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慢地转过了头,去看烟花燃尽,自夜空中陨落。
最后一箱烟花射到了夜空中,绽放出巨大的花蕊,男孩的侧脸却传来了熟悉的温热,一触即离,仿佛错觉。
男孩没有转过头,他知道男人亲了他,但他还没想好,要做出什么反应。
在他的犹豫不决中,烟花彻底落幕,马路上满是破碎的纸屑和硝烟的味道,风吹出了一条通道来,或许明天清晨,这些痕迹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男孩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把破碎的包装盒收拢好重新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只说:“不要给人添麻烦。”
男人对男孩的做法不置可否,他只是靠着车门抽了一颗烟,目光懒洋洋地撒在男孩的身上,看似漫不经心,却从未移开眼。
30.
男孩浑身是汗,四肢都痛,倒不是他和男人又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而是男人给他找了教练,每天负责教他打架和同他对打。
男孩一个上午起码被摔了三十次,男人偶尔会过来看看,但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
男孩希望男人不要再来看他了,他一来,教练总要下手更狠一些,骨头摔在硬质的地板上,是真的疼。
男孩摔得一身青紫,男人也不给他涂药,顺手扔了几个瓶子,还要笑他:“白长了一身肌rou,弱鸡得很。”
男孩很吃力地够自己后背上的伤,说:“你不弱鸡,但你怎么练也没办法增肌。”
男孩说出了这句话,又觉得哪里不对,谨慎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
男人倒是没生气,只是说:“看来你和你教练相处得还不错。”
“嗯,听他说,他家里也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那你也不是他的孩子,太容易移情,只能说心不够硬,不堪大任。”
男孩没反驳男人,尽管他不认为一定要心够硬,才能得到他的想要的东西。手段强硬是一条路,怀柔路线也是一条路,端看想征服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看了男孩一会儿,看得他有些不自在了,才说:“我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呆在这里好好上课,好好上班,要去学校或者其他地方,提前同我报个备吧。”
“你要出去多久?”
“顺利的话半个月,不顺利的话会更久一些。”
“这样。”
男孩面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来,男人却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又说:“别不高兴,等你学得好一些,我就带你一起出国了。”
“好。”
“你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要做些叫我不痛快的事。”
“家?”
男孩像是单纯地表达一下疑问,男人却将头贴在了男孩的头上,叫男孩避无可避。
“以后,我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我这里,是不是你的家?”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吻上了男孩的嘴唇。
男孩以为男人在那天的意外后,会频繁同他做/爱,但除了那狼狈的一夜外,只有他主动的那一夜,之后都没有做到最后。
像是只是偶然。
又像是一种必然。
男孩隐约觉得,倘若那一夜他没有冲动行事,男人压根不会草他,说不后悔是假的,但也没有特别后悔。
男人给男孩上的那节课,的确让他受益匪浅,他身上的那点躁动褪了下去,愈发……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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