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拖着又黏又软尾音,手上的动作倒是半点不拖拉,催促着青年换好衣服,丢下一室狼藉,拽着尼德霍格往外走。
“等下,我自己能走。”尼德霍格试图把手抽回来,然而白弦歌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得多,环在左臂的手纹丝不动。
雌性一言不发地大步向前,虽然之前轻描淡写地让约书亚离开,但这不代表在白弦歌心里也觉得过去就算了,至少目前他只想着把属于自己的雄性捞回巢xue,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他的眼底隐约露出些压抑的暗色,眼睛几乎变成墨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信息素,向周围的潜在敌人发出警告。
这就是他在此时出现的原因了。
两人同是蓝星军事学院的学生,白弦歌虽然只比尼德霍格打了几个月,却是比他要高出一个年级,大二的学生在近期要分批前往其他星球进行军事演习,原本他是已经跟着大部队出发的,只是没想到他的易感期突然提前到来。
出于特殊状态下的雌性在人群中就像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谨慎起见,只好让白弦歌先回来,等到易感期过去在做打算。
据说,雌性的易感期紊乱是由于感知到周围雄性的变化,比如马上就要破茧而出。
萦绕在鼻尖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勾的白弦歌浑身发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他这一加速,尼德霍格勉强靠着长了一截的腿跟上雌性的步子,露出有些狼狈的模样。
白弦歌的私人飞行器就停在楼下不远的平地,两人直接原地起飞,将导航设置最短的回家路线,小少爷将Cao控权转移给智能,窝进座椅里闭目养神。
一旁的青年先是兴致勃勃的左顾右盼,很快也一脸无趣的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这真的是未来吗?尼德霍格想着周边与自己印象中别无二致的建筑风格,略有些失望。
脑袋里存留的记忆告诉他,蓝星是个特例,在白雅的偏好下,蓝星还保有几百年前的面貌。
尼德霍格和白弦歌现在就读的蓝星高等军事学院,与他们那个年代的学校在外观上看相差无几,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的几层小楼,周围是绿色花圃,除了一些清扫路面的机器人,几乎看不出与尼德霍格曾经的学校在有什么差别,可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已经是相当复古的建筑了。
从原身留下的记忆来看,整个蓝星大部分复原了那场令人类流离失所的灾难还未发生时的建筑风格,极少数有的一些高端技术新设备也都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复古的改装。这让尼德霍格几乎以为自己仍漫步在哪所大学的校园中。
一瞬间,尼德霍格想到了白雅,那个他现在名义上的母亲,在所有和她同一时间的同伴都逝去之后,独自生活几百年,再无人知晓她生活过的时代后,也许只有这样耗费巨资营造的假象才能让她回想起那些平静的日子。
这不过是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对于尼德霍格来说过去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他还很年轻,还不到时常回忆过去的年纪。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区重新生活罢了。
飞行器在停在院子里专门划分出来的停机坪上。
这是一栋双层小洋楼,面积不算太大,毕竟这只是白夫人在白弦歌五岁把他接回蓝星后,随手给予的房产。在现在的人看来,雄性肯看一眼都是屈尊降贵,更别说住进去了。
尼德霍格到底不是原装的,并没什么感觉,就算是原主,也在这里生活了几年,到底也是有几分感情。
熟门熟路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不出意外房内的摆设都和他上次离开时一模一样。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出来时,丢在门口的脏衣服已经不见踪影。
以为是家务机器人收走了,尼德霍格没当一回事。
一墙之隔。、
裸足踩在地面上,冰凉的触感并没有缓解身体的热度,反倒火上浇油般,烧得白小少爷浑身火热,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外套,埋首在其中,深深地吸气。
他贪婪的汲取着每一丝每一毫雄性极其淡薄的信息素,如同吸入迷药,双腿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
黑色的外套被白弦歌紧紧抱在胸口,激烈的喘息从渐渐濡shi的布料中传出。
赤裸的身体上浮现出诱人的粉红,胸口的红樱硬的发痒,恨不得被人捏在手中,用力掐弄,好缓解着磨人的痒意。
再等等,还不到时候。
指甲陷进皮rou,刺痛使得灼烧的理智略微降温,白弦歌向后一躺,仿佛饮鸩止渴,把整个上半身用沾染了雄性气息的外套笼罩其中,大腿不断挤压摩挲着,白花花的rou感十足。
白弦歌在心里默默倒数,眼中燃烧着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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