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真的是非常委婉的说法了。
事实上整个门就像是炮弹一样直直飞了过来,等尼尔反应过来,这扇他记忆里据说防御指数相当高的门已经和另一面墙化作一个整体。
看着处在门板正中央的那个脚印,尼尔后颈一凉,房间另一边的约书亚也面色惨白。
现在正是学校上课的日子,作为未成年
手指打颤勉强扣上最后的纽扣,两人僵硬的看向门口。
胆敢踹飞一名雄性房门、尤其是这名雄性名叫尼尔时,来者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白弦歌慢悠悠的收回腿,紧身的黑色长裤勾勒恰着到好处的长度和适度的弧度,长及小腿肚的长靴在脚踝处收紧,紧接着是一双在雌性里显得格外Jing巧的小脚。
“不好意思啊,我敲了门但是一直没有人来,索性我就自己开了。”俊美的面容上挂着春日般和煦的笑容,眼都不眨地说着瞎话。
不过在场的也不会有人戳穿他的谎话就是了。
他跨过门的残骸,径自走进屋内,鞋跟敲打地面的声响像是另外两人的催命符。
白弦歌长得是真的好看,银发绿眼,既有冰川似的冷洌,又蕴含着生机勃勃的绿意,五官Jing致的像是天使,性格却活脱脱是个被宠坏的小恶魔,在面对尼尔时更是盛气凌人。
要问为什么······
“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不给我个拥抱吗?亲·爱·的。”嘴上这么说着,白弦歌已经自己抱了上来,埋首在尼尔的颈侧,视线低垂,浓密的羽睫掩住眼中燃烧的怒意,如同巡视领地的动物,四肢缠住雄性的躯体,在他怀中扭动着,将自己的气味沾染上去,将那些趁他不在,企图染指他的所有物的宵小留下的气息冲刷殆尽。
作为尼尔的雌君,也是他目前唯一的伴侣,这是白弦歌的特权。
“怎么不告诉我你今天要回来?早知道我就去港口接你。”尼尔怀抱着拱来拱去的的小少爷,看着那一头闪闪发亮的银发,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如同他想象中那般柔顺。
发梢从指缝里溜走,尼尔索性用手充作梳子,一下一下梳理着。
接是不可能接的,要知道,在尼尔进入这具身体前,原主可是专门为了庆祝小少爷的离开,跟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喝了个底调天。在约书亚把他搬回来后,更是借酒劲,要后者在他眼前自慰。后续更有一系列计划等着实行,显然是打算趁着人不在,要闹翻天的节奏。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白弦歌随口一说,略不自在的扭了扭,又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这突然的亲近令他有些不习惯,但这不妨碍他向房间内的另一人展示自己的所有权。
要知道尼尔一直以来对于他们之间的婚约相当不满,只是碍于白家不曾闹得太难看,这怎么他才离开了半个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是的,虽然尼尔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他已经结婚了。
这种事情在现在并不少见,这个世上雄雌数量比例差距太大,僧多粥少,普通雌性可能一辈子都只能依靠玩具和人工制造的雄性信息素过活,而一些出身高贵的雌性总会多出些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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