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倌 - 3不告而别(被买xia从小倌变成男c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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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一无所获,今天颜希学乖了,她带着人皮面具,打扮成男子模样,躲开侍卫,从颜家后院翻墙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向一个房间。

    颜景轩在书案上写着什么东西,突然背后一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颜希,你居然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问你,南疆的那个蛊毒是你带回来的吧。”

    “不错,怎么了,这毒被用在了你身上?”

    他用的是疑问句,仿佛不是他下的毒一样。

    “你少装蒜,我身上的毒难道不是你的主意?”

    颜景轩听她这么说,好像想起什么来,说到

    “我知道你回来干什么了,是来要解药的吧,但是我告诉你,这毒确实不是我下的,而且这个毒……没有解药。”

    颜希当然不信,她把刀贴上颜景轩的脖子,锋利的利刃划伤肌肤,渗出血珠来,他皱了皱眉。

    “少给我耍花样,不交出解药。我不建议亲自屠族人,开杀戒。”

    “你听我说,这个真的没有解药,但是有一个药方,上面的药材有些难寻,所以至今没有炼出解药来。那药方就在我这。”

    “药方在哪儿。”

    颜景轩起身,从墙上隐藏的一个方格里拿出一张锦帛,递给了颜希。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我了”颜希怕他有诈,有些怀疑地问到。

    “不用怀疑,我只是同情你罢了,本来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穷途末路,我也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人。”颜景轩按辈分算是她表哥,只是平时两人利息相对,所以经常发生冲突,如今颜希被家族追杀,对他来说没有了威胁,自然也不在意这些。

    颜希带着药方去了药店,一问老板,果然一个都买不到。她向老板打听这些药的出处,竟然都产自荒野之地。不过眼下已经拿到药方,她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了,医馆大夫给她开的药,她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现在她得趁自己状态好的时候抓紧出城,今晚就不回那个留宿的小倌馆里去了。

    云笙晚上吃过饭,还像昨晚一样给她留了饭菜放在桌子上,今天他还算比较清闲,拿着书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等颜希回来。看了许久,已经很晚了,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却迟迟等不到她回来,云笙早就打起了瞌睡,撑着脑袋在饭桌上,头一点一点的,一不小心,头磕在了桌角,云笙惊醒过来,已经子时了,看着纹丝不动的晚饭,明白她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他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发呆了许久,有点难过,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就是莫名想哭,他14岁以后就很少哭过了,无论是痛到极致还是在床上被如何折腾,他都是不容易哭的那类人,但是今晚,明明是难得的清闲,他却难过的想哭。大概是遗憾吧,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对她一无所知,她像阵风一样,匆匆来过,又消失不见,只给他短短几日的安逸,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明天他就又要恢复那肮脏,腐朽的生活了。

    出了城的颜希没有及时找到落脚的地方,被迫在野外度过了一夜。

    半个月后,颜希来到江南水乡,找到传闻中的老神医,这段时间来,她不停奔波,舟车劳顿,中间毒发过一次,被她用内力压制了下去,原先带的药已经不管用了,于是她找到神医求助,希望神医能帮她调理一副新的药方暂时压制毒性。待毒性稳定下来之后,她好去寻找解药的药材。

    神医陈老爷子是个大善人,开门看到站在门外苍白的少女时,不禁心生怜悯。所以颜希开口向他求救时他很快应了下来,将人带到大堂。

    他给颜希诊断后。脸色就变得复杂起来。

    “你中的是一种南疆蛊毒是吧,药方给我看看。”

    颜希闻言立刻从怀中拿出药方,陈老爷子看了看之后,说到

    “你这毒很复杂,不是说我开点方子就能压制的,要想压制,至少得调养半年,我这辈子医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稀奇古怪的毒,看你无处可去,不如在这里,我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就这样,颜希在陈家住了下来。神医名声在外,家世显赫,陈府家大业大,药堂医馆开了一百多家,在各个城市都有陈家产业,颜希不能白白让人家帮她治病,于是主动提及要为陈家效力,愿意去帮陈家找寻珍视药材。

    颜希实力不差,早年在颜家就经常被派遣外出做任务,寻找稀世珍宝,所以对寻宝这一块,她还是很有经验。对于她的提议,陈老爷子欣然同意,暗自为陈家得一个得力助手而高兴。

    自颜希离开以后,云笙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每天接客,承欢在不同客人身下。这天张老爷点了他的牌子,他穿着一身轻纱来到张爷的房间,他不太喜欢穿成这样,凉嗖嗖的,但是必须按照客人的癖好来,推门进去就被一双粗糙的打手扯了过去,云笙里面什么都没穿,轻纱很薄,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看着更加勾人,张爷显然憋了很久,连调情都来不及做,直接把他推在床上,掀开他的轻纱,扳开他的tun就Cao起来,幸好云笙来之前做过润滑,虽然粗暴,但他身经百战,也不至于受伤。

    待张爷射出之后,才摸着他的屁股感叹到

    “果然还是你干起来得劲,小美人今晚穿的真诱惑,是不是知道我来,特地打扮成这样的?”

    “嗯啊……是的张爷……奴家好想你……”

    云笙嘴上这么叫着,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鄙夷自己。不过张爷很受用,在他身上的手也肆意妄为起来。他下手没个轻重,弄的云笙痛呼连连,玩了好一会,张爷开口说到

    “想不想出来,做我的男宠。”

    云笙一愣,明白他是要给他赎身,他当然愿意,去张府做男宠只要伺候张爷一个人就可以了,总好过在这里当ji,千人骑万人Cao。他立马爬起来说道

    “奴愿意!”

    “好!明天我就像老鸨说明,以后你就是我张府的人了。”

    云笙很高兴,当晚也格外卖力起来。第二天他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这座困了他多年的南风馆,进入了张府。

    张府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过,张老爷四十多岁,正值壮年,每晚都要召云笙侍寝,一开始还好,后来花样多了起来,他渐渐有些吃不消,但是张爷并不管他怎么样,只顾着自己爽。太过受宠,云笙在府里没少收欺辱,因为是个男人,靠床上功夫留在这里,连最下等的奴婢都看不起他。云笙习以为常,本来做小倌的,就比ji女还要低一等,现在换了个地方,被看不起也正常。

    张老爷是商贾之辈,经常向外原做生意,每次外出回来,都会带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这天他出差回来后,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看着云笙若有所思。对着身边的人说

    “这药真这么神奇?”

    “张爷,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尽管给他用,到时候养成了,在床上那还不爽死,而且射的越多,ru汁越多……”

    于是当天晚上云笙在床上时,张爷绑着了他的四肢,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有两个瓶子,一个红瓶,一个蓝瓶,他拿起红瓶让云笙喝下。云笙想问是什么,他不说,只不耐烦地让他快点喝下,待喝下后,云笙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敏感的ru头变得sao痒难耐起来,张爷又拿过另一个瓶子,倒出ru白色ye体,抹在他的ru头上,冰凉的ye体缓解了他的痒,粗糙的手指揉的他叫出声来

    “呃啊……”

    第一次他的下身没有Cao弄就自己抬起头来,云笙感觉自己的身子变的异常想要,想着这应该是张爷讨来的春药,便没再过多地问什么。ru头被揉了好一会,感觉有点涨涨的,也没多想,就张开腿迎合着对方的Cao弄。

    张爷早在揉药的时候就已经硬的不行,完了之后立刻扶着自己粗大的硬物往他柔软shi润的小xue里送,云笙空虚的后面终于被大家伙填满,他不住地浪叫起来

    “嗯嗯……啊啊……”

    这次他的水很多,被干的床上到处都是,里面又紧又软,夹的张爷射了好几次还舍不得拿出来,被子已经shi了一大片,云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溢出来了,不仅是下面,还有ru头,里面涨涨的。他揉向自己的胸,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变的有点鼓,上方张爷的声音传来

    “小美人,这是特地带给你的礼物,只要在调养个把月,你就会获得一双漂亮的巨ru,还能产出大量nai水。”

    云笙不可置信,这世上还有这个东西,他摇着头想拒绝,但于事无补,药已经下下去了。

    那之后,云笙就被送进了张府的调教室,每天绑在椅子上被灌药抹药,胸也渐渐大了起来,一个月后,已经像正常哺ru期妇女的胸一样大。

    云笙看着自己的身体变的畸形,从原来的不敢置信变得接受了起来,反正他都只是个玩物罢了,本来还心存幻想等张爷玩腻了放他走,他就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娶妻生子,但是幻想终究是幻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碰女人了。

    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颜希在陈家住了有一段时间,毒性已经被压住,但是要想根除,还得找那几味药材。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能力有目共睹,期间为陈家寻来不少宝藏药材,但真正对她有用的药材她还没有去找,主要是具体位置不清楚,且荒野之地情况不明,没有准备贸然前去,必定凶险万分。

    颜希查阅了大量资料,准备充足以后带上自己的装备,只身前往无人区。

    云笙的nai子已经完全成熟,张爷对他更是爱不释手,每晚压在他身上,一边揉一边吸着,Cao着他的下身喝他的nai水,张老爷那些酒rou朋友们也都对他垂涟三尺,他是唯一一个大nai男宠,玩起来肯定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都想来尝尝他的nai水。

    于是云笙没少被张爷丢给那些朋友们玩,他从原来的男宠。彻底沦为了几个人的性奴。

    这天晚上又是一场多人运动,云笙已经非常娴熟地一人伺候着他们。到达高chao的时候都尽数射在了他身体里面,云笙感觉自己的nai子又涨了起来,里面的nai水充盈的快要溢出来了,然后他的两个ru头被一左一右地吸住。完事后几个男人谈论起了生意,原来明天他们就要去西域做生意,旅程遥远,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年。云笙正庆幸着自己是不是可以一年都不用服侍他们了,就听到张爷说

    “他妈的,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这小美人,在外面还不得憋死。”

    “大哥,我们直接把他也带上不就行了,正好在路上,随时能给我们兄弟发泄。”

    “对呀,瞧瞧这极品,在外面哪还能再找到这样的。”

    见他们打定主意要带着他,云笙心里叫苦不迭,想反抗可全身都没有力气。

    第二天,他像个物品一样被他们带上了路,路上环境并不好,一路颠簸,云笙还时不时地被这样那样,折磨的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扔在马车里,昏昏沉沉的,时不时就有人进开,有时Cao着他的下身,有时揉着他的nai子,云笙的衣服就没好好穿过,每次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被扒开,最后他被命令,只能衣领敞开地躺在马车中间,方便别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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