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清早连风都凉爽,大早上曲儒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束,披头散发光着膀子趴在萧荣屋后贱兮兮的听墙角。
颈间露着一路紫红的吻痕大张旗鼓,趴在窗下咧嘴笑的万分猥琐,连同右眼下到颈侧的长疤都显得狰狞。
在后面跟来的连清拿了外袍,一把鸦黑及tun的发都拢在颈侧。
听见身后动静的曲儒回头当场被男色砸蒙在地,足足呆滞了半晌。
连清冲他笑的无奈,那外袍将人裹了预备偷个香 结果被一巴掌抵住脸。
那厢曲儒连墙角都顾不得听了,一手捂住想要流鼻血的鼻子仰头红着脸瓮声瓮气。
“别,别靠这么近。”
正是你侬我侬时刻结果两人头顶上窗子吱呀一声打开,萧荣抱着肩膀冲他俩笑的和善
“曲将军好雅兴,不如过几天随我去漠北继续雅兴?”
最后雅兴俩字是咬重了吐出来的,曲儒想起来先前得罪了萧荣被踹的漠北鸟不拉屎的荒漠里驻守。
半年里张嘴就是风沙,现在想想他还肝疼。
于是曲儒讪笑,捂着鼻子有点滑稽,一手拉着连清预备跑路:“嘿嘿嘿,不必了不必了,那什么,连清啊我梦游你怎么不拦着我,走吧走吧困死我了。”
两人走后明显清净很多,萧荣关上窗回头看床帐里隐约鼓起的一团。
林随安还在睡,大半张脸都埋进被褥里,被憋的脸色通红也不肯出来透气。
他好像格外喜欢将自己蜷缩起来是一种婴孩尚在母体里的姿态。
蜷缩起来小小一只,像是小猫笨拙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两个腕子上先前结的痂脱落的七七八八,新长出来的皮rou带着淡粉色,佐着淡疤生肌的药膏过不几天应该能完全消下去。
萧荣趁着他没醒拿了药膏给他涂,他这样的年纪大多都还没褪去稚气,带点rou乎乎的稚态才对。
可林随安却没有,腕子上连突出的那块骨头很明显,细瘦一只萧荣很轻易握进掌心里。
药膏的味道不怎么好闻,涩苦带一点腥的草气,林随安皱了皱鼻尖,人没醒,只是下意识将自己更往薄被里埋。
浅绿色的药膏要再皮rou上揉开才好,萧荣摩挲着手里的腕子想着一会人醒了该怎么哄。
昨天晚上的事林随安醒了跟他闹别扭是肯定的,萧荣倒是希望他能使小性子跟他闹一场。
可他就怕昨天晚上的孟浪在吓着林随安,好不容易养出点生气又得被吓回去。
萧荣猜的不错,林随安醒了并没怎么跟他闹。
在被子里闷久了因为缺氧人有些混沌,氤氲水汽的瞳仁迷茫了许久才重新聚焦。
然后视线下移才看见环在自己身前的胳膊。
臂膀肌rou突出鼓胀,是常年执重剑的结果,还带着太阳晒出来的蜜色。
萧荣很懂得分寸,只是隔着薄被将他抱在胸前,头顶是男人沉稳的呼吸。
这样的姿势使得他整个人陷进萧荣的怀里,被子全被他霸占着,而萧荣只是穿了件犊鼻裤光着膀子隔着被子将他圈进怀里。
是种完全占有的姿态,这本该是情人之间才有的缠绵。
本该是……情人之间的。
这样的念头一出来林随安几乎又忍不住要落泪。
没有来的,只是觉得委屈,又好像是心酸。
身后的男人醒了,动了动臂膀将他圈的更紧,下巴蹭在他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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