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四五次会被男孩子发现,但男孩子一直装睡,假装自己没有发现。
倘若男人在这期间叫了很多服务人员,男孩子就能对男人彻底心硬了,但男人偏偏没有。
他就是陪着男孩子,给他喂药,抱着他睡觉,偶尔忍不住了,就去用男孩子的嘴唇或者大腿。
男孩子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但他也清楚,那只是错觉。
半个月的时间里,男孩的母亲匆匆发过一条短信,他回复了一切安好,就没有下文了。倒是朋友圈里,有一天他发现了他母亲上传了一家三口出游照片,只是儿子的位置换成了一个相对陌生的男孩——那男孩的眉眼像极了母亲,一家三口笑得很甜。
很快,照片就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选错了可见分组了吧,男孩想。
男孩终于换完了最后一次药,男人拍了拍他的tunrou,他低垂下眼睑,抱紧了男人的肩膀,问:“要草我么?”
男人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他说:“不要怕。”
其实男孩没有怕,他只是在思考,他能够靠身体交换到什么。
男人在他彻底病愈的那天叫了外送服务,男孩子吸着即将过期的果汁围观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回房间去改论文。
男人用完了人,洗了澡,进了男孩的房间,问他:“你难过了?”
男孩摇了摇头,说:“你年纪也大了,悠着点闹吧。”
男人就摸了摸男孩子的头发,说:“我不想折腾你。”
男孩子有点想把男人的手打掉,但他忍住了。
过了几天,男人又把男孩子带去公司了,男孩子拿到了自己新的三方合同,也拿到了一张工资卡。
他白天上班学习,晚上会晚走一些,等着男人一起下班回家。男人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教男孩一些东西,男孩学得不慢,男人看起来就很高兴。
晚上两个人有时候会单纯抱着睡在一起,有时候会分两个房间。
分两个房间的时候,男人大多在叫外送服务。
男孩有一次发现了一个漂亮女人,男人难得带了套子,男孩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
男孩和男人的第二次性/交是在除夕夜。
男孩主动打电话问家人过年的安排,家里人支支吾吾,却有些迟疑,男孩就说自己要打工,很难回去,结束了这次过于尴尬的对话。
他挂了电话的时候,正好看到男人在翻最新的册子,男人投资了一项选秀活动,册子里面全是自愿来送外卖的十八线小明星。
男孩把电话扔到了沙发上,伸手把册子合了,又从男人的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男人看了一眼男孩,倒是没生气,问他:“怎么了?”
男孩摸了摸男人的脸,说:“别叫外人了,今晚我陪你。”
男人抓着男孩的手,把他抱进了怀里,说:“我是要草你的。”
“随便你。”
“不难过?”
“你不会让我太难过的,对吧?”
男人摸了摸男孩结实的脊背,没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抱着男孩上楼梯了。
他没有抱完全程,楼梯的台阶有些多,走了一半,男孩就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剩下的一半我自己走。”
男人就把男孩放下来了。
两个人一起走到卧室,脱衣服,上床,自然而然地滚在了一起。
男人这一次的润滑做得很足,但他抽出手指的时候,看着男孩的面无表情,却感觉男孩像是快哭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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