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受了点伤,但是不大严重,裴鹿音为他包扎伤口,格外心疼。
“不知那些杀手是什么来头,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你我可是危险了。”裴鹿音咬咬牙,决意调查此事,“今日那红衣人向我买你,不晓得是不是他碰了一鼻子灰便明着来抢了。”
“没事。”黑龙宽慰他说,“我似乎以前会一些武功,虽然想不起来,但遇到危险本能的就还手了。”
“今朝,既然如此,我就为你物色一把衬手的武器,之前我在武器铺瞧见过一柄宝剑,我一会儿便去买下来给你。”
“会不会,太破费了。”黑龙有些犹豫,“你为我挥金如土,我却……”
“这是应当的。而且,我的灵石都花在了需要的地方,今朝,你若觉得亏欠了我,便……用更珍贵的东西报答我。”裴鹿音垂下眼帘,羞涩地偎在他心口,“陪在我身边,好好和我生活就好。”
依偎片刻,裴鹿音便清点银票离开。他一走,黑龙在这偌大屋院里唯一能说话的人便没了。
有些无聊。
虽然裴鹿音的书屋里全是满满当当的书籍,但他不认识人族的字,这里的一切都透着雅致不俗,也透着一股浓郁的陌生,黑龙只好四处走走,依旧将尾巴尖翘起来,以防弄脏了尾巴。
他拿出怀里被那位姓凌的男子塞入的东西。
一只巴掌大小的红色鳞片。散发着虹光。
对方也是一条龙,而且还是很特殊的朱红色的龙。今朝捏着那片薄而坚韧的鳞片陷入深思,对方也是性奴吗。
可那马车里的兽耳男子……
难道,他和那个男子都是性奴?那他们的主子是谁。
“今朝。”一道低沉的呼唤拉回了他的神思,黑龙连忙将那片鳞片藏进袖子里,他想的太过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靠近。
一双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男人火热的身躯贴住他的脊背,那人恶劣的将粗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厮磨地蹭他顶他:“裴鹿音那个小婊子一走,你就寂寞了?找我陪你啊……”
裴煊的手不断在黑龙的胯间乱摸,露骨的进攻他的龙根,粗鲁的行为引得黑龙蹙起眉头,抗拒地想要拉开他。
“怎么,上了他一回就搞不清楚谁是你的男人了?”裴煊狠狠一拧,隔着高档的面料将黑龙的Yinjing抓出一个硕大的形状,他舔着黑龙的耳根呢喃,“sao东西,还想着做男人呢?cao那个破鞋很爽吗,比我cao你还爽?”
“不许你这么说他。”黑龙扭过头,冷冰冰的凛他一眼。
“呵呵,还护短了不是。”裴煊心中不快,嘴上更是不饶他,既然这家伙不喜欢听,那他就非要说,“他和姓高的在一起,白白被cao了三年,结果姓高的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入赘去了。裴鹿音当晚哭得可伤心了,你说他是不是贱,真以为,一个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喜欢呢……”
裴煊意有所指,一边嗤笑着,手指却伸进他的裤裆里,用手抓着那根玉质一般的Yinjing,比人的Yinjing要凉一些,也更丝滑,摸起来像是一条发怒的蛇,在他手心里颤动。
“你就是用这个……cao了他的烂逼?”裴煊眼神Yin冷地贴着他的耳朵呢喃,手指狠狠掐着黑龙的睾丸,引得他闷哼惨白了脸,“看裴鹿音那副满意至极的模样,你还挺怜香惜玉嘛……”
“你到底要做什么……”黑龙冷声说。
“找性奴还能做什么,干你的sao屁眼咯。”裴煊说完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靠,他是不是对这条龙的屁眼上瘾了,一想到今朝和裴鹿音做了他就不爽得很,特别是他两还一副你侬我侬的恶心模样。
裴鹿音真是不长记性,才被男人甩,又缠上男人了。
既然他的弟弟那么喜欢这条黑龙,那身为他亲爱的哥哥,自然要把黑龙抢过来,看他再度失去心爱之物的愤怒表情了。
“放开我!”黑龙挣扎,却被对方强壮的身子箍的严严实实,被迫拉近了屋子。裴煊将他压在床上,一手抓着他背在身后的手腕,一手扯下发带捆住,他骑在黑龙的大腿上,任由对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装什么贞洁烈妇,再反抗我就找几个仆从,轮死你!”
他一把抓住黑龙的角,上面被裴鹿音涂了滋润龙角的润膏,裴煊蹙起眉梢,骑在黑龙挺翘的屁股上端详他。
裴鹿音身上的淡淡香味,裴鹿音最喜欢的颜色布料做成的衣衫,裴鹿音保养过的头发和龙角,裴鹿音碰过的身体……
区区野女人生的杂种,总是装出一副善良无辜的样子,抢占他的东西把他周围的一切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裴煊拔出匕首,狠狠划着,一刀子下去划破了黑龙身上新添的衣衫,布料上渗出嫣红的血,裴煊气急败坏地疯狂挥动刀子,将亲弟弟亲自为黑龙穿上的衣服划得稀烂,然后狠狠一拉,将血淋淋的衣衫撕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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