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夜京中,小贩门摆好了摊,灯笼挂亮起来,吆喝声此起彼伏。
人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吃的,有玩的,有卖艺的,有看热闹的
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过来,身穿黑色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那双眼睛。
她在人群之中左右张望了一阵儿,然后迈步往前方走去。
一直到拐角处,那个人才停下脚步,将头上斗篷掀开来,露出本尊的脸庞来。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眉清目秀,五官俊俏,但脸上却满是愁容。
不出意外,一会儿就会有颜家派来的人抓她,她虽然是颜家本族人,却对这个家族没什么好感,毕竟从小到大在这家族里一直被压迫利用,出了那件事之后,他们想推她出来背锅,那就别怪她不仁不义。
“先躲过今晚再说。”颜希暗暗想到。
她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些不太舒服,伸手捂住心口位置。
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凉生病了吗?可是刚才她明明感觉很好啊。
颜希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突然,她看见了前方的一幕:
一辆马车正缓慢地驶过来,车厢内坐了两个男子。
一个年长一点的,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灰袍,戴着一顶毡帽,而另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青色锦缎的年轻的男子,一张脸白皙无暇,眼眸如星辰般耀眼。
那灰袍男子似乎在和身旁的蓝衣公子说话,时不时还抬手摸摸身边人的脸颊,亲昵的动作令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
颜希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子准备离开,可是突然,她又感觉胸口发闷,忍不住咳嗽几声,然后便弯腰蹲下身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她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被人搀扶住了,那个人一边关切问着她的情况,一边抬头看向马车的方向。
颜希也顺着声音回过头去。
马车里的两人似乎听到了声音,齐齐转过头来。
马车里的男子一袭青衫,气质高贵优雅,目光深邃如渊,他看向颜希的目光似乎有些疑惑,随即又收了回去,然后闭上双眸,像是要睡觉一般。
"公子,咱们要不要下去问问?"小厮在马车外问道。
青衫男子淡淡地道:"无妨,继续赶路吧。"
小厮应了一声是,又低下头去。
颜希看着自己的一返常态,想着本来打算躲过今晚,明天就出城离开,但是眼下这个身体状况跟本出不了城。她得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回头向扶住她的人道谢,装作没事的样子,带上帽檐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青衫男子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她离去的背影。
这个姑娘真有趣,明显已经生病了,却故作镇定,还能这么快地恢复常态,这份沉稳实属难得。
“小美人儿怎么盯着一个女人看呢,今晚你好好表现,伺候好我了,我考虑让你们老鸨给你送个丫鬟怎么样。”张老爷说着又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云笙笑了笑,垂下眼,淡淡回了个嗯字。
今晚张府的宴会来的都是张老爷的酒rou朋友,顾名思义就是在青楼结交认识,臭味相投的人,来的人都各自带上了自己喜欢的小倌或ji女。可想而知场面将会多么的糜烂。
马车到达张府时,张老爷还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地不下去,弄了好一会才放开他。
进张府时客人已经满坐,各自身边都依偎着各色各样的美人,有男有女,有的人手已经伸进小倌的衣服里乱摸起来,引的小美人浪叫起来。张老爷拉着云笙的手走向高坐,云笙一动,xue里的玉势摩得他跟本走不快,只能被动地被张老爷带向位置上。刚才在马车里的时候,张老爷就色性大发,在他身上来了一发,然后塞上玉势堵上住东西的流出,美名其扬地说要给他润滑,一会在宴会上不至于受伤。
云笙走到位置上,张老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使劲一按,硬生生使他坐了下去,一落坐,玉势又往里进了几分,云笙痛呼出声,下面有人说道
“张老爷的美人声音如此好听,叫起来的时候还不得让人欲仙欲死。”
张老爷得意地说“那可不,今晚让他好好叫给各位听。”
说着又将手摸进了云笙的衣服里,捏着他的ru头拉扯拽弄。
“嗯嗯……啊啊……轻点……啊呃……啊……”
云笙配合地叫起来,没办法,他身为小倌,必须满足客人的需要。底下人yIn笑地看着他被玩弄,张老爷摸够他的ru头后,就把他的衣服脱光,让他跪在矮桌上,屁股对着众人,自己插着后面的东西,对众自渎,云笙自小就在小倌馆接受调教,后xue早就被教的软烂熟透,随便抽插几下,就流出不少水来,除了张老爷射进去的东西,更多的是他自己的ye体。
他这幅香艳的场景,勾的底下人都忘了玩自己手上的美人,纷纷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屁股,一个个垂帘千尺。
“既然大家都对云笙公子这么有兴趣,张某也不是小气的人,邀请大家一同品尝美人,云笙,你没有意见吧。”
“呃嗯……云笙……倍感荣幸……”
颜希带着宽大的帽檐,遮住大半张脸,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中,她刚从医馆出来,大夫给她把过脉说她中了一种毒,是南疆的一种蛊毒,颜家祖上是南疆势族,她的毒显然是他们的手笔,而解药也只有颜家有。大夫给她开了几服药,暂时压制住了毒性。
身后的尾巴自她从医馆出来,就一直跟着她了。好在颜希自小一直坚持学武,轻功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对方追了好一会都没追上她。
但是,对方穷追不舍,她现在的情况不能一直和他消耗,必须尽快找到可以躲藏且休息的地方。
云笙已经全身赤露地送到了人群中,好几双大手拽住他胳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双腿被大大地扳开,后xue被Cao的大开大合,汁水横流,云笙配合地叫到
“啊啊……好棒……嗯嗯……啊啊……好舒服……要去了……太粗了……呃啊……”
他迎合着别人,满身都是ye体,完事后累的瘫软在地上,酒足饭饱的众人满意地拉着自己的美人离去。
玩尽兴的张老爷拍了拍他的头,给了一大笔嫖娼费,派人送他回了南风馆里。
云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满身疲惫地去洗澡,清理干净身上的东西后他准备上床睡觉了,这时窗户突然被撞开,一个黑衣黑裤的女子闯入了进
来。云笙吓了一跳,看过去时,不由得吃惊了起来,这不是白天那个身体不适的女子吗。
颜希风尘仆仆地进来后,立刻关紧门窗,像是防止外面什么人发现她一样,确定安全下来后她看向了里间,一个姿态万千的男人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她。
“这位公子,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现下遇到些困难,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颜希知道自己这么说确实很唐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不妥,但是她现在逃命要紧,并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云笙问到。
“在下行的匆忙,没来的及注意。”
“这里是南风馆,你应该清楚这儿是干什么的吧。”云笙语气淡淡地说,他只是想提醒她这个地方很肮脏,不想她知道后后悔在这里留宿。
颜希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自己原来无意间跑进了一间小倌馆里,心下了然地说道
“你放心,在下会给你一晚上的包夜的钱,只要随便给我一块睡的地方就行,我不会碰你的。”
云笙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良久才说了一个好字。
颜希想打地铺,但是云笙想让她睡床上,他睡地上,两人僵持不下,最后颜希睡在了离床不远的宽大的躺椅上,那躺椅很舒服,睡在上面和床无异,云笙只能随她去了。
半夜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的,十分治愈,不知是不是颜希和他睡在同一屋檐下的缘故,他的心里异常平静,甚至感觉灵魂上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从小出生在这,虽然从事这个行业,但他年少青春的梦中情人都是曼妙的女子,就像颜希这样,白皙高挑,清秀俊美的女人,如果他是正常人的话,他是十分向往这样的伴侣的,可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云笙在这安逸的氛围中睡了过去,梦中似乎又梦到了年少的曼妙女子,这次梦中的女子变成了颜希的模样,而他也不在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而是普通人家的少年,与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互相喜欢着对方,长到一定的年纪便在父母的Cao办下举行了婚礼,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
一夜好梦,早上云笙醒来时看向躺椅,上面空空无人,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颜希已经离开了。桌子上了压了几张银票和一张纸,纸上写着
“在下无处可去,白天有事,晚上想在你这借宿几晚,这个银票是这几天的报酬。”
字迹清新淡雅,像它的主人一样。颜希给的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他三天晚上接客的钱,云笙其实不想收她的钱,但是没有收入他就必须接客,就没法给她留宿的位置,将钱交给老鸨,他这几天就都不用接客,对于这个,云笙还是很乐意的。
洗漱好后就去吃早饭,白天馆里没啥生意,小倌们在白天得接受调教,好方便晚上伺候客人。
颜希去找了以前结交的易容大师,请他帮她做一张陌生的脸皮。
这个大师是位女性,名叫林晓雪,擅长易容。
她的手艺很好,很快便做出一张与原来不同的人皮。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在脸上画了两道伤疤,以遮挡她的真实年龄,
易容完毕后,她将自己装扮成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穿上男子的衣服,戴着男子的头饰,用易容术改变了面貌。
"你的样貌看上去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但你的眼睛却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所以你要学会伪装。"
"好的,谢谢老板娘!"
"那么,现在就给你说一声,祝你马到成功。"
"我明白的!老板娘您放心吧。"
林晓雪离开后,颜希又重新换回自己原本的样貌,并拿着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银票和金币,离开茶楼。
她走在大街上,有些忐忑。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易容成男子的模样潜入颜家偷解药,虽是这么想,但做起来可不是这么容易。
如果失败了,该怎么办?
颜希正想着,突然听见身旁传个痞里痞气的声音:
"喂,小美人儿,一个人啊!陪哥哥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对啊!陪我们哥几个玩一玩”
颜希看过去,是几个纨绔子弟,看穿衣打扮非富即贵,身边跟着几个家卜。
"让开。"颜希冷着脸。
几个人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哟呵!小丫头挺辣的嘛!我喜欢!"
"哈哈!小姑娘,跟哥几个玩一玩吧。"
其中一个青年上前,拦住她的路,伸出咸猪手,想要摸颜希的脸。
他还没碰到颜希的脸,便被一巴掌打飞了。
“啊!臭娘们你敢动爷!爷弄死你!"几个年轻人怒了,冲上来就要打颜希,但都被她打倒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痛苦呻yin的一群人,冷漠的说:"滚!"
一句话让几个人全部呆在那里,谁也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个练家子,知道她不好惹,纷纷起身逃走了。
颜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人皮面具带上了。
云笙来到调教室,在师傅的指使下脱光了衣服,床台上放了一个大号的玉势,
“先看看你的后xue怎么样了。”
那里上了药,睡了一夜红肿已经消退,看着可以用了,师傅说道
“先去,自己插着扩充后面。”
云笙跪在床板上,挺着腰将那大家伙吞进去,他自己弄自己,多少会顾及一下自己的感受,插着插着,感觉出滋味,前面就抬起了头。
待他射了之后,前面就被上了锁,后面的东西抽出来后,就被塞进了几颗温热圆润的珠子,之后用一个塞子塞住,这是养xue。
那几个被颜希教训了的男人越想越气不过,走过南风馆时看里面大门敞开,便想着进来喝喝酒,消消气。
馆里只有三三两两喝酒的人,他们看陪酒的小倌一个比一个水灵,不禁也心动不已,叫了几个来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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