的羞容,假咳了声,承了这份祝福:“谢谢,我也希望我和应雪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唐盈露出姨母笑,觉得她那笔早早备好的份子钱又可以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了。
两人正喝着酒,这时有一队人从卡座旁经过,其中一个人突然停下,惊喜地朝这边喊:“风小姐?”
耳熟的声音让风幸幸立刻就抬了头,对上周砚明亮的眼眸,她诧异了一瞬,很快点头招呼:“周老板。”
“好久不见了。”周砚说。
“是啊,好久不见,最近都在忙新项目。”风幸幸随口寒暄,“周老板怎么想着来Drown?上次被我安利到了?”
一提上次一起喝酒的事,周砚不免想起那晚冲动下的告白,注视风幸幸的目光炽热了一度,很快又黯淡下去。
“啊……有人组了个局,不是我做东,所以就没去我那儿。”
周砚说完侧了侧身,亮出一行同伴。
风幸幸顺势看了眼,全是些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不少熟面孔,她和霍从淮交往的时候见过,是他那个圈子的人。
她自然也看到了霍从淮,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半秒都没停留,俨然在看一个陌生人。
也确实是陌生人。
从她幡然醒悟那一刻起。
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周砚,与他客套:“难怪,周老板那儿的酒不比Drown差,不会有人不喜欢。”
周砚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说过了,你要喜欢随时来。”
两人寒暄着,气氛愉悦。
一旁被风幸幸直接忽视的霍从淮,脸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沉凝。
卡座上方的灯光虽不明亮,却足以将风幸幸脖颈上的暧昧照得一清二楚。
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经历过的人都懂。
在一起两年他都没碰过的女人,却在和他分开后立马承欢别的男人身丨下,他用力咬紧后槽牙,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冲击胸腔——是当初和风幸幸提出退婚时,他想都没想过的嫉妒和愤怒。
就在他即将爆发,冲过去质问风幸幸到底和谁睡了的时候,同伴揽上他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调侃:“诶,那不是你前女友吗?什么时候跟周砚这么熟了啊?”
没察觉霍从淮周身的低气压,那人自顾自继续说,“害,不过你跟周砚关系那么好,一个女人而已,谁睡都一样,况且还是从淮你不要的女人,要是之后周砚也玩腻了,我也去撩撩去,看有没有机会。”
换做以前,谁在霍从淮耳边说这种话,他只会一笑了之,根本不会介意什么,但此刻听到同伴极具侮辱意味的言辞,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快。
他冷着脸拿开同伴搭在肩头的手,嗤道:“做白日梦前先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
在同伴呆滞的目光中,他一字字警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风幸幸跟过的人是我,不是你。”
他说完转身就走,离开前又朝卡座看了一眼。
风幸幸正仰着脖子和周砚说话,再没往他这边施舍半点目光。
他讽刺地扯了扯唇角,不知道是在笑身旁肖想风幸幸的同伴,还是在笑自己。
曾经满眼都是他的女人,再也不会看向他了……
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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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人看了会儿热闹,陆续从卡座边离开,先过去喝酒了。
难得遇见风幸幸,周砚舍不得走,还赖在原地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唐盈看穿他心思,好心给了他十分钟时间,见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清了清嗓子,决定当这个恶人。
“行了周老板,知道咱们幸幸盛世美颜处处惹人爱,不过很可惜,她现在有主了。”
其实周砚早就看到风幸幸脖颈上的吻痕,也猜到了她可能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可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嘴里问着那个人是谁,心里想着有没有能力把她抢过来。
“还能是谁?”唐盈冲风幸幸揶揄眨眼,“当然是——”
她的好大儿咯!
刚说到一半,被人截了话头。
“是我。”
声音从身后传来,周砚扭头看去。
从内部人员专用通道走来一个人,穿着很随意的休闲装,没有任何值钱的配饰,可他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却无声宣告着他不一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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