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点了啤酒烧烤还有各种小吃送到房间。
能在这种直播综艺混得如鱼得水的都不是傻子,玩游戏也玩得热络体面,谢时屿懒得说话,但轮到他的时候也没冷场。
江阮运气很好,一直没转到他,他就低头吃烧烤。
“怎么又是我?”第四组嘉宾中的那个男演员笑着叹了口气,“达哥,你不会是想灌醉我,然后今晚把我给杀了吧?我看你太像killer了。”
“那可真说不准。”柳钟达嘿嘿一笑。
又玩了几局,啤酒瓶口晃晃悠悠停下来,对准了谢时屿。
谢时屿挑了下眉,伸手去拨转盘。
“……有过几个前任?”这个话题有点敏感,都是圈内人,这种感情上的事不太好说,柳钟达念了一遍,手就放在了酒瓶上,准备帮谢时屿新开一瓶,猜他肯定不会回答。
谢时屿顿了片刻,却说:“三四个吧。”
江阮挑蒜蓉的箸尖差点没拨稳。
圈内传谢时屿男女不忌已经有好几年,而且他又从来没官宣过跟哪个女明星谈恋爱,只看到绯闻层出不穷,什么深夜私会某当红小花,在座的都听腻了,这还是头一次听他亲口提起感情上的事。
虽然没人信。
“是太多了,还是太少了?”谢时屿感觉旁边的人都面面相觑,拿着起子,随手开了瓶酒,笑了下说。“没有没有,”柳钟达忙接过话茬,“咱们再继续吧?怎么今晚一次都没轮到江阮啊,还有孟老师,一口没喝。”
玩到十二点多。
谢时屿接到一个电话,他拿着手机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一下。”
工作室有点急事,是姜南那边打来的,需要找他确认。
谢时屿来这边没有带电脑,去酒店前台临时借用,一个小时后才回到房间。
柳钟达他们还在喝酒聊天,但是江阮不见了。
“达哥,”谢时屿弯腰拍了下柳钟达的肩膀,问他,“江老师呢?”
“他喝得有点多,好像去外面吹风了,已经去了有十来分钟吧。”柳钟达恍惚想起,跟谢时屿说。
谢时屿就起身出去,捎带了一只刚戳开的椰子。
这是家日式的温泉酒店,房间内都是榻榻米,推开阳台门就能通往走廊,到处都是木质的花鸟灯,台阶下流水潺潺,尽头好像是酒店的人工湖。
他没走几步,就看到江阮坐在不远处台阶上,身旁倒着几瓶清酒。
“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谢时屿走过去说。
“……谢老师。”江阮好像是真的喝醉了,醺醺地看着他,眼眸乌黑水亮。
“少喝一点。”谢时屿眉头蹙起,拿走他手里的酒,然后把椰子递给他,“想喝就喝这个。”
江阮醉了以后很乖,伸手接过去,放在膝盖上,咬住吸管抱着喝。
“你是为了我刚才那句话吗?”谢时屿站着,居高临下地问他,神情很冷淡,看不出波动。
江阮没回答,像是醉得睡着了,他嘬了一口椰汁,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开玩笑似的,“……你真的只谈了三四个吗?我听说好像……挺多的。”
谢时屿好似看破他的伪装,掂量着,有些嘲弄讥讽,“总不至于被你甩了之后,我就再也找不着人谈恋爱吧?我往多了说,还是往少了说,有什么区别?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吗?”
江阮像是醉到听不懂他的话,心头却本能地剖开一道裂痕,嘴里的椰汁一股子血腥味。
“……你的手怎么了?”谢时屿没再编下去,低头看到他手背好像被划伤了一点。
江阮都没什么感觉,刚才帮雪樾搬桌子时,不小心被桌角蹭到,渗出点血,只是他冷白皮,出了血乍一看比别人严重。
“等着,别乱跑。”谢时屿说。
他回房间去翻了盒创可贴,回去时江阮真的没乱动,甚至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抱着椰子,坐在那个台阶上,小口地喝椰汁。
直到谢时屿握住他的手,将创可贴贴到了他手背伤口上,他才回过神。
江阮痴痴地盯着手背看了一会儿,他身上没劲,嗓子似乎都被酒泡得绵软,谢时屿在他身旁坐下,他就挪了挪,半边身子又暖又烫地靠着谢时屿的胳膊,白皙指尖握住他的手,抬起头问他:“为什么这次不是杀生丸的?”
谢时屿被他问得一怔,薄唇紧抿,掌心抚过他脸颊,过了一会儿,认命似的低声说:“我给你画一个行不行?”
江阮没说行,也没反对。
谢时屿就握住他的手,凭着多年前已经模糊的印象,在他手背的创可贴上画了一个杀生丸,虽然不太好看。
江阮有点开心,卧蚕弯得很漂亮。
谢时屿觉得他大概是真的醉了,帮他抱着椰子,试探着问他,“小酒鬼,你还喜欢谢时屿吗?”
江阮仍旧没说话,发呆似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搂住他脖子,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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