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父亲站在门口,神情莫辨,高大伟岸的身躯半边被笼罩在Yin影下,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无名指仍戴着那枚素戒,手背上的纹身蔓延到袖口,三目怪魔张牙舞爪地没入黑暗。
房间门被锁上了。
周迟瞳孔放大,他忙爬起来跪在父亲面前,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出响声,xue口shi哒哒地流出Jingye。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偷情被抓了么?
我半躺在床上,摸过一旁的烟,咔哒一声点燃,在烟雾缭绕中抬头望向往酒杯里倒红酒的父亲,他仰面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灌进周迟嘴里。
周迟讨好地张着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他夹着弟弟的Jingye跪在地上,探出舌尖去接父亲倒出的红酒,溢出唇角的红酒淋shi了他胸口的衬衣,凸显得ru头更加肿大挺立,啪地一声,父亲将他狠狠扇倒在地。
周迟畏惧地垂着头,我磕了磕烟灰,并不打算阻止,他活该被打,活该的,不是吗。
“喝光。”
父亲将还剩半瓶的红酒递到周迟手里,他端起半杯向我走来,玻璃杯折射出冷光。
我指间夹着烟,接过那半杯,一口饮尽,将酒杯砸到投影幕布上,才猛地抽了一口烟,全吐在俯身亲吻我额头的严恕的喉结上,抬手指了指周迟。
“人都他妈被你Cao傻了,不好玩。”
我看见周迟脊背一僵,他捧着那瓶红酒,根本喝不完,被呛得面红耳赤。
父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就着我的手腕吸了一口烟,向周迟招了招手。
“周迟,过来。”
烟雾弥漫开来,我垂眸盯着周迟凹陷的锁骨,看他像只贱狗一样爬过来,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原来那么乖巧,那么听父亲的话,十几年的虐待只会让他死心塌地追随父亲,彻底沦为欲望的ji奴。
父亲半蹲下身,摸了摸周迟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捻揉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去,陪弟弟玩。”
周迟唇角还沾着鲜红的酒ye,汗shi的碎发黏在耳侧,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我面前,跪立在床沿,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扒开我的裤子,张嘴吞下了半勃的性器。
我将烟头抵住他的肩膀,摁灭。
周迟疼得瑟缩肩膀,抬起shi漉漉的眸子望向我,我其实不懂他眸底翻涌着什么情绪,但父亲粗粝的手指已经揉着周迟的tunrou,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周迟喉咙里呜咽出声,一个深喉,将巨物吞得更深,shi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青筋虬结的jing身,唇舌溢出yIn荡涎水。
我简直硬爆了。
父亲扇打周迟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摁着周迟的后颈,微微挺动身体往他嘴里顶cao。
圆硕的gui头顶进喉咙里,逼得他泪流满面,身后沉重的拍打时不时落在含满Jingye的小xue上,让他扭着腰,浑身烧红。
“呜……”
周迟含着一嘴Jingye看着我,还没说出话,就被父亲冷漠地捂住了嘴,逼迫他尽数吞下。
红酒里大概加了烈性催情药,父亲吻着周迟的发鬓,抬眸看向我,他倒是冷静自持。
我看着浑身透红的周迟,见他开始无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恶劣的笑了笑。
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tunrou,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在父亲将周迟的性器抽到流出yIn水时,我一把将他拉到身下,赤裸的身体贴紧,当我顶进那处柔软shi热的xue口,周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媚叫,他显然被情药折磨得意识模糊,嘴里动情地呻yin,眼角绯红。
父亲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他胸口处其实有两处枪伤,肌rou饱满的腹部上有一道横贯腰侧的刀疤,背后暗黑繁复的纹身图腾张牙舞爪地将人包围。
那都是我很小的时候记忆里存储的东西了,现在再次亲眼目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令人咋舌。
“只允许玩这一次。”父亲说。
玩,玩什么?
我挺身cao进周迟的身体深处,揉捏着他发烫的tunrou,看着上面遍布的巴掌印,注视着卖力吞吐巨物的xue口,没来由地问了句:“把哥玩坏了怎么办?”
父亲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他变态的程度令人发指,我感受到震颤的笑意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腿侧:“那就先玩玩看啊。”
“把润滑拿过来。”我跟父亲说。
周迟转过头,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大约是被情药控制了身体,可尚且能够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变化,所以当另一根巨物沿着xue口一并挤进cao插时,他猝然仰头尖叫了声,痛得撑不起身。
“啊……啊!疼……不要!!!”
周迟挣扎着向前爬,发丝从肩侧垂落,我扣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人扯回来,看他的腰塌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说实话,父亲身下那玩意儿尺寸挺恐怖,连我都有些微微惊讶,两根大小尺寸都惊人的性器一齐插进紧致的xue道里,哪怕是倒光了一瓶润滑剂,也还是寸步难行。
周迟哭得越来越大声:“不要!不要!呜——”
父亲狠狠顶进他身体深处,粗长的巨物将xue壁彻底胀满!
“——啊!!!”周迟几乎叫破了嗓子,白嫩的tunrou被Cao得变形,双腿大大分开跪立在床上,xue口被彻底Cao开。
父亲顶插的动作愈凶愈狠,粗硕的gui头抽出再顶进去,磨蹭过xue壁,连带着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激烈的性爱被燃烧的情欲点燃,情药使人意识逐渐飘飘然,我掐着周迟的腰身,使他逃脱不得,身下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太……太深了!呜……”周迟痛叫着,眼泪洇shi了身下的床单,“疼……父亲,不要——啊!!!”
我扣着他的肩,一个深顶,gui头摩擦过敏感的软rou,逼得他大腿根痉挛,颤抖不止,哑着嗓子哭。
父亲掌心揉着周迟的tun,另一手扳过我的脸,接吻,舌头强势地顶进口腔搅弄出渍渍水声。
浓烈的酒气融化在这短暂疯狂的乱lun性事之中,父亲忽然抽出性器,站在我身后,在我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明明身体滚烫,我却寒毛直竖,感到无比荒唐。
父亲俯身在我耳侧说:“小厌,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去你妈的代价。
“交换条件时你可没说。”
我一把捞过周迟的腰,将他摁在身下猛cao,而身后贴近的性器灼热得像硬铁,在tun缝周围摩蹭,父亲掐着我的腰,踢开我的双腿,一只膝盖强硬地挤进,不容反抗。
我没有出声,倒是周迟,他难耐地呻yin,跪在床上根本逃不掉,只能承受着身后的撞击,tunrou被扇打出层层rou浪,通红一片。
那试图强硬塞进我身体里的巨物青筋勃怒,哈,变态,真够变态的,然后我说不出话了,一言不发挺进xue道里的性器插得人额角突突直跳。
我手上力道一重,身下的周迟被掐疼,痛苦地叫了声。
这算什么。
我反臂推着父亲的胯骨,掌心触碰到他坚实分明的腹肌有些发颤,倒不是怕,疼的,他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挺身Cao进紧致狭窄的xue道,粗大硬挺的Yinjing胀满身体,让我有些失力。
“出去。”我咬牙道。
父亲并不回应,紧涩的xue道可能夹得他也有些疼,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烟,叼在嘴里,偏头点燃了,然后夹着烟的手指一寸寸从我的胸口往下滑,禁锢住我的小腹,猛地一个深顶!
“哈……”我被顶得双手撑在周迟身侧,盯着他那意识不清的脸颊,难以忍受地扭过头怒骂严恕,“Cao你妈的老变态!”
父亲,父亲,这算哪门子父亲?
严恕垂眸淡淡地看着我,朝我脸上呼出一口烟,身下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连撞得我的身体不断前耸,疼得人直皱眉头,他把烟送到我嘴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很疼?”
我就着他的手腕吸了口烟,苦涩的滋味压下那点痛意,没好气地呛:“你说呢?”
“忍忍。”
父亲用力掐住我的腰,顶撞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我能感受到炽烈的情欲从小腹一路烧到脸颊,真该死,这种不受控的快感逼得人要发疯。
我懒得再管身后迅猛的抽插,拽起周迟,粗鲁地啃咬他的唇瓣,而父亲的手掌则摸到了我的ru头,夹在指间的烟在周迟的胸口上烫出一个带血的燎泡。
“啊……”周迟细碎的呜咽都被搅碎堵进喉咙里,他似乎清醒了些许,咬着舌头叫,“周厌……周厌,好热……”
我拽起周迟的头发,看着他眸底溢满泪水的可怜样,扭头问父亲,身体热得滚烫:“你这是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啊?”
“一点。”父亲摁着周迟胸口上的燎泡,笑了笑,“你不是喜欢看他这幅sao贱的模样吗?今天看个够。”
“好疼……”周迟扬起脖颈,哑着嗓子哭,他浑身汗shi,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热……呜呜……”
我摁着周迟的后颈逼他跪好,身前一顶身后就会夹住那根同样炙热的巨物,让它寸步难行,父亲忽然抬起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猛地顶进rouxue:“小厌,夹得太紧了。”
“你他妈在中间试试看?”我被他粗暴的顶撞cao得额角冒出冷汗,“啊……Cao!”
话音刚落,严恕掐着我的腰,掌心力道不容逃脱,cao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捅进去又抽出半截,然后瞬刻全部顶进深处!
粗硕gui头顶到敏感处,频频磨蹭过那处,扣在腰胯上的手指掐得极紧,我简直快要疯了!
“父亲,你故意的吧?”在我将Jingye尽数射进周迟的xue道里时,终于理智回笼,“你骗我。”
“嗯。”严恕甚至不屑伪装,他抽出性器,拍了拍我的屁股,“换个玩法。”
————
【七】
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开着跑车停在野外,跪伏在胯间伺候的男孩子抬起shi润的眼,嘴唇沾满Jingye,又被舌尖卷进口腔。
我把杰林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这人上身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蕾丝丁字裤,yIn荡色情的情趣内衣被他穿出来倒显得纯情极了,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粉。
恐怕连当初的周迟都不如他看起来纯情。
“厌哥。”他揽住我的脖子,仰头求吻,“亲亲我。”
我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浅尝辄止地啄吻他的唇,杰林浅棕色的眸子显得温和而乖巧,却不满足似地扭着tun,他拽着我的衣领,撒娇道:“玩一下舌头嘛。”
“杰林。”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安分点,不然等一下又要你哭了。”
“这荒郊野岭,我就是哭了又会怎样?”
杰林嘻嘻笑着,他的手指勾开我的衬衣,用tun缝磨蹭着涨大的性器:“你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是什么呀?”
“见过在冰棺上做爱的人吗?”我捏着杰林的脸,笑不达眼底,“就在pad上看。”
“唔……好吧,我会看的。”杰林将pad放在大腿上,仰起头啃咬我的喉结,“你先亲亲我。”
我摁住他的后颈,叼咬他的唇瓣,舌尖往里侵探,杰林红着脸回应,喘着气贴近身体,屁股磨得越来越起劲,似乎只是接个吻都能令他高chao。
直到把人亲得喘不过气了,他才满足地叹了声,指尖滑开pad,屏幕上赫然是一处阁楼里的视频画面,只是做了特殊处理,看不清脸。
杰林蹭着我的脸颊,垂眸盯着画面看。
“女人?”他好奇地问了句。
“不,男人。”我捏着他的ru头,指腹隔着一层布料碾揉那敏感的ru尖,“二三十岁的老男人。”
“啊……看不出来。”杰林红着脸埋怨道,“厌哥,你下边顶到我了。”
“继续看。”
“好吧……”杰林乖巧地低下头,嘴里咕哝着,“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
“他不听话,所以会被叔叔打屁股,被吊在冰棺旁边,用皮鞭抽……厌哥,这是演的片子吗?”
“不是。”我揉捏着他的屁股,“如果你不听话,也会被我打屁股,怕不怕?”
“不怕。”杰林很天真地笑着,“只要撒撒娇就不会被老公打啦。”
“这么确信?”
我捞起杰林的腰,将他摁在腿上,狭窄的区域令他无法逃脱,pad压在后腰上摇摇晃晃,被白蕾丝丁字裤勒出红痕的tunrou吹弹可破,颤巍巍地高翘起来。
“厌哥……”他回过头看我,眸中带着迷茫不解。
我抬手重重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屏幕里也正是皮鞭抽在周迟的身上,他体内被插着肛钧,尾端则被红绳紧扣高吊在梁上,父亲挥动皮鞭凶狠地抽打他的tun。
“啊!”
我仿佛亲耳听见了周迟的惨叫,而实际上是杰林疼得眼泪汪汪,拽着我的手腕摇头拒绝。
我沉下脸,揉拍着他的tun:“报数。”
杰林撑起身体,他并不恋痛,甚至稍微用力一点都会疼得直哭,就像现在,他可怜巴巴的撒娇:“厌哥,疼……不要。”
又是一巴掌落下,两团印着鲜红巴掌印的tunrou颤抖着,杰林呜地哭出了声,脚趾绷紧。
“我犯错了吗?”他抹着泪,很委屈,“为什么要挨打?”
我拍拍他的tun:“再多说一句话,等视频结束,他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报数。”
杰林耳尖都红透了:“可……他屁股都快被打烂……啊!”
啪!
“疼疼疼,啊,一……”他夹着腿,xue口被内裤勒出红痕,不敢让pad掉到座椅上,只是脚背绷紧,连足心都透粉的白净。
视频上这个视角只能看见周迟削薄的背影,居然莫名与母亲死的那天重合。
他的手臂被高吊在梁上,全身被红绳缠绕束缚,父亲挽起袖口,遍布暗纹的手臂粗壮有力,这是一个无声的视频,但落在我眼中却仿佛亲眼见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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