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要舞起来。”
“星明呢?” 直到导演找人,万星明这才停下。他恭恭敬敬地朝盛春鞠了一躬:“谢谢您指点,我要上台去了。”
“去吧。” 盛春说。这孩子选得不错,扮相、天赋都好,还很有礼貌,是块花旦的料子。可惜啊,现在乾旦早已经没有出路了。
导演说远景替身的时候,盛慕槐第一时间想到了爷爷。
爷爷的跷功出神入化,身高又和池世秋相仿,让他来演远景,可不就是天-衣无缝。
而且爷爷就是辛老板啊。辛老板亲自出马,自己演自己,那功力还不能让观众惊叹吗?对爷爷本人来说,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登台吧?
盛慕槐对胡子阳说:“导演,我倒有个解决方法,但我得先去问问长辈。”
她跑到台下,和爷爷说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爷爷轻声说:“你这孩子真能异想天开的,我都多少年没踩跷了,怎么还能演戏。而且这又是演十八-九的荣泠春,我一张老脸贻笑大方。”
“咱们是替身,在电影里不会露脸的。” 盛慕槐说,“可虽然不露脸,辛派的技艺却是真的……”
“爷爷,您看看这戏台,和您年轻时候多像啊。您不是还爱着这舞台吗?”
最后这句话说到了盛春的心坎里。这或许是他此生最后一个彩扮上场的机会了吧?
他的演艺生涯,从太平园开始,在太平园结束,戏曲一招一式讲究个“圆”字,这也是一个完美的头尾相衔的圆。
“那么好吧。” 辛韵春说。
***
当晚,凌胜楼就搬到了万顺胡同。
他没有什么行李,就跟在凤山的宿舍一样,他的床铺上永远不会有多余的东西。
爷爷让盛慕槐给凌胜楼拿干净的床单被罩,盛慕槐推门进去,凌胜楼正将里衣撩起一半,给背上换膏药。
盛慕槐看他动作很不方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凌胜楼听到动静,两手猛地将衣摆一扯,充满防备地回头,见是盛慕槐才放松下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盛慕槐问:“你的背怎么了?”
“没事,之前扭伤的。” 凌胜楼轻描淡写地说。
“你反手不方便,要贴哪里我来帮你吧。” 盛慕槐很自然的说。
毕竟只是背,小时候凤山天热的时候,二麻子还光着膀子练功呢,不过好像从来没看过凌胜楼不穿衣服的样子。
凌胜楼把膏药贴递给盛慕槐,把T恤重新卷起来,露出了Jing壮且无一丝赘rou的腰背。
这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而是常年习武练功的人才能有的身材。
“这人体脂率真低啊。” 盛慕槐看着他裸--露的背想。
凌胜楼扭伤的地方在后腰处,那膏药贴得很紧,她不得不用指甲把一角先抠开才能把整张膏药撕下来。
她的指尖让凌胜楼腰上的肌rou轻轻一缩。
该死,盛慕槐立刻想到了以前做的那个什么“电动小马达”的梦。
她的脸立刻爆红,并且庆幸凌胜楼是背过身去的,并不能看到她。
手下用力,药膏与皮rou分离发出的“撕拉”声让盛慕槐的眉心一跳,揭了一半竟有些无从下手了。
“只管揭就好。” 凌胜楼说。
盛慕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秒快速揭下,然后去拆新膏药的包装。
一边拆一边说:“武班太危险了,你以前在凤山都没受过那么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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