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和程然磨合了一个多月以后默契越来越足,程然去那东西时碰到会绊脚的东西它也会立马挪开给程然开条道。程然每次听到圈圈乖巧的叫声都会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和陆丰的放浪,忍不住感到脸红。
那时候陆丰按着他在客厅地毯上反反复复弄了好几回,他射到Yinjing发疼,红着眼睛抽抽噎噎骂陆丰混蛋,想着接下来不和陆丰乱来了,结果每次没说两句话就被迷迷糊糊哄着上床。
陆丰总是喜欢欺负他看不见,做的时候还要伏在他耳边问他“是谁在干你?”
他抓着陆丰的头发,被顶得说不出话来,闷着嗓子嘟囔着陆丰的名字,迷迷蒙蒙地往陆丰的方向看,一双被眼泪盛满的眼睛亮亮地望着陆丰。陆丰却犹嫌不足,干得更加用力,进入得更深,他全身发软,胡乱地叫着称呼,但却怎么也不对。
在他每次小声叫着陆丰的时候,陆丰明明听见,却不应他,亲着他的嘴要捉弄他说不是,总是弄得他一阵心慌,夹得更紧。所以他常常腿缝被磨破,摩擦得生疼,哭着用腿去踢陆丰。
但程然心里是满足的,在交合过程中的被需要感,陆丰嘴里的每句即使不那么甜蜜的话,似乎都在缝合他眼睛的伤口。他们彼此契合,世俗lun理还是现实理想统统都在这个房间里消弭,他们近得超越世上所有人,每当这时候,程然都会隐隐在想,如果他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没有了,那该有多好。
但是陆丰毕竟还是需要工作,白天开始陆陆续续出门,晚上到八九点才会回家,期间里程然只能在家自己和圈圈玩,比起以前他多了些生气,不再是恹恹地靠在沙发、飘窗、床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混沌样子。
陆丰也有意识地偶尔会带他俩一起出门。经过训练的圈圈上街的时候很乖,可以让程然安心牵着绳子被它带着走。
刚开始程然对出门还是不太愿意,陆丰在门口等他,为了尊重程然,一些日常生活的事情他还是会让程然自己做。程然摸了半天特地选了一双系带的鞋子,磨磨蹭蹭坐在门口穿。
“还没好?”陆丰回头看,哭笑不得,程然坐在地上笨拙地摸索着系鞋带。
“不会系还要穿这双?”陆丰蹲下来问他。
“不想去……”程然一反常态,有点黏黏糊糊的,顺势环着陆丰的脖子小声地说,太久没出过门了,上次被做得迷迷糊糊就答应陆丰,临到出门却心慌意乱。
他和外界隔离太久了,太多陌生的人事充斥在周围,他手足无措。在家里他能够陆丰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然而一旦出门,一切都会失去掌控,陆丰可能会离开,在他什么也没有的世界里,他什么都没办法抓住。
“不是说好了吗?”陆丰把他的刘海掀到脑门上,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额头,“圈圈来到家里都没出门过,起码也要带他出去逛逛吧?”
程然低着头没说话,手指抓着鞋带胡乱缠绕。陆丰低下头把他的手挪开,耐心地把打结的鞋带解开,重新好好地系上。
程然慢慢地被扶起来,他身子还有点晃,紧紧牵着陆丰的手,另一只手牵着圈圈的绳子。
陆丰的手掌温热,像他的人一样,总是给人带来踏实安心的感觉,程然不记得自己上次有这种安全感是在什么时候,但依赖别人的感觉好像也不太差。
从家里到了一楼,从一楼又到了小区门口,过去这段路的样子一点点浮现在他脑中,他意为自己早就忘了,但是走起来的时候却万分熟悉,好像灵魂已经千百次呼唤着这些地方似的。
出了小区,外面车水马龙,喇叭声,街上的广告声,广场上的嬉闹声一下子如chao水般涌了上来,程然的掌心已经微微发汗,陌生的空气和喧闹的声音让他心慌得不行,空虚地世界里只剩下如雷贯耳的咚咚声,牵着圈圈的绳子都有些滑。他微微喘着气,额头不停地冒汗,下唇被自己咬住。
像一架经久未修的落伍机器被放置在全新的环境之中,切都太陌生太让人不习惯了,程然已经隐隐不适。
陆丰似是有所察觉,捏了捏他的手掌,小声地说:“很棒了。今天就到这里?”
程然想说再走一会儿,但双腿实在抖得厉害,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也在当初那场车祸之中留下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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