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症了吗?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将这件事和瞿青说了,瞿青皱着眉想了想道:“江猎户为人我了解,他绝对不会亏待了徐年年的,所以肯定不是他的问题,而江珠有多听她的话你也看到了,那肯定也不是江珠的问题,排除了这两人,那肯定就是她自己有什么心事了,你说的绝症也有可能,但是不应该吧,她脸色看起来十分健康,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花子舟也皱着眉:“对啊,她现在衣食无忧,家庭和睦,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心病的,可绝症又不像啊,她看起来脸色也越来越好了,就连脸上最近也被江猎户养出了不少rou……”
瞿青看着他为别人的事情翻来覆去,心里顿时泛起醋意,一翻身就就把人压住亲,花子舟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膀。
瞿青道:“不许想了,你现在只准看我。”
“可是……”
“没什么可是,明天我去问江猎户,你要是再这么翻来覆去,夫君我可要生气了,哄不好那种。”
花子舟被他气鼓鼓的话逗得轻笑出声,笑完了他楼主瞿青的肩膀,仰起头在他的唇边印了一下,随后眉眼闪烁地看着上方的人,直勾勾地道:“都听先生的。”
瞧着他越发灵动的模样,瞿青盯着他看,不由地想到了那首诗歌。他不知怎地地就对着花子舟将拿首诗歌的第一句念了出来。
今夕何夕,搴舟中流。
“这句话是什么,诗吗?感觉很美啊。”花子舟好奇地抓着他问。
“后面?”瞿青想了想,念道:“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花子舟眼睛一亮:“里面好好像有两个字和我的名字相同,我的名字是从里面起的吗?”
瞿青想了想:“我已经忘掉是从哪里起的了,不过还真有可能就是这个也说不定。”
“那后面呢,这首诗我好喜欢,我想把它背下来!”
“后面啊……”
他记得曾经的自己很喜欢,还特地把这首背了下来。后面是……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后面呢,后面还有吧。”花子舟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后面我忘了,睡吧。”瞿青干脆地说完,倒身便睡,简直让花子舟觉得触不及防。
他有些失落地看着瞿青道:“忘了啊,好可惜,明明总觉得后面还有的,这首诗那么好听……”
瞿青瞧着他欢喜地小声念着这首诗歌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转身看着他,开口道:“其实第一次认识这首诗,是很久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人说的一个故事,也不是故事,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网上是哪里?”花子舟奇怪地问。
瞿青顿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不用在意网上是哪里,反正就是一个地方。说的是有个女孩子在图书馆做整理工作的时候,整理到两个人跨越几十年的书信交流,偶然间发现,手抄稿本的书里有个夹层,夹层里有一张纸,写了这首诗的一句话,大概是送给他的朋友的,上面写着——今夕何夕,搴舟中流。大概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爱上了这首诗歌。”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表达他们是一生的好朋友吗,可是这为什么要藏在夹层里,几百年后才被人发现,这也太奇怪了吧。”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瞿青说话间也觉得有几分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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