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下,凉意渐浓,陆清瑶撑起身来将窗放下,挡住那阵阵灌进来的晚风。
一双手在她合窗时顺着后背搂上来,她只好赶紧放下压扣,转头便重新弯腰俯下去。
只是轻微的一个小动作,陆姑姑便清晰地听见一阵黏腻的水声,那是从她胯下传来的。
低头瞧一眼,尽头只能瞧见一片通红滑腻的隆起,她轻轻一顶,小腹碰到那块软rou,身下便冒出两声急促的低喘。
臂间环抱的肌肤也是一片shi滑,透着叫人难耐的热度,尤其是夹着她腰侧的两处,更是烫的好似要烧起来一样,将她紧紧禁锢在那火热的腿根,叫她无处可逃。
“姑姑…好姑姑…继续弄我罢…”
陆清瑶失笑,垂眼看着男人自顾自上下摆动起来的腰身,一口一口地浅浅套弄着她的rou根,她将男人的腰tun往上抬起来一些,便看见了那个已经肿起一圈软烂糜红的屁眼儿,它正大张着吞吃那根深红粗壮的rou物,轻轻翕合收缩着表白着满意欢喜。
被抬起腰身便无法摆动,他浑身难耐,只好转为扭摆着去用tunrou蹭她,呜咽着求欢。
“公公莫急,长夜漫漫,待我慢慢儿满足您。”
她说得轻慢,动作也轻慢,不急不缓的慢慢挺着腰,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通红xue眼儿慢慢吞吃她rou根的模样,却把身下人急得泫然欲泣。
“呜…春宵苦短…求姑姑疼我…”
可怜宋厂公被插着命门,又不敢反抗惹她不快,只好呜咽着求她怜惜。
他那xue眼儿着实浪荡,除却一开始有些涨得慌,姑姑只是插了他十余下他便感觉得了趣儿,缩着屁眼儿咬着那rou根,她轻轻一cao他便软了腰,她插得缓慢倒也还好说,一旦发狠了捅进来,他便连那点最后的矜持都抛得一干二净,像个惯会卖屁股的暗门子一般扯着嗓子浪叫迎合,恨不得将那人夹在腿间永远退不出去。
陆清瑶到底也是个光说不练的雏鸟,脸上不动声色,却在见他得了趣儿后便摁着他疯了似的挺起腰来,撞得他tun尖儿发烫,xuerou翻飞,倒也正合了他的意。
叫她吃惊的是,没成想这冰块儿一样的人化成水后竟是真的像水,那xue让她cao熟后就跟打通了的泉眼儿似的,几乎是她插一下就往外冒一股水儿,跟着前边儿的尿眼儿一起往外冒,她才弄了这人两回,身底下的那块儿垫子就跟刚从水底捞出来似的,她膝盖骨往上边儿一压就挤出点水意,她都担心这人万一脱水可怎办,干脆就在旁边放了壶暖茶,弄一会儿便给他喂两口。
“公公这都快将卧房给淹了,还不愿消停一会儿,我只听说太监后门格外水滑,像女人家的水道,公公这xue眼儿却跟温泉似的,快将我泡的头晕了。”
宋元英听得脸皮发热,却又没法反驳,羞得夹紧了xue眼儿,裹紧了她的rou根,讨好地伺候着柱身,抿着嘴儿水盈盈的看着她试图避开这话茬。
陆清瑶有所察觉,没禁住扬起了唇角,将这冷硬的人折腾得软下身段固然是高兴,督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便愈发软地向她求欢讨怜,以为这样能得她欢心,能软下心肠疼爱他。
可怜督主初经人事,各种打杀血腥素日如同家常便饭,对些个人龌龊心思也了如指掌,却偏生半分不了解眼前倾慕之人床上的那点坏心眼儿。
他何曾能想到,他越是显得温软乖顺,她便越想欺负他折腾他,将他弄得发出水来。
这会儿他费尽心思求她欢好,想要她别再调戏,赶紧满足他那已经难耐至极的rou道,再让他尝尝登上极乐的快活。
她看出来他的渴求,便在他瞪大眼呜咽着拼命挽留时毫不留情地推着他的腰tun将阳物抽出,随即便欣赏似的盯着他那失去填充只能无辜地张着嘴儿的洞眼儿,红通通的可怜极了,此时正一股股的往外冒着浊白的热ye,那是陆清瑶先前往他肚里灌的两炮Jing水,失了堵物,这会儿便顺着yInye一股脑的流出来,沾满了男人两瓣浑圆的tunrou。
“呜…!姑姑…别…别拔出去…外边儿凉…”
突然失了打进来起就没出去过的东西,宋元英就跟被活生生剜了块rou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被捅开的xue眼儿压根合不拢,他当宝贝似的在肚里攒了半天的Jing水一下就失了大半,这被情欲迷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插xue的男人此时委屈得要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手往胯下一伸想去捞那根他心爱的物件儿,却被她啪的一下拍开了手。
这下他更委屈了,水汽蒙了眼,咬着下唇抽抽着,控诉一般望着女人。
“公公别哭呀,想要什么都得先说,哪有直接上手的,就算是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这话听得厂公想打人,这人还有脸皮同他说规矩,这把人插软了xue眼儿又拔出去不给吃的行径,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可他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存了心思要闹他折腾他,他就得顺着她心思配合才能赶紧吃上阳物,他若是贸然顶了嘴,指不定还得被怎么折腾。
“求姑姑怜惜我…呜…赏我吃吃这阳物罢…”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根子。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种清汤寡水的话满足劣根性,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肿rou洞捅进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咿呀——!”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tun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rou,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身下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管这人涵养高贵,哪里会说什么粗俗荤话。
宋元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
陆清瑶啧了一声,抽出在他xue儿里玩了半天的指头,扬手在他水淋淋的tun上扇了两掌,发出皮rou拍打的清脆响声。
“这第一回,我便慢慢教你说,以后便给我记牢了,好好学着,可懂?”
他哪有拒绝的本事,连忙点头应下,还暗戳戳的将屁股往她那儿伸了伸,在她眼皮底下晃着一身白rou。
“我这不叫阳物,叫鸡巴,公公这屁xue已经叫我捅开cao熟了,便不再是个正经的xue眼儿,就是个讨鸡巴吃的sao逼saoxue,想要讨日了,便要乖乖自己扒开tunrou,拿指头自己拉开逼xue,说求姑姑赏saoxue吃大鸡巴,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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