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宠盛世 - 017: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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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正在火热的建造着。

    沈氏出的工钱高,这坨子村的老少爷们们基本闲的都来帮着建房,所以也就半个多月,这新房就给建完了。

    青砖瓦房,这么一个一进小院的屋子看上去倒是非常宽敞,东西两厢各有三间房,这是后来沈氏改变了主意,打算给儿子们留下的。

    沈念念得了东厢房的一间,里面是沈氏特意给她置办的家用,终于不像之前在刘家时住的是破旧的小柴房,总算有了自个儿的屋子。

    被褥子这些都是上次一起置办回来的,还有简单的首饰,看着终于像个女子的闺房。

    虽说比起以往住过的宅子不知比这好了多少倍,不过沈念念还是觉得前所未有的高兴。

    把这房子建起来,沈氏又做主买了五亩好地,手上的现言便花的七七八八的,也不剩多少了。

    那地沈氏买了后,就租给别人种去了,每年她也就打算收点租子或是粮食,倒是不打算自个儿种地去。

    娘俩在搬进新房的那日,村里有不少人都来瞧热闹,包括刘家人都围着这大气的新屋子眼红的很,对这屋子的主人也更是好奇。

    建房的时候,是由王三娘出的面,也有村民曾问过王三娘这屋子到底是谁的。

    不过王三娘本着想看刘家人笑话的心思,便神神秘秘的不肯说,因此也勾的坨子村上上下下的村民们好奇的很。

    而前段时间,沈氏被刘家休弃的消息也是在村子里快速的传了开来。

    有人说着沈氏是脑袋出了问题,竟然会为了了一个老闺女,落得这般下场。

    也有人为这沈氏可惜。

    毕竟这么多年,沈氏早已经融入了坨子村,在村里还有好几个关系亲近的妇人,自是清楚她那贤淑柔弱的性子,原本还愁着她这日子该怎么过,直到知晓她暂住在里正家,才放下心来。

    不过取而代之的,又是稍稍的嫉妒。

    毕竟里正家不论是住的还是吃的,在坨子村可都是顶尖的,她一个被休的半老徐娘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住在里正家里,自然也有不少人说着难听的闲话。

    甚至还有人也是和刘老太太同样的想法,不过看着王三娘没啥反应,还对沈氏亲热的很,这个流言自然而然的也没人真的相信。

    若是沈氏真和里正有了那见不得光的关系,那王三娘可不是个能忍的,早就闹出来了!

    ……

    ……

    搬家的这日,是沈氏特意找里正算出来的好日子。

    娘俩牵着牛车从里正家走了出来,直接就朝着新家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有碰到村民都是惊讶的看着她们赶的牛车,跟着便又是一阵嘀嘀咕咕。

    “哎!那不是沈秀娘和她的老闺女嘛!咋赶着牛车就过来了?”

    “王三娘也跟着一起来的,昨个儿她不是说,要跟着新房的主人一起来吗?”

    “这新房该不会是沈秀娘的吧?可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总不会是偷的刘家的吧?”

    有人猜测有人嘀咕,就连来凑热闹的刘家人也是面面相觑,不敢真的相信这新宅子是沈氏的。当然,齐哥儿夫妇俩除外。

    见到娘亲跟着大姐出现的时候,这夫妇俩便直接肯定下来。

    “三娘,难道这沈秀娘就是这宅子的主人?”有人见她们走过来,立刻忍不住问起来。

    王三娘乐呵呵的笑起来:“这不是沈妹子的,还是我们家的呀?沈妹子这不是要出来单过了嘛,所以就找我帮忙建房,之前住在我们家就是为了等房子建好。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还是可以多多走动走动。”

    “三娘说的不错,以后若是有啥要帮忙的地方,乡亲们也别跟我们娘俩客气,以后咱们还是一个村儿的人。”沈氏能住新屋,今个儿就一直喜得合不拢嘴儿,不过说着客气的话,大部分的人也不会真的当真。

    刘家大房李氏铁青着脸,眼睁睁的看着沈氏拿着钥匙开了那大宅子的门,心里嫉妒的都要冒火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难道真的像老太婆说的,这沈氏竟然隐藏的这般厉害?当年身上的银子根本就没有拿出来不成?

    这村里年纪稍大的一些人也都琢磨起来着沈氏到底是哪里有这么大的手笔,竟然能买地建房,完全不像是个被夫家休弃的女子,竟是还有这条后路。

    不过经人提醒,大部分人也很快的想起当年沈氏还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小娃娃到坨子村时的场景。

    那可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马车亲自拉到坨子村的。

    虽然嘴里说的是说的是逃难,可那时沈氏可不像个真正逃难的女子,穿的十分光鲜不说,当时进村的气派至今都还有不少人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虽和沈氏不熟悉,不过大部分人也能猜到这沈氏肯定身份不简单,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见到在刘家磋磨的没了当年贵气的沈氏,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遗忘罢了。

    现在咋一看到又恢复了当年神采的沈氏,不少人也在心里嘀咕着,也就能想通沈氏这买地建房的钱可能是以前私藏下来的了。

    搬家的时候根据这边的规矩,是要请村里人在自家宅子里逛逛,添添人气儿,然后还要负责发红串的。

    沈氏之前和里正换了不少的铜钱,每个上面系了根红绳,等村里的人逛完了宅子出来的时候,就和沈念念挨个的给。

    即便是每人一个,这红串发出去的也不过一两多银子。

    沈念念暗暗有些心疼。

    这一两多银子沈氏送的倒是大方,不过她就有些不舍了。

    如今她也没个挣钱的法子,又不能引起沈氏的怀疑,那么她想要凑钱去找爹爹和哥哥他们的计划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完成呢!

    这心里自然也愁啊!

    不论私下里怎么嘀咕,今个儿搬家倒是顺顺利利的,刘家人的脸色虽然难看,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来讨要红串才肯离开,就算再想闹事儿,也得看看村民们肯不肯。

    有白拿的铜钱,这等喜事可不常见,要是被打扰了,村民的唾沫都能把你给淹死。

    沈氏招待完乡亲们的时候天色都暗了下来,瞅着还能做上一顿饭,便热情的邀请王三娘留下来,又煮了一大锅的荤菜招待客人,这才算是正式在新宅子里定下来了。

    “娘,我觉得咱们家就我们两人,总归不大安全,不如咱们去抓两只狗崽子来看家吧?”

    在厨房收拾的时候,沈念念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沈氏倒是觉得可以:“这个倒是不急,狗崽子也要等来年春天才有,咱们到时候就去村口老张家抓几只回来就成。”

    沈念念这下放了心,有道:“那娘,咱们以后要靠着什么养家呀?又没个男人,咱们也不能一直靠着你以前留下来的银子吧?”

    沈氏倒是不担心,将那些碗一个个放好才说:“我们娘俩也吃不了多少,以后收租子也饿不死我们,不过你也说的对,不能坐吃山空,这样,咱们娘就绣些东西,你就负责去镇上卖掉,还有地里的菜咱们吃不完的,也能卖几个钱。”

    沈念念点头,心思却是活络了起来。

    沈氏要绣东西卖,暗地里她自然也可以绣东西,只要不被她察觉便成。

    ……

    ……

    天还没黑的时候,沈念念便自个儿回了自己的屋子。

    如今她身无分文,就连最初沈氏放在她这里的钱也都被拿了回去,可是连做女红的针线布料都买不起,只能等日后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想办法攒到钱了。

    轻叹了一声,沈念念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寒风呜呜的吹着,听着便让人瘆的慌。

    若非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这乡下的生活,再加上原主的一些记忆,她还真会害怕。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她便会想起临死前听得到的那个声音。

    若是还有机会踏入京都,她真的想要问问那个人。

    他……真的喜欢过她吗?

    心里一片复杂,沈念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思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抬手轻抚上自己的右侧的脸颊,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受尽欺辱的侯门夫人,只是一个乡下丑八怪罢了,如果真的能够找到父亲,她还能把这么离奇的事情说出口吗?

    见夜色已深,她便扯了扯被子,正准备入睡,一声沉闷的响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谁?”

    沈念念坐起来,狐疑的看向门的位置,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外面寒风呼啸的声音仿佛更大了些,让她不由紧张起来。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屋外都没有什么异动,她不由松了口气,大概是幻听了吧。

    但是,当她准备继续闭眼入睡的时候,却是听到了细微的敲门声。

    不,或许那还算不上敲门。

    沈念念听着声音,忽然想起以前自己养过的一直猫,每次将那个小家伙关在屋外的时候,总是会用类似这种的声音抓着门,还会一边委屈的喵呜直叫。

    只是后来,她娘家败落,那只猫也被云尚男捉走,不知去向了。

    轻微的抓门声又响了起来。

    沈念念回过神,在黑暗中一直紧紧的盯着房门的方向,又有些害怕。

    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决定下床。

    披上外衣,在黑暗中摸索着点了烛灯,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呜呜呼啸的寒风在这黑夜里十分渗人,不过那轻微的抓门声却是越发的明显。

    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一只手举着暗淡的油灯,一只手轻轻的打一个缝隙,慢慢的将门打开。

    寒风忽的吹进门内,油灯的火焰忽暗忽明,浅浅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一团漆黑的东西正趴在她的房门前。

    沈念念猛地被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才仔细的朝着那地面上的东西看去。

    直到看见那只显得几分灰白的手时,更是被吓得心惊胆战。

    有过自己的经历,如今她对鬼神之说早已信服,这深更半夜的,在她房门前竟然出现一个人,这到底是人是鬼,让沈念念整个人都僵立在原地,不敢乱动。

    寒风吹的她披散的头发飘起,地面上的那只手忽然动了动,更是让沈念念紧张不已,生怕这只‘鬼’突然站起来。

    甚至她已经后悔自己干嘛要这么多管闲事的开门,就算听到了声音,也应该当做听见才对。

    “救……我……”

    嘶哑的声音如同鬼魅,沈念念打了个寒颤,口中开始不停地念叨着大悲咒词,南无阿弥陀佛之内的佛家咒语。

    “冤有头债有主,你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我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就算你有怨气也别来找我……南无阿弥陀佛……”

    沈念念不停地念叨着,声线也忍不住抖了起来,不过还是大着胆子上前准备将门关掉。

    只是,在她动手关门的时候,地上的那黑影的手却是突然直接抓到了高高的门槛,只见那黑影突然翻了个身,露出了一张正脸。

    沈念念一惊,瞪着眼睛看着那张脸,隐隐觉得有几分眼熟,便紧了紧拳头,又大着胆子将油灯小心翼翼的举了过去。

    “大表哥!”

    她低声惊呼,万万没有想到倒在她门前的东西竟然会是她的表哥!

    大表哥杜盛年是她嫡亲舅舅的儿子,当初侯府出了事儿后,紧接着母亲的娘家,威恩伯府也被那个昏庸无能的皇帝迁怒治罪。

    那时她已经被囚禁在侯府内的偏院,根本不能出去,也就只能从竹月那里得知外界的消息。

    据说威恩伯府被削去了爵位,全家上上下下都被贬为庶民,终生不得踏入京都一步。

    由于竹月那时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这件事儿发生许久之后,因此她也根本无从得知,威恩伯府一家的下落。

    不曾想,如今竟是在这里京都十万八千里外的边境见到了大表哥!

    这会儿也容不得她多想,沈念念能够看得出来大表哥现在的情况不对劲,当下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直接上前将人艰难的扶起来,然后弄到自己的炕上去。

    “水……”

    杜盛年已经陷入了昏迷,沈念念见他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刚刚从他身上掉落的血迹。

    想了想,她干脆穿好了衣服,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伺候着喂完,这才匆匆出门,去了正房那边沈秀娘的屋子。

    家里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肯定是瞒不过沈氏的。

    所以她也没有犹豫,直接便敲响了沈氏屋子的门。

    沈秀娘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乍一听到敲门的声音倒是很快的被惊醒。

    点了烛灯后,才连忙打开门,看见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的闺女顿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念念,你这是咋了,大老晚上的不睡,是有啥事儿吗?”

    “娘,刚才我起夜的时候发现我门口有个受伤的活人,好像是个当兵的,您快去瞧瞧吧。”

    沈念念这话可不是撒谎,虽然在她的记忆力,大表哥杜盛年应该是个拿着笔杆子的文人墨客,即便是从小习武,可也一直没有表现的多厉害,而之前她将人带进屋的时候才发现,这位表哥的身上竟然穿着军队里的服饰。

    沈秀娘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吓了一跳,顿时也不困了,连忙就跟着她去了她的屋子。

    见到沈念念竟然把人弄到自己的床上去了,顿时就指着她一顿数落起来:“念念,你怎么能让一个能让一个陌生男子上自己的床?要是传了出去,这可是影响你的名声的,以后你还怎么嫁人呐!”

    “娘,我这也不是看情况紧急,所以就先把人弄到炕上去了嘛,再说了,这家里也就只有我们两人,要是我们都不说,谁会知道呀。”沈念念讨好的笑了笑,不过看着昏迷的杜盛年眼底还是透着一丝焦急,“只是娘,这个人该怎么办呀?”

    沈秀娘皱着眉,“先把人弄到客房那边去,不论怎么说,还是你的名声要紧。”

    说着,沈秀娘便走过去,直接将人弄起来,又吩咐沈念念掌灯,竟是一个人就把杜盛年弄走了。

    原本沈念念还想过去帮忙,只是沈秀娘却说什么也不干,嚷嚷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内的,自个儿把杜盛年弄过去了。

    沈秀娘不论以前有着什么样的身份,这么多年在地里干多了农活重活,所以还是有那么一把子的力气,即便杜盛年已经是个成年人,将他弄到客房也没太累着她。

    客房的炕还是冷的,沈秀娘又吩咐沈念念去拿几床被褥过来,自己则是烧起了炕,免得在这大寒天的这个男人没病死也被冻死了。

    沈念念抱来了新的被褥子后,又连忙去厨房烧了热水端进屋,这才问道:“娘,我们要不要给他请大夫啊?”

    杜盛年的身上还穿着血衣,刚才沈秀娘以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为由直接将她轰了出去,又给他脱了衣裳,暂时止了血后就给人盖上了棉被。

    “不能请大夫,如今这家里就我们孤儿寡母的,在村里本就有不少人说闲话了,若是突然多出来一个男人,传了出去,还指不定怎么编排你的名声呢。”沈秀娘叹了口气,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自己家里,这房子都还是新建起来的呢,要是一来就死了人,那真是想想就觉得晦气。

    所幸之前在建房的时候她听了王三娘的话,买了一些止血的药材,本是怕做工的那些村民们不小心出个啥意外,以防万一的,现在看来倒是可以用在这个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人身上。

    死马当作活马医,沈秀娘给杜盛年上了药后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对沈念念说道:“是死是活就看这人自个儿的造化了,若是真死了,咱们娘俩就趁夜挖个坑,把他埋到外面去。”

    沈念念没吭声,她自然是不可能看着大表哥在自己面前死去,不过面上还是应付着,连连点头。

    杜盛年如今已经二十有三,正值壮年,曾娶过一妻,生过一子,只是后来她听说那位表嫂身体羸弱,产子之后身体的状况更是每日愈下,没过多久就去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差不多嫁入了云家,对这表哥的事儿也不大清楚,所以他后来是否续弦的之内的,她倒是不知。

    床上躺着的男子早已经没了她记忆中那个温文儒雅,贵家公子的模样,一张俊强的脸棱角分明,显得十分刚毅,即便是昏睡着,也带着一股凶煞之气,就如同沉睡的雄狮,并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杜盛年从小就生的一副好相貌,作为伯府世子,自然也是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长大的。

    印象中,最后见到大表哥的那一次他并非像如今这么给人一股强烈的感觉。

    不过沈念念看着他身上穿着将领服饰的衣服,再联想到他身上的伤,恐怕在被贬为庶民之后,大表哥也没少受挫折吧?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表哥竟然会到边境这边来,看样子还加入了军队之中。

    “我先去继续睡会儿,你也别管这人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有其他的活儿要做呢。”沈秀娘打了个哈欠,瞌睡虫又爬上眼睛,睡眼朦胧的说了声,就离开了。

    沈念念乖巧的应了声,见她回了自己的屋子,这才皱起眉,又站到杜盛年的身旁。

    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位大表哥的伤势,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重新仔细的上了药,再给他喂了水后,这才叹了口气,直接去了厨房。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这会儿她也睡不着了,干脆就准备熬一些粥出来。

    若是明天大表哥醒了,肯定得吃些东西。

    沈念念找出家里还剩下得食材,冬天也没有什么可吃的蔬菜,不过倒是剩下了一些rou。

    她将冻在外面的rou用温热的水解冻,这边则是切着冬笋。

    将笋子切成碎碎的细末,又从微微解开冻的rou上面割了半块手掌大小下来,同样的剁成rou沫。

    农家的米都是舍不得吃的,不过她还是抓了几把米出来熬成粥,然后又将笋沫和rou沫放进去搅匀,撒了适量的盐,这才蹲在灶前发呆。

    也不知道,大表哥知不知道她爹和哥哥的消息……

    杜盛年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崭新的横梁,身下热烘烘的,可不像军营里的硬板床。

    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他记得自己是追杀两个敌国探子进入了深林,后来千辛万苦的杀掉了那两个探子后,就朝着有人烟的地方快速的离去。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那探子的武器上竟然会抹的有迷药,昏迷前的最后一幕便是自己翻入一户农家屋内,便不省人事了。

    所以看现在的情况,他应该是被救了吧?

    杜盛年咳嗽两声,便艰难的坐起来,翻开盖在身上的棉被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势。

    身上的伤患处已经被抹上了药草,这才止住了血。

    他微微松了口气,又开始观察这屋内的情况。

    偌大的屋子内只有一张旧木桌,但是他能够看得出来,这屋子应该还没有人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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