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醒来时已是夜晚,饥饿让他苏醒,但是后xue的刺痛令他无法动弹,他咬着牙冷汗如雨,爬起来抓着被子裹好自己。
好冷,为什么这么冷。
门没有关上,外面在下雪,他赤身裸体的吹了几个时辰的冬风,浑身都青紫了。
好在他是一条龙,不然早就冷死了。被子也没有让他太暖和,他需要食物。
裴鹿音还没有回来吗。瞧着屋檐下的灯光和漆黑的屋子,一股浓厚的无力感覆盖了他。
九尺高的黑龙,或许一辈子都没有那么脆弱过。
他关上门,强撑着身子换了衣衫,对着昏黄的镜子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他虽然沦落如此境界,可骨子里有一种东西不允许他的失态,那怕那点可笑的自尊也只能维持在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糟乱的程度了。
他走出门,遇到了巡逻的护院,对方用下流的眼神看他,冲他吹口哨。
“别说,长得还真不错……”
“可是不是吗,大公子和小公子都喜欢,你看他被干成那样……哈哈哈……”
黑龙没有将这些不堪的评价放在心上,而是叫住护院,虚弱地问:“两位,二公子呢?”
护院古怪地看着他,那眼神鄙夷又好奇的,但看他这副凄楚的模样还是恩赐一般和他说了:“二公子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我们这些下人哪里清楚。”
“你去问大公子,他肯定知道。”
“好……多谢。”他礼貌地作了一揖,又被护院古怪地嗤笑一声,黑龙只好尴尬的收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些动作。
去找裴煊么。那个雄性,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敌意。或许,爱屋及乌也有反面,裴煊恨二公子,所以也恨亲近二公子的他。
但他真的很担心裴鹿音。
该不会出事了吧。
黑龙一瘸一拐,厚着脸皮去了裴煊的院子,之前裴鹿音带着他了解府里的情况时,轻描淡写地指了指某个院子。还未走近,他便闻到了沁人心脾的梅花香气。
雪花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裴煊……”他敲了敲门,屋子里亮着灯,回应他的是女人妩媚的尖叫和笑声。
黑龙呼出一口热气,化作一团雾。
“裴煊……”他加重了敲门的声音。
“嗯……大人,还要嘛……~谁啊这么扫兴~!”
片刻之后,门终于打开了,迎面的暖风让黑龙觉得很舒服燎红了惨白的脸,裴煊草草的披着衣衫,鸡巴还硬着,上下扫一眼黑龙,便让他进去。
屋子里烧着火盆子,温暖缓解了他冻得僵硬的四肢,感官恢复的同时,后xue的刺痛亦难忍起来。黑龙面色不佳,站在原地寸步难行。
“稀客啊。”裴煊倒了一杯茶,shi润干燥的唇瓣,床上的女人不满意地冲他抛出责怪的眼神,扭着屁股下床骑到裴煊的大腿上。
shi漉漉的xue口对准男人硕大的Yinjing,顺滑的吞下去:“昂~大人……继续嘛……”
“你这sao货,也不顾及有人在旁边看着。”
“他算个什么?只是性奴而已……”女人咿咿呀呀的自己动起来,“大人~嗯……好棒……再深点……”
裴煊一边抱着女人cao,玩她的巨ru,眼睛却落在一身干净整洁的黑龙身上。
“想挨Cao就脱了趴床上去。”他说。
“我想问裴鹿音去哪儿了,我醒来没看见他。”黑龙说。
裴煊瞬间连做爱的欲望都没有了,他松开女人的ru房,恶狠狠地说:“滚下去。”
“大人!”女人还想和他继续做爱,却被裴煊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到,赶快下去,不顾仪态地跑到床边捡起满地散落的衣衫,腿心一边喷出浓稠的Jingye,一边颤巍巍的哆嗦。
裴煊是个纨绔公子,出手大方,但是他脾气极其暴躁,若是惹他不开心,可没有好果子吃。
女人吓得赶快离开了温暖的屋子。
裴煊吸了几口气,鸡巴也软了一些,他一点做爱的心情也无,从镜台上拿起一根皮鞭,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接着扬起鞭子,狠狠抽在黑龙俊美的脸上。
“你找那个sao货,进我屋子干嘛!”裴煊双眼暴突,很是吓人。
黑龙脸上肿起一根又红又长的鞭子印,他瞧着裴煊,不卑不亢地说:“他们说,你知道他在哪儿。”
“他们?他们是谁。”裴煊恶声恶气,“谁给你穿的衣服?你又撅着屁股让谁搞了?!”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相同的位置。
黑龙被打得偏了头,他垂下眸子,眼中竭力隐忍着某种情绪,但呼吸终究是乱了。他说:“我自己穿的。我只想知道、知道他在哪儿,这么晚了……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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