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到了,许裕园以上补习班的名义,上午七点钟准时出门,八点钟就提着大包小包在梅荀家门口按门铃了。
梅荀起床气严重,被人打扰相当不爽,拽着许裕园的后衣领把人拖进来,抓到卧室的大床上陪睡。
许裕园昨晚睡饱了,根本没有睡意,被人压在身下也难受。他听见梅荀的呼吸均匀平缓,以为他睡沉了,小心翼翼地抽自己的胳膊和腿。
他没动几下,梅荀就挣了眼,黑着脸撑在他身上:“都叫你别动了,安安静静陪我睡一会不行吗?”
许裕园指着房门口:“我买了雪糕,还没放冰箱,要融了。”
十一月份,天已经冷下来了。到了校服裤下添秋裤,厚被子要盖两层的时候。梅荀说:“大冬天吃什么雪糕?”他不等许裕园解释,就推他下床,“那你去弄吧,别来吵我。”
“哦。”许裕园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真的没有进来吵他。
梅荀睡到十一点,醒来发现自己的冰箱塞满了食材,抓了抓睡皱的头发,“买这么多,要吃多久啊?”
许裕园说:“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买一点。”
中午两人打火锅,吃完许裕园去刷碗,梅荀坐在沙发上翻他的书包。许裕园洗完碗出来,走上去喂了一声,反应很大地把书包抢过来。
梅荀笑着问:“我不能看啊?”
许裕园说:“没什么好看的,就几本练习册……”
梅荀嗯哼了一声,“下午干嘛?”
许裕园说:“我先写个作业,晚点困了就午睡,不困看电影。”
梅荀说:“我也写作业,我有几道题问你。”梅荀从书包里掏出一套新发的数学卷子,指着最后一道数学大题,“这题,我不会。”
许裕园抄起他的卷子看了看,脑子里大概有思路了,问他要纸笔。许裕园边写边讲解,问他懂了吗,梅荀高深莫测地点头,不知道是不是真懂。
写完梅荀指着倒数第二题,说这也不会。
许裕园知道上当:“你根本没看过这卷子……”
梅荀说:“不看也知道我不会。”
“那你这跟让我给你写卷子有什么区别?”
梅荀用手指刮刮他的鼻子:“有啊,学长边写还边给我讲解。”
两人坐在一条沙发上,许裕园警惕地退开几步,“我是有原则的人,不会帮你写卷子。”
梅荀凑上去,“哦?那是什么原则?给我说说?”
五分钟后,梅荀把三套卷子,两篇作文堆在他面前,“下午五点前写完,写完我们出去吃饭。”
许裕园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被亲得半张脸都是口水,脖子也红了一片。“写不完怎样?”
梅荀笑眯眯地说:“写不完让你脱了裤子坐我腿上继续写。”
许裕园奋笔疾书,挨着截止时间把卷子写完了,英语作文也额外花了十五分钟搞定,但死活不肯写语文作文。
梅荀看着五点钟了,勾着他的腰说:“那行吧,忙了一下午,也该吃晚饭了,算你完成任务。”
许裕园丢下笔,转过头来看他,不自觉地露出一副摇着尾巴讨赏的眼神。梅荀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傻瓜。”
十二月天更冷了,许裕园觉得这个寒冬特别难熬,把压箱底的厚棉衣都拿了出来,甚至穿上了几年前的秋裤。
他长高了很多,秋裤短了一截。体育课绕Cao场跑完两圈,秋裤都缩到小腿肚子上面去了。他举手请假,对老师说不舒服,老师看他面色发白,让他坐到旁边休息。
许裕园提前到饭堂打饭,自己对着饭盆坐了半天,觉得食堂菜越发让人难以下嘴。他现在光是闻到这阵味就想吐。
许裕园抄起筷子,夹起一块rou看了两分钟,还是放下。他突然感到喉咙发酸,跑到水槽边吐了个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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