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
太子低声地说,他自制地收回碰触承昀脸庞的手。
"他人在哪里?让我见见他。"承昀抓住太子的手臂,他似乎没听清太子说的话,或许只听到了那一句:忘了他。太子要如何?杀了兆鳞吗?
"他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太子轻笑,眼里有几分冷酷。
"载垕,放了他,不要害他,我不想恨你,为何我们必须兄弟反目成仇?"承昀看到了太子眼里的冷酷,痛苦的恳求。
"为何呢?"太子冷冷一笑。
"为何你要背叛我,承昀,回答我。"
太子突然猛力拽住承昀,将承昀推倒在床上,承昀想起身反抗,却被太子双手紧扣,身子亦被压制,动弹不得。
"我不是没办法得到你,太容易了,承昀,太容易了。"
太子制住承昀,望著承昀,脸色Yin冷得可怕。
"承昀,那位庶吉士如何碰你?"太子抬手摸著承昀的脖子,将手探入承昀的衣领。
"载垕,你醒醒!"
承昀痛心地喊,泪水沿他眼角划落。
太子吻去承昀的泪水,用唇封住承昀的唇,承昀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但他身上压制多年、对承昀的情郁及怒火使得他失去了本该有的温和,对这位待他如兄长的弟弟的温和。
承昀竭力挣扎,但论力气他不是太子的对手,他挣扎出了一只手,取下了头上的发簪,紧捏住抵上太子的脖子。
"退开。"承昀说,他的声音竟很平静,眼里满是悲愤。
"你刺得下便刺。"太子眼神Yin鸷,想来他从不认为承昀有一天会将利器抵他要害,取他姓命。
"我并非不能杀你,如果你敢如此对我,我并非不能杀你。"承昀绝望地喊道,眼前这个他所认识的人,已陌生,往昔两人间的兄弟情都只是虚假的吗?这人再不是他所认识的载垕。
"承昀,太迟了,以往我以为你高洁,可你竟像个荡妇般在别人身下承欢,那人能给你的欢乐,我也能,你倒是把我杀了。"
太子暴戾的扯开承昀的衣服,将承昀的中单也撕扯开,将手探进承昀的大腿,轻轻爱抚。他当时站在窗外,那种感受,他想来一辈子也只能体会这麽一次。够了,他隐忍够了,对承昀,他从不想去逼迫,而这就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误。於是,那个庶吉士闯了进来,嘲讽了他的谨慎与迟疑。
承昀持著发簪的手放下了,他不能杀了太子,因为他是太子,也因为自己的父亲还被囚禁,甚至为了兆鳞他也不能,他现在什麽也不是,什麽权势都没有。
如果让载垕做了他想做的,他是否会将兆鳞放了,不再迁怒兆鳞?如果让他做了他想做的,那麽是否这一切都会得到解决?到那时,他会恨载垕一辈子,这个人再不是他兄长,他亦会恨自己一辈子。与兆鳞交欢,那是因为他爱兆鳞,那是夫妻间的行径,而与载垕交欢,承昀无法想象,那是真正的羞耻与噩梦,他日後再不配活於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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