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嘛!”
害她想歪。
风幸幸没好气地松开手,指挥他去一旁乖乖等她。
薄应雪又一次明知故问,指着身上的衣服,问:“就这么洗?”
风幸幸白眼险些翻天上:“脱了!”
“好。”他应一声,眉眼里勾出笑。
也没刻意收敛,风幸幸看得一清二楚!
这会儿她倒不急着洗了,又把手里那条裙子给穿回去,上前剥他西装外套,嘴里警告:“薄应雪我劝你适可而止,昨晚那是特殊情况,别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为所欲为。”
“哦?”他耷拉下眼尾,摆出无辜表情,“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过是请你帮忙洗个澡,要是你不乐意,那我自己洗。”
医生说了伤口不能沾水,要是他只伤了一只手还好,怎么都能自己解决,可他两只手都伤了,自己洗无疑会沾shi伤口,所以即便明白他在用激将法,风幸幸也只能咬牙吃下去。
她抽出皮带在他身上象征性地打了两下,企图重拾她从来就没有过的威严:“我给你洗,你安分点,别想着耍什么花招。”
“好。”他唇角又牵起弧度,虽然什么都没做,可那眼神却像是什么都对她做了一样。
风幸幸不自在地别过脸,专心给他洗澡。
好在这人不算无药可救,没叫她连底裤都帮他脱了,一米九的大个子听话地杵在她面前,任由她摆弄,乖得像幼稚园里挣表现的崽崽。
气氛没了方才的暧昧,风幸幸也就慢慢放松下来,专注地帮他洗澡。
沐浴露的香味在浴室里漫开。
是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
薄应雪看着身上覆满的泡泡,这种隐晦的亲密感让他眼窝笑意更浓。
一刻钟后,风幸幸关了花洒:“好了洗好了,你出去吧。”
倒没发生她担心的事,薄应雪说了声好,裹上浴巾直接就出去了。
风幸幸看着那扇打开又合上的门,汗颜自己想太多。
只是当她洗完出去,看到薄应雪神色自然地躺在她床上,立马推翻刚才的念头。
难怪这家伙洗澡的时候那么老实,敢情是憋了个大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怎么还在这儿?”风幸幸惊得刚裹好的浴帽又掉了下来。
薄应雪放下手里的ipad,视线移到她脸上,语气理所应当:“都订婚了,还要分床?”
风幸幸:“?”
什么时候订的婚?她怎么不知道???
薄应雪抬抬下巴,示意她看自己的手。
风幸幸这才注意到他送她的那枚戒指还戴在手上没摘下来。
“我们这个不算是订婚吧。”
她说着要把戒指摘下来,指环刚挪了一毫米,前方极强的注视感让她停了下来,抬头就对上薄应雪的眼睛,直勾勾的有些受伤却强忍着不表露的眼神让她没法继续摘下去,于是停了手,心里想着,就这么戴一晚上好了。
她哪里知道,有些戒指,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来。
她拎着浴帽走去梳妆台前,边吹头发边赶人:“你该回你自己的房间了,我睡相不好,会压到你伤口。”
顿了顿,她着重强调道,“男、朋、友。”
仿佛没听见似的,薄应雪转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给遮住,一副死赖下去的架势。
风幸幸:“……”
她宽容地给他十分钟时间,“那你先躺着吧,但是等我弄完就必须得回去了。”
她说完也不再管他,自顾自吹干头发,做完夜间护肤,换上睡衣重新来到了床边。
“应雪。”她喊他,喊了几声都没人应。
“别装聋!”
她说着去扯他被子,藏在里面的人露出来,高大身躯蜷缩在她玫瑰色的被窝里,略长的头发散开在柔软枕间,熟睡侧颜是纯净无害的神色。
“应雪?”她在他身边坐下,伸手碰了碰他,男人没动,呼吸清浅均匀,像是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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